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紅定不會辜負了太子也不會辜負了這上好的藥材。只是,麗紅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皇后,讓皇后如此生氣,敢問太子可知?”
“梅姑娘,其實這一切都是個誤會,我在這代替母后向你賠罪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對宮外之人提起,你現在一定要安心養傷。” 楚天雄微笑著說道。
“麗紅不敢,太子放心,今日之事,麗紅絕不提半字!”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可這兒子心腸不算壞,為何那妖婆心腸如蛇蠍?麗紅想想覺得可真是諷刺。
“不知梅姑娘對歌舞的熟練程度如何?” 楚天雄笑著說道。
“麗紅只是在舞蹈上熟練些,至於我的歌曲實在是不堪入耳。不知太子為何如此問?” 梅麗紅想想,在她,蘭小語,吳凌三個人中,吳凌只對一些武術打鬥感興趣對歌舞向來沒有緣分,按照她的話說是:沒有那個細胞!唱歌是蘭小語的強項,每次去K歌,誰都對她甘拜下風,其實小語跳舞很不錯,只是她素有‘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之稱,所以平時想要讓她跳舞,除非是太陽圍著地球轉!而自己從小就進入舞蹈班,各種舞蹈也能跟著音樂很快上手。
“呵呵,是最近府上有個舞蹈排練,用於宮廷演繹,不知梅姑娘有沒有興趣加入?”
“好,我願意。” 梅麗紅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或是一個可以在這活下去的好辦法,便脫口而出。
“好,那梅姑娘就好好養傷,等你身上的傷好了,我會安排你加入那個舞蹈班子。這段時期就由小芙照顧你的起居吧。”
皇后寢宮
“娘娘,二皇子說是有事稟告娘娘,現正在門外等候。” 小容在杜小婉身旁小聲說道。 “哦?請他進來吧。” 杜小婉在小容攙扶下坐了起來。
“參見母后!” 楚天凌大步上前單膝跪地。“天凌,快起來吧,不必行此大禮。不知你到哀家這兒來所為何事?” 杜小婉微笑著說道。
“父王下了聖旨釋放那位擅闖神壇的女子,兒臣已查清她本是水災中的難民,闖入神壇本是她無意無知之過,兒臣奉旨將她帶出宮好好安置。” “哦,是這樣啊。我也覺得她一個容貌端莊,談吐有度的女子應該不是個反賊或亂民。我今日見她甚是喜歡,所以已經決定將她收在我宮中做我的丫鬟。”杜小婉微笑著說。
“這……” 楚天凌直覺這事絕不是那麼簡單。“天凌,你不必為難,我下來給皇上說說,我想我討個丫鬟皇上定是不會阻攔,況且那丫頭長得漂亮又大方,誰見了不會喜歡呢,天凌,你說是吧?呵呵,我見她坐了一段時期的監牢,精神有點欠佳,所以讓她早些休息了。如果天凌確是不放心很想她想見她一面的話,我這就叫人把她帶過來。” 杜小婉弄了弄袖口,用手輕輕捂住嘴打了個哈欠,說到。
“那丫頭能服侍母后自是她的福氣,打擾母后休息了,天凌這就告退。” 這麼看她一定已經遭受了皇后的責難,依現在看來皇后是定不會放人了,不過只要知道她沒事就好了,一切還要從長計議。
第二十八章
夕陽西下,餘暉滿天際,燦爛無比。
兩匹肥壯雄健的馬兒並著走在街上,一匹黝黑,一匹雪白,馬背上的一女灰頭土臉,頭髮凌亂,衣裙被撕成了條狀,馬背上的一男衣衫沾滿塵土,皇冠微斜,滿臉黑煙。不知是這一黑一白的炫目搭配引得了路人的觀看還是那那馬背上的一男一女獲得了他們的高度關注,整個場面就像皇帝*壯觀。不過那兩匹馬兒像是感受到了觀眾讚賞的目光,本來還是小跑的它們頓時停了下來變成了踱步走,任馬背上的他們怎麼樣的驅趕也絲毫不為之所動。
“想不到這畜生也犯花痴!” 蘭小語在馬背上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對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很般配?我看那男的看我和女的看你都是一樣的眼神——那肯定是嫉妒!哈哈哈。” 楚天翼將手中的兩坨黑乎乎的東西用布包好掛在了腰間後有些激動地說道。蘭小語不屑地一哼,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待兩匹老太爺馬兒走遠後,路人紛紛說了起來。——“那男的真是丟盡了咱們男人的臉!” 。“那女的真讓我們蒙羞!嘖嘖。”
待到夕陽徹底鑽進了大山前,兩人終於到了掛著“蕭王府”的門口,卻碰見同是騎著馬兒同時到達門口的楚蕭和楚天凌。
看出去,一男一女雖是衣著不整,卻是有一種自由散漫的感覺,餘暉照射過來更像是一對衣衫襤褸的金童*。看回去,餘暉照射在兩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