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瞬間將君召南的怒火澆滅,他心裡閃過一絲慌亂,這人還與朝鳳閣有關?
朝鳳閣的暗殺樓裡面的人,可是江湖數一數二的殺手。
華瑜怎麼會與他們有關係?這定是他胡亂說的,說不定是有人想陷害她。
就在他深思時,外面便有小廝來通報,“殿下,大皇子來了。”
聽見君寒澈的名字,他眼裡劃過一絲恨意。
若不是他誣陷華瑜,用華瑜威脅自己,自己也不會被父皇關禁閉。
“請進來。”
話音剛落,君寒澈便提步走了進來。
“大哥來此作何?是想來看笑話的?”
對於他的嘲諷,君寒澈並不生氣。
“三弟可別怪大哥心狠,這事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有你要護的人,我也有。”君寒澈走過去,坐在下首。
“既然如此,大哥現下來又是為何?”君召南冷笑道。
君寒澈你看著他,微微勾起嘴角,“做一筆交易,如何?”
聽了此話,君召南冷笑出聲,“呵,交易?大哥覺得,我有什麼需要你為我做的?這幾次的交易,我又得到了什麼?”
雖然在今日之事栽了一個跟頭,可並不影響什麼,不過是關禁閉罷了,自己根本沒必要與他做交易。
至於那賊人,國師也說了,是朝鳳閣的人,大不了推給朝鳳閣就是。
看著他一臉自信的樣子,君寒澈心下冷笑,面上卻不顯,笑了笑,“三弟自然沒有,但郡主就說不定了。”
“什麼意思?”君召南捏緊手中茶盞,滿臉戾氣地盯著他,“你對華瑜做了什麼?”
他的反應,君寒澈很滿意,“因這次華瑜受傷,三弟不是怪我給沒給華瑜找個好醫師嗎,昨日便給華瑜再藥王谷去尋了一名醫女,想來華瑜現下也是醒了。”
他不信君寒澈會這般好心,心中憂心萬分,恨不得立刻去見華瑜,可現在自己正被禁足,根本去不了。
想到這,看向君寒澈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說了,想和三弟做筆交易。”君寒澈也眼神沉沉地看向他。
屋內寂靜片刻,君召南閉了閉眼,咬牙道,“你說。”
“我要蝶蘭從天師閣樓出來。”君寒澈看著他,陰厲道,“完好無損的出來。”
想到她獨自一人在那裡,心裡恐慌便蔓延全身。
若再不出來,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做些什麼事。
“大哥也太看得起我了,這事關國運的事,我可做不了主。”君召南皺眉道。
“哼。”君寒澈可不這麼覺得,“憑三弟與國師的關係,這事應該不在話下。”
此話一出,君召南臉上便閃過一絲驚訝,他是知道了什麼?
不可能,自己與國師在外人面前並沒有過多交流,且私下也是剛剛才見過一次,他怎麼會知道?
掩下心中驚訝,君召南沉聲道,“這欺君之事,大哥可別亂說。”
“到底是誰在做欺君之事,三弟心中清楚,我可沒時間與你打太極。”君寒澈說著站了起來,靜靜看著他,聲音也冷了下去,“三日,我只給君華瑜三日,三弟可好好想想這事要怎麼收場。”
說完,君寒澈也沒等他回應,轉身便離開了。
‘啪’的一聲,君召南將手中茶盞砸在屋中央,周身戾氣再也壓不住,“君寒澈,你若敢傷他,我便要你們都得陪葬。”
回到府上,暗影便去了君寒澈書房,跪在下首。
“主子,沈震與朝鳳閣的事已經查到,前些日子,朝鳳閣下的啟閣,找上了沈震,給了一塊玉佩,讓沈震同意舉薦人的事。”
聽此,君寒澈抬起頭,皺了皺眉,“可有查清沈震是有什麼把柄讓啟閣的拿住了。”
朝鳳閣四閣之一的啟閣,專拿別人把柄,讓其為自己賣命。
“未曾,啟閣將此事隱藏極深,根本查不到一絲的蛛絲馬跡。”
君寒澈聽後,皺了皺,“那玉佩可有拿到?”
啟閣派人做事,都會給一塊玉佩,這事知道的人極少,君寒澈也是透過藥王谷知道的。
“拿到了。”
暗影說著,便將玉佩遞給君寒澈看。
見此,君寒澈心中冷笑一聲,收起玉佩,便去了一趟丞相府。
宮裡的事了了,沈震那裡,也該算算賬了。
丞相府內,沈震聽聞君寒澈來,心中一跳,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