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召南凝神看向皇帝,不明白為何皇帝不生氣。
君寒澈這種舉動,分明就是沒有把皇帝放在眼裡,所以才會如此。
君奕銜站了起來,十分無所謂的說:“無妨,朕只不過是把他們趕了出去,可是又沒有下命令,說是殺了他們。”
君召南不明所以的看向皇帝,說實話,皇帝若是如此說的話,他的確是不明白,為什麼皇帝會如此?
“可是……”君召南似乎還想要說什麼,皇帝卻是不願意給他機會繼續開口了。
“反正這是大皇子已經的銀子,朕有何要管的,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君奕何嘗不知道君召南這次過來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要給君寒澈抹黑罷了。
“你們幾個皇子。各有所長,朕不希望你們自相殘殺。”皇帝十分簡潔明瞭的說。
君召南突然被皇帝如此說,心中比誰都明白,這是皇帝在故意點自己。
他的眼神不自覺的變了幾分,頗為緊張的看向皇帝,發現君奕正在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自己。
君召南見狀,也是明白這種話不能再說下去了,若是再說的話,說不定皇帝會降罪下來。
既然如此,君召南也是不會繼續同皇帝多說,他躬身行禮,隨後離開了皇宮。
在回去的路上,君召南看到了沈蝶蘭正在那裡施粥。
那裡的流民不少,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會出現差錯。
君召南眼底多了幾分笑意,他立馬反應過來,隨後找了幾個壯漢,讓他們裝作流民去鬧事。
這日,沈蝶蘭準備了不少吃食,去給流民施粥。
管家看著如此多的饅頭,不由得心中感嘆,若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王府的賬本恐怕是有問題吧,只出不進,定然不合適。
“你不需要多想,船到橋頭自然直。”沈蝶蘭心想,君寒澈如今都找到了江家小姐,若是可以拿到寶藏,這對於他來說,不就是九牛一毛。
看她如此自信,管家也是明白了幾分,不再糾結,完全聽從沈蝶蘭的意思了。
很快,沈蝶蘭就帶好了吃的,過來施粥。
今日不知是為何,突然來了好多流民,按說不會有如此多人的,沈蝶蘭也是覺得十分驚訝,這麼多人,也不知道拿的吃的夠不夠。
“你幹什麼呢?能不能不要推啊。”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今天這人的確是太多了,不要說是流民,就是沈蝶蘭都覺得有點吃不消,她連忙過去,希望大家夥兒都不要如此擠來擠去,到頭來,誰都沒有好。
可是這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勁兒的往裡面走,甚至還開始推推搡搡,要知道,如果是這個模樣的話,定然是會有人受傷的。
“你們都不要往前擠了”沈蝶蘭也是著急了,讓自己的家丁過去阻止。
那群人看到這個架勢,居然開始動手搶奪,一時間場面都亂了起來。
很多流民都紛紛暴動,而沈蝶蘭就在人群中間,她稍有不慎,就會被推翻。
剛才那個男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沈蝶蘭的身邊,猛地推了沈蝶蘭一把,沈蝶蘭失去重心,腳步不穩,差一點就要往一旁摔下去。
那可是一個比較高的土堆,沈蝶蘭若是摔下去,定然會受傷。
就在這個千鈞一髮之際,暗衛出現,他們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些暴亂之人給解決了。
“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沈蝶蘭也不是笨蛋,她發現,這群人根本就不是流民,真正的流民,哪兒個不是餓得面黃肌瘦。一看就是飽經風霜。
可是這幾個人,一個個都身強力壯,肥頭大耳,一看就不是難民。
“你們是誰?”看著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沈蝶蘭過去質問。
“自然是流民,你不知道嗎?”男人事到如今還是嘴硬,沈蝶蘭眼神犀利的盯著他,似乎是想要試探。
話說,這些流民自己也是見了很多天了,也清楚這些人大概是什麼模樣,可是眼前這個人,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沈蝶蘭不自覺的笑了出來,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眉眼,開口詢問:“你這張臉,我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所以你說你是流民,這話到底是有多少的可信度。”
反正只要是沈蝶蘭拿不出證據,也不能將他們如何?
男人給了沈蝶蘭一記白眼,十分不悅的說:“怎麼?那有如何?我現在就是流民,你能證明我不是嗎?”
“你身上的衣服如此乾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