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我們走……”
徐驕轉身就走,夭夭飛身到他旁邊:“你還真大方。”又衝殺門千喊:“你腳筋斷了,去三江會所找薛宜生吧。”
三貓和小山都不明白,像殺門千這等高手,怎麼能放虎歸山呢。小山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殺門千哼的一聲笑,抬手又把銅拔切向咽喉……
小山短刀刺出,噹的一聲把銅拔擋開:“你這人有毛病,驕哥都說不殺你了,為什麼還要自己殺自己呢,殺死自己也有錢收的麼?”
“壞了規矩,就得死。”
三貓說:“殺門這個規矩,是為了僱主安危。驕哥已經說過,他不會對明中嶽怎麼樣的。”
殺門千雖然是來殺徐驕的,而且差點得手。但江湖兒女,這麼守規矩,重道義的人,實在讓人敬佩。何況他聽風盜說過,江湖八門之中,只有殺門對修羅山的態度是尊敬。其餘六門,只是恐懼而已。
殺門千慘然一笑,愧疚無比,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小山忽然說:“即便沒有那個女人,你也會把僱主的名字說出來的。”
殺門千哼了一聲:“那你就太不瞭解殺門了,殺門中人所經歷的,不是你能想象。你可曾聽聞,殺門之中,有怕死的麼。死的不怕的人,更不怕活著。”
小山猛地拉開衣襟,露出胸膛的羽蛇紋身:“憑這個,江湖道義,閣下也該告訴我們。”
殺門千愣住,突然丟擲銅拔,銅拔在轉了個圈飛到腳下,嗤的一聲把另一隻腳的腳筋割斷。
三貓和小山都愣住了。
殺門千再也無法站立,一屁股坐下來,雙手一撐,整個人滑到牆角。
“我自斷腳筋,三個月之內無法行動。”殺門千說:“告訴徐驕,三個月之後,他若還在帝都,我只能繼續行動,不死不休。你該知道,殺門,從不在三江源做買賣。”
山貓和小山都有些動容,這才是江湖兒女。不為名,不為利,為的是心中的理想與堅持。
三貓還埋怨小山,不該輕易暴露身份。
小山說:“殺門千是個人物,不應該就這麼死了,我很欣賞他。”
三貓說:“我也是。這年頭,江湖上堅守規矩的人,越來越少了。你還記得風盜說的話麼。或許等我們老的時候,這世上再無江湖。”
小山沉吟著:“江湖在人心裡。就像你我,殺門前那樣。”
“那麼驕哥呢?”三貓問。
小山想了想:“他心裡,是不一樣的天地。”
三江會所。
徐驕緩緩坐下來。此時,他覺得傷口在痛,低頭看了一眼,正在滲血。
夭夭拉下面紗,微笑著說:“我救了你一命,你這樣子好像一點也不感激。”
“感激的不得了,都感激的噴血。”徐驕說:“等我傷好了,一定以身相許,把我會的全拿來伺候你。”他看夭夭這身夜行打扮,又問:“只是救我,不用穿這樣子吧,你去幹什麼了?”
“你猜?”夭夭說。
男人最煩女人這個樣子,什麼事都要猜。那張嘴,除了親吻和那啥之外,還是可以用來說話的。
夭夭脫去緊身黑衣,半裸在徐驕面前。
徐驕睜大眼睛:我靠,這女人什麼意思,不會在我受傷的時候來勾引我吧。看看自己腹部的傷,其實也不在麼嚴重。自己躺下來,夭夭坐上去,該乾的事還是可以乾的。
夭夭並沒有給他更多的幻想空間,換上白色裙裝,對他說:“我來帝都,又不是陪你來玩兒的,你好像也忘了來帝都的本意。”
徐驕說:“我來帝都給你辦事,可辦什麼事你也沒說呀。”
夭夭冷笑一聲,推門出去,沒過一會兒就回來,手裡多了個藥瓶。
徐驕又說:“你應該去叫薛宜生,我現在需要的是大夫……”
“一點輕傷而已,就是不管也死不了。”夭夭解開他上衣,徐驕很怕她會忽然坐上來。這姿勢自己只是見過,沒有試過,也不知能做到滿足。
傷口差不多一尺長,還好不深,只是傷到皮肉。藥粉撒上去,徐驕痛的哎呀呻吟出聲。
夭夭皺眉:“你叫的很難聽。”
“我又不是女人。”徐驕說:“薛宜生呢?”
“在公主府。”夭夭說:“多年前,公主憐難產,便是薛宜生救了她。她那個孩子,據說生下來就體弱。薛宜生此次來帝都,公主憐收到訊息,自然會再請他。”
深吸一口氣,上藥的時候痛,上完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