三四個小喇嘛被打倒在地,爬不起來,這還是鄭子風手下留情,否則這些煉氣二、三層的小喇嘛,早就死傷一地了。
丹鳳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思量了一下自己的拳腳,覺得上前的話肯定也是吃虧,一時猶豫起來,不知道是直接上好還是取出法器攻擊。
他正在猶豫著,寺中又走出一箇中年喇嘛,大聲喝道:“住手。”
丹鳳眉終於鬆了口氣,這下,不用他猶豫了。
鄭子風卻在那中年喇嘛張嘴的同時,忽然加快了動作,等中年喇嘛喊完,正好將最後一個小喇嘛打倒在地。
中年喇嘛皺了皺眉頭,鄭子風卻是不理他,只是重新回到丹措身後,將放在地上的降魔杵重新背在背後。
“兩位,寺主有請。”中年喇嘛看了看鄭子風身後揹著的降魔杵,不再多說,做了個請的姿勢,轉身向寺中走去,待走到丹鳳眉身邊,才對他說了句:“你們這些人,自己去戒律堂領懲罰。”
丹鳳眉忙彎腰,雙手合什道:“是。”等他再抬起頭,中年喇嘛已經進了寺門,他看向鄭子風的眼神不禁有些憤恨。
鄭子風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眼神,回過頭來,竟然朝他笑了笑,更是氣得丹鳳眉臉色發白。
中年喇嘛引著兩人穿過幾處院子,來到一座禪房前,恭敬的雙手合什道:“寺主,丹措帶到。”
禪房門開啟,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喇嘛站在門口,先是向中年喇嘛擺了擺手,然後才單手合什:“多措師兄,好久不見了。”
多措笑了:“卡扎,你也老了。”兩人相視一笑,一起進了禪房。
鄭子風也跟了進來,待兩人坐好,依舊站在多措身後,心裡卻在琢磨,這老喇嘛和師父竟然是師兄弟,看來我這個便宜師父的輩分挺高啊。
“這位是……?”卡扎寺主望向鄭子風,詢問道。
“我新收的弟子,名叫鄭子風。”丹措介紹道。
鄭子風向著卡扎寺主微一鞠躬,他可不是喇嘛,自然不用合什禮了。
卡扎寺主點點頭:“師兄這個弟子很不錯。”
兩人又敘了幾句舊,丹措就將血殺門找到了古昭寺遺址,並想將封印在其中的魔頭釋放出來的事說了出來。
這下子,卡扎的臉色也變了,忙站了起來:“此事很重要,師兄,此事還要稟告苦多老祖,你且和我來。”
丹措喇嘛道:“卡扎,此次前來,除了報信外,還有這降魔杵也原物奉還。”
鄭子風忙將降魔杵解了下來,遞給丹措,丹措又雙手捧著遞給卡扎寺主。
卡扎卻不接,道:“師兄,此物如何處置,還請苦多老祖定奪吧。鄭子風,你可在寺中隨意看看,我和師兄要先處理這件大事。”說著喚來一個小沙彌,引著鄭子風出去,他卻和丹措匆匆向寺後走去。
小沙彌很盡心,一路介紹著各處建築,這裡是飯廳,那裡是演武場,這邊是供奉佛祖的大殿等等。
鄭子風也沒什麼事,就隨著他隨意參觀。即便是拋開修真大派的鐘頭,這些寺廟也是值得一看的,在小沙彌的介紹中,不少建築都是唐朝建立,實在是古色古香。
兩人正走著,忽然身後傳一聲叫喊:“站住。”
鄭子風不用回頭,靈識就已經告訴他,來的正是丹鳳眉。
小沙彌回頭一望,忙合什行禮:“見過索朗師兄。”
索朗卻是不理他,只是怒視著鄭子風:“你,可敢與我決鬥?”
小沙彌吃了一驚,忙道:“索朗師兄,這位客人可是寺主吩咐我照看的,你可不能這樣做。”
鄭子風暗自搖頭,這索朗也有煉氣七層的修為,怎麼做事卻如此孟浪,不分青紅皂白?如果轉輪寺培養的弟子就這種水平,他可真要低看一眼了。
本想不理會這個二貨,但索朗一直在旁邊呱噪,而且話越來越難聽,旁邊的小沙彌都快哭出來了,只是卻不敢攔著他。
鄭子風的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他雖然現在想避免麻煩,但並不代表面對別人的侮辱還能一直忍著。他只是不想給新拜的老師添麻煩而已。
終於,在索朗的怒罵聲中,鄭子風停了下來,轉過身子,冷冷的看著索朗:“你,真想決鬥,不死不休?”
索朗見鄭子風如此沉著,不禁愣了一下,轉念一想,一個煉氣三層的傢伙,和自己差得遠呢,怎麼可能收拾不了?悲摧的索朗,終於成為鄭子風學會‘蔽’之後第一個真正上當的人。當初那三個血殺門殺手對待鄭子風時可根本沒有大意,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