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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輕輕的打起了呼嚕。

再看向王羽蘿,她早已經趴在梁家珏的懷裡沉沉的睡去,而梁家珏只是一面高深莫測的微笑,看著我們,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送你回家

玩夠了,瘋夠了,也鬧夠了,一行人在凌晨兩點的時候各自散去。

梁家珏自然是要保證安全的把王羽蘿給護送回家,高以翔則忙著和其他人告別,我特意對梁家珏說,“把羽蘿送到家了,給我來條簡訊。”

他笑著說,“放心吧,有我在,儘管放一萬個心。”

也真是的,他那麼愛王羽蘿,我怎麼會不放心呢?倒是我,一個人要走那麼遠的路,誰回來關心下。

沿著路燈,踩著燈杆的墨黑色落影,心,倒也顯得安寧,或是,喧譁過後總能給人一種很特別的靜穆,覺得空氣都莊嚴持重起來。

“怎麼?一個人?要我送你嗎?”是高以翔,他剛用冷水激過面,所以,前額的劉海上還沾著未乾的水珠,在路燈下,竟然映現出暖黃的色澤來。

“額。怎麼?你也是一個人。”我神情懶散,語氣怠怠的說,對於他今晚把我假裝是他女友的事兒,雖然我知道大家都未必當真,但是我仍然耿耿於懷。女朋友是能隨便認領的嗎?他以為是言情偶像劇啊。也沒事先問我答不答應,簡直就是個冒失鬼。

“我送你吧。”他語氣怎麼聽都帶著一種不認真,像是隨口說說,並沒有多少誠意。

“不用,謝謝。”我自然也沒有好態度,冷冷的拒絕道。

“別客氣,你一個人回家,我還真不放心,要是萬一遇上個小偷啥的,順便拿了錢財也不甘,再覬覦美貌啥的……”他完全自顧自說的,完全沒有看到我微微皺起的眉頭。

“呸呸呸,你這個烏鴉嘴。我們那一帶的治安很好,不用你瞎操心。”說完,我就快走兩步,儘量和他保持著距離,而他也不追,就跟在我身後,不緊不慢,亦步亦趨的跟隨。

要說,好事兒也沒有這麼靈驗,倒是壞事兒就跟房簷滴水滴滴照似得,真的應驗了,快到我家小區的時候,有幾個醉漢就橫躺在過道上。

如果是以往,我肯定會繞道而走,可是今晚我竟然鼓起勇氣,大膽的從他們身邊而過,誰曉得,當我剛要摒聲凝氣的從其中一個醉漢身上跨過時,我的腿一涼,又是一麻,完了,我竟然被對方給抱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小妞兒,陪爺爽爽吧。”地上的男人闔著雙眼,口中混合著劣質的酒氣,褲子的拉鍊拉到一半,露出裡面的紅色內褲一邊。

我頭腦徹底漿了糊了,乞求道,“你放開我,放開我。”

對方聽我求救,反而抱得更緊了,甚至把滿臉的胡茬貼上我的大腿,刺啦啦的,令我很不舒服。可對方竟還頗為享受的上下蹭了幾把,我更是噁心的隔夜飯也要吐出來了,“來人啊,救命啊……”

這個過程幾乎是不下十秒,高以翔就衝了過來,他踢開那個男人的雙手,用力過猛,導致對方手背上劃過血淋淋的幾道長長的口子,接著,血泡就鼓了出來,血液很快就佈滿了雙手,疼痛感讓男人酒醒了一半,踉踉蹌蹌的站起身,看到高以翔,趔趔趄趄的說,“你小子啊,找死,是不是?”

高以翔這下是真的有點懵,緊張之際竟然後退一步,我扶穩他,用眼神暗示,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單挑不行,跑啊……可是這傢伙竟鬆鬆領口處的扣子,然後裝模作樣的握了握拳頭,還弄出噼噼啪啪的聲響,脖子左扭右晃一通,大吼,“來啊,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

☆、滾燙的唇熱

對方眼睛晶亮,嘴唇緊緊的包在一起,“好久都沒有收拾過如此不開眼的小子了,今天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說著,就朝高以翔撲了過來,可他並沒有正面迎擊,而是匍匐在地,抱著對方的腳腕,對我喊,“快點跑啊,喊人。”

我楞在原地,許久才反應過來,因為另外不遠處的兩個醉漢看來和正在毆打高以翔的這位是屬於一夥的,三個人,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對付一個麻桿細腰的高以翔,閉上眼我就能想象得到有多血腥暴力,我不敢睜眼去看,只能轉過身,大呼,“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

撕破喉嚨的喊,在夜裡穿的特別遠,漸漸的,有人出來了。當高以翔被別人攙著來到我跟前時,他的熊貓眼,他鼻子下面拉長的血痕,以及他張開嘴,裸露著牙床的掉了門牙的豁嘴,我忍不住低下頭捂住嘴咯咯的笑了起來。高以翔表情有點無奈,“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