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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的事務中去。

當葛志雄帶著丁二提著那箱金條找到和父親一向交好的呂探長時,沒想到平時在一起稱兄道弟的呂探長先是打官腔,打太極,根本讓葛志雄沒有開口的機會。而葛志雄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要知道每年他父親都會定額的送一筆錢給這個呂探長,現在有事找上門來卻這樣一副嘴臉,惹急了他,就別怪他施暗手。

可能這個呂探長也感覺到了葛志雄眼裡透出的兇狠,等大部分同事都下班後,這才轉了一副臉孔對葛志雄道。“葛世侄,剛才真不好意思!現在正是敏感時期,不得不在其他人面前避避嫌!”

“明人不說暗話,能不能把我父親從警署裡撈出來?如果能,這些就是你的了!”葛志雄把丁二一直接著的小皮箱接過來,‘啪’的放在呂探長的辦公桌上,撥了密碼後,箱蓋就在呂探長的眼前開啟,滿滿一箱金燦燦的金條展現在他眼前。

呂探長被眼前這滿滿一箱的金條晃花了眼,眼裡的貪慾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但他並沒有象往常一樣把面前的這箱金條收起來,而是伸也一隻手細細的摸了摸處於箱裡最上層的金條,同時在心裡暗暗可惜自已與這箱金條無緣。

如果有了這箱金條,他就可以把一個自已心儀了好久的女人從媽媽那裡贖出來,買套公寓安置下來了。所以好一會後呂探長才把手從金條上有些不捨的收回來,同時嘆了口氣道。“葛世侄,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這次我沒有能力幫忙了!這次的行動可是由港府總督下令的!”

“呂探長,請給我指引一下!”葛世雄見呂探長的神色和語氣,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更是把姿態放得低低的道。

“這件事只有找總督才有用!其他人都不敢做主!”呂探長見被他冷了大半天卻依然保持著謙恭的葛志雄,眼裡不禁有些讚賞,沒想到老友葛肇煌還真養了個能堪大用的兒子,看樣子他後繼有人了。

葛志雄一聽呂探長這話,心裡頓時涼了一半。但他臉上卻沒有透露一點,同時隨手從箱子裡拿出四根金條來放在呂探長的辦公桌上,嘴裡同時道,“一點小意思!”

呂探長稍推辭了下後也就收下了,同時象是才想起來似的提醒了一句。“如果透過兩國的外交途徑也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兩國的外交途徑?!”葛志雄在心裡默默的重複了一遍,很快就理會了呂探長的意思,他臉上重新帶上笑意道,“多謝呂探長的指引!”而丁二則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家少主為什麼還要向這個幫不上忙的呂探長道謝並且還要浪費幾根金條在這人身上?

因為呂探長的話心裡有了成算的葛志雄很快就告辭離開了。而丁二自然忙不迭的拿起桌上少了四根金條的小皮箱,迅速的跟在葛志雄的身後,好象生怕晚走一步,那小皮箱就會被呂探長給留下了似的,倒是讓有些可惜金條得不到手的呂探長看得有些好笑,沒想到這個葛肇煌的兒子不但聰明會做人,而且還很會御下啊!

葛志雄本想透過**軍情局留駐在香港的情報組向上反應,借內陸雖然**早已失勢,但是各個國家卻還都承認其在內陸的統治,想讓**駐港的外務部出面把他父親給保釋出來。

讓葛志雄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軍情局駐港情報組及駐港外務部的人都自顧不暇,因為英政府和港府為了保證他們在香港的利益,不但把所有涉共的組織和公司嚴密的監視起來,而且為了不激怒內陸的共軍,同樣把**在港的組織和有關公司及單位監管起來。

葛志雄跑了幾天都一無所獲,經過這幾天的碰壁,他對政治有種很深的厭惡,心裡暗暗決定以後決不讓十四k被任何政治團體利用。象他們這種表面上混黑的人,如果攪入政治裡,就只有當炮灰的命。除非培養自已的政治團體。

葛志雄幾經活動無果,錢財倒是如流水一樣的花了出去,最終葛肇煌及他的幾個骨幹部屬都被警署提交到香港法院,而香港法院在警署提供的充分的證據及證人證詞下,判了葛肇煌從事非法秘密活動罪,把他驅逐出境前往當時仍未被共軍解放的海南島。

葛志雄在香港法院審理此案的那天,早早就帶著人守在了香港法院裡,當聽到香港法院對葛肇煌罪行及處罰的宣判時,心裡暗暗舒了一口氣。只要性命無礙,驅逐出境就驅逐出境,等過幾年再想辦法回來就是。更何況港府的處罰也是十分的關照葛肇煌了,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內陸**的將官,所以才把他流放到非共軍的統治區!這等於是一種變相的維護了。

葛肇煌被遞解出境後,十四k的實際領導者就完全是葛志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