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珊:“……”他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無花:“……”呵呵。
阿雲太過分了!
小姑娘眼眶頓時紅了一圈,這明明是她的東西!
原隨雲笑了起來,他笑得非常溫柔,仔細看甚至能感覺到他此時分外愉悅的心情:“我只與閻老闆並其他人說了這是我心上人之物,並沒有說是定情信物。”
花滿樓&閻鐵珊:“……”這個……好像知道了某人還是單戀的事實啊……
“可這明明是我的!”花蘿的聲音裡透著委屈。
“嗯,是你的。”原隨雲笑得越發開心,聲音溫柔得像是能滲出水來。
“可你還說是你心……”花蘿話說到一半,卡殼了。
阿雲的心上人的木鳥等於她的碧空雲雀。
所以阿雲的心上人等於……她?
情感類反射弧比常態長數倍的小姑娘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被逃避似的丟到大腦記憶深處的那晚談話又清楚地浮現在腦海中,白嫩嫩的臉蛋上頓時爬滿了黃昏天邊炫目的晚霞。
怎麼沒聲音了?
原隨雲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小姑娘的臉頰。
像是被他微涼的指尖驚了一下,晚楓一個機靈,踉蹌兩步直接退到自家竹馬身後,扯過寧小裳就擋在前面。
那邊罪魁禍首還在不自知地微笑,彷彿什麼都沒注意到一樣:“阿晚,你臉好燙。”
寧小裳:“……”尼瑪這是調戲吧這是調戲吧這是調戲吧……
晚楓:“……”居然……那麼喊出來了……嗚……沒臉見人了!
藍白道袍後,小花蘿的臉蛋更紅了,連耳根子都被玫瑰色的晚霞佔據,小小的耳珠紅豔豔的幾乎像是半透明的石榴子。
寧小裳第一次看到青梅羞紅臉的模樣。
比他夢中……見到的,漂亮百倍千倍都不止。
讓人怦然心動。
他甚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輕輕地覆上了紅得幾乎能看到其上細細絨毛的臉頰。
掌心的溫度很高,高得像是要燙傷他的手心一樣。
但這份嬌羞,並不是因為他而出現的。
他收回了手,橫跨半步,將小女孩的身影完全擋在了身後,直視那含笑而立的華服青年。
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樣的阿鬱。
一點都不想。
“阿鬱,”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因為幾乎背對著所有人,無人看到這少年一向帶笑的臉上此時卻消失了所有的笑容,黑沉沉的眼眸裡映出面前華服青年的模樣,“那隻碧空雲雀是你給他的嗎?”
他還記得當時阿鬱為了做出碧空雲雀,費了多少心思,完成之後,更是寶貝得緊。
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才、才不是!”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的小姑娘罕見的結巴了,“我……我發現的時候,雲雀兒已經不見了……還有瓦力也是……”生怕自家失蹤的另一個小跟寵也變成某人和某人的定情信物,她連忙道,“那日沙漠的大龍捲風把我和阿雲還有大師兄都捲入其內,雲雀兒和瓦力應該都是那時候與我失散的!”
不是阿鬱給的。
寧小裳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面上已經是與往日如出一轍的笑容:“也就是說,是這位原公子撿到了阿鬱的雲雀兒嗎?謝謝啦,阿鬱可寶貝這隻雲雀兒了!”他義憤填膺道,“明明我和阿鬱從小一起長大,在她眼裡居然還比不過一隻碧空雲雀!太過分了!”
“才沒呢!”聽到這話的小姑娘氣鼓鼓地從咩太身後探出腦袋來,反駁道。
然後花蘿紅霞未退的小腦袋又被咩太按了回去。
和阿晚一起長大的男孩子……所以阿晚才會和他站得這麼近嗎?
近到甚至能躲到他背後去……
這份親密……
原隨雲垂下眼,淡淡一笑:“我倒是不知,阿晚竟然將這木鳥看得如此之重,碰也不願讓旁人碰。”
寧小裳微微皺眉:“自然是,我騙你做什麼呢?”
“但上回,若不是阿晚將碧空雲雀借與隨雲,隨雲恐不能及時從太原趕至濟南城。”他嘆了一口氣,笑道,“早知阿晚如此看重這雲雀兒,隨雲自該早日將它修好才是。”
“碧空雲雀做工複雜,當世也只有阿晚能修了,你找誰都沒用。”寧小裳對他說完,立馬轉頭拽住自家青梅,“阿鬱你好過分碧空雲雀借給別人都不借給我虧我平日對你那麼好什麼都想著你連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