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會半途而廢。我琢磨著,興許什麼時候他就會找上門來的。”
傅山叉和石守信相互對視一眼,目光接觸之後,都沒好氣的別過臉去。
付小藥重新拿起那些紙,放在桌上拼湊起來,一共有八張,做九宮格的樣子,缺少的卻是正中央的一張。
這圖抽象的,加上抽象的文字,也不用做啥少一張連蒙帶猜的打算了,要是行,當時鄭小嵐就不用來死活找她的麻煩了,如今也只有等。
傅山叉望著付小藥嘿嘿笑了兩聲,有些獻媚的道,“小藥,還是你最公道。”
付小藥無語,她不過是覺得爭論於事無補罷了,這小子幹事兒不靠譜,還敢說自己沒錯,簡直讓人看不下去。
石守信聞言眼睛眯了眯,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惡毒的主意來,往付小藥身邊一坐,便開始絮叨起來,“小藥啊,我琢磨著,這小子是故意這麼幹的他一來,就一個勁兒的抱怨說不想參合,一個勁兒的後悔上次沒在紐約把事兒給攪黃了。”
“守信”傅山叉叫道,“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出賣我?”他山叉少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母夜叉武力值太高的女人都是破壞世界和平的罪魁禍首雖然付小藥沒那麼嘴碎,可也保不住事情不會傳到張書玉的耳中,他要把一切可能扼殺在搖籃中。
“是麼?”付小藥挑眉看著傅山叉,“你不是一直想為國為民做點兒貢獻嗎?”
“被人逼著幹,和自己想幹又怎麼可能一樣呢?”石守信在一邊涼涼的道。
付小藥唔了一聲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好,正好書玉在我那兒,我回頭就告訴她。”
“啊”傅山叉一驚,立馬臉色都變了,聽見張書玉的名字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沒想到張書玉竟然跑蓉城來了,連忙叫道,“小藥你別聽他胡謅啊少爺我一顆紅心向太陽,對張警官的仰慕猶如那個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她叫我乾的事兒,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一定保質保量的完成囉。”
付小藥笑,“沒事兒,這種事兒全靠自願的,你不樂意,誰也不能強迫你不是?”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付小藥站起身來,衝著石守通道,“這事兒你們還是跟鍾局說一聲,東西放在你們這兒不太安全。書玉還在醫院裡幫我照顧一個朋友呢,我得過去了,有什麼事兒你給我電話。”
“你的身體?要不,我送你?”石守信問道。
付小藥搖了搖頭,她好的很,可以肯定剛才就是能量消耗過度了,“沒事兒,打車過去,就是去醫院,不過十多分鐘的事情,要有問題我檢查也方便。你們還是趕緊把東西送到鍾局那兒去吧。”
剛走出門,傅山叉就追了出來,一手勾著付小藥的肩膀,獻媚的笑道,“小藥,小藥你說,是咱們的關係鐵,還是你跟張書玉的關係鐵?”
付小藥看著傅山叉的臉,隨後,慢慢的把視線移到肩膀上的大手上,傅山叉就像是被她的目光燙到了一樣,一下子縮回了手,拼命的甩動著,“習慣,習慣……這不是覺得跟你親切麼?”
付小藥挑挑眉道,“我以為,鐵是指形容哥們兒之間的關係,文雯你怕,張書玉你也怕,偏偏就不怕我,我就那麼不像女人麼?”她糾結的是這個。
“哪兒有像像極了”傅山叉連忙道。
付小藥點了點頭,微笑,“很好,只是像而已。”
傅山叉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破嘴,會不會說話呢?看見付小藥繼續往前面的車站走,疾步跟了上去,還沒走到,就看見一輛蒙著拍照的車疾馳而來,人群雞飛狗跳,剎車聲響徹雲霄,車在付小藥面前停了下來,隨即,開啟門,一把把愣住的付小藥給拽上了車,然後,疾馳而去。 “搶劫啊”傅山叉大叫起來,拔腿就追,可惜兩條腿兒追不過四個輪子,這兒雖然是鬧市區,人群卻都是被嚇住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傅山叉追到結尾就看不見車子的影子了,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只能看見紛亂的人群開始議論紛紛,有人開始撥打電視臺的電話,也有人開始撥打警察局的電話。
傅山叉腦子裡亂糟糟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是誰幹的?
轉過頭往老宅的方向跑了去,跑了到門口拼命的敲門,半晌才聽見石守信拖拖踏踏的來開門,看見石守信平淡的臉,傅山叉失魂落魄的道,“小藥小藥被人綁架了。”
石守信被這話嚇的一愣,隨即看見傅山叉有點兒失神的表情,腦子裡飛快的轉動起來,一巴掌拍在傅山叉肩膀上,“愣著幹嘛啊?報警,通知易水林楓文雯他們趕緊了有天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