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公子便已經在我的面前故意拿捏江家大姑娘,若是日後江家大姑娘當真嫁了過去還能有幾天好日子過不成。”
前頭沈蝶蘭只不過就是想要給他提個醒,說是兩家不合適罷了,可後面沈蝶蘭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覺得這陳家少爺如今是越發的不爭氣了。
“大皇子妃求大皇子妃看在過去與我家的情誼上幫幫我吧,若是母親知道你家姑娘因為這事兒不肯嫁入我們,陳家怕是要把表妹給趕出去的,表妹她實在可憐。
如今又身懷六甲,肚子裡是我的親生骨肉,若是若是大皇子妃覺得此事有所不通,我可以帶著表妹親自上門去給江家姑娘賠禮道歉,等到表妹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了,將他接到你家姑娘的身下養著。”
本來還端著禮儀姿態的,沈蝶蘭聽到這話之後徹底的失態了,順手將手中的一隻白玉茶盞直接砸了過去,這白玉茶盞裡裝著滾燙的茶水,瞬間便將陳懷春的衣裳沾溼了大半。
陳懷春此時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確實是有些糊塗,趕緊低下頭來,衝著沈蝶蘭止不住的磕頭。
“好大的膽子,你當真以為如今是在你家菜市場的後花園是吧?你當真以為你家大姑娘是你隨意能夠拿捏得了的,皇上是看中你們願意給你們陳家一個機會,卻沒想到你們陳家的人竟然是蛇鼠一窩。
我做夢都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有這般歹毒的心思,當家主母為進院子,沒有名分的小妾卻已經懷有身孕,剩下之後竟還想要當成急出的孩子養著。我看陳家公子這詩書禮儀全部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他這算盤珠子都差點崩到沈蝶蘭的臉上了。
君寒澈也覺得陳家公子實在是荒唐的很。
“陳家與江家的婚事還是到此做罷,至於江家姑娘那邊,我會親自過去同她說個明瞭,江家姑娘生性爽朗並不會因為此事有所影響,到是陳家公子回去之後好好的想想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上京城哪家貴族還願意與你們家結親。”
陳懷春此時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樁婚事如今整個家中上下所有的人都在盼著原以為是板上釘釘的事,她回去後將此事告訴了表妹。
表妹在她面前哭哭啼啼又有說這裡加大工程進門之後他怕是在陳家就沒有什麼日子過了,拎著他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也沒得什麼好下場。
急於表明心意的陳懷春,這才著急跑到王府來跟沈蝶蘭說明,此時希望沈蝶蘭能夠幫自己去說服江家大姑娘,認下表妹肚子裡的這個孩兒。
如今倒好了,沈蝶蘭直接要斷了他與江家的婚事,此時是萬萬不妥呀,他只得厚著臉皮說自己對江家大姑娘一往情深,至於表妹不過就是家中的一個侍妾罷了,這天底下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著急之下,陳懷春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君寒澈的身上。
“大皇子妃娘娘跟在大皇子身邊這些年,難道大皇子在軍營中就沒有陪伴在身邊的紅顏知己嗎?這些紅顏知己不過就是露水情緣罷了,大皇子與大皇子妃之間依舊是耄耋情深,令人驚羨。”
突然被點名的君寒澈只覺莫名的委屈,心想著這個蠢貨為什麼要拉著自己下水。
一時著急之下徑直一腳朝著陳懷春的心窩子踹了上去,君寒澈是練家子,情急之下未將著力道收撿一腳,便把三皇子給踹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撞在門檻上,這才停了下來。
給顆沈蝶蘭上錢將他拉著,否則陳懷春今日恐怕是要血濺當場。
“這種人何許將我給攔著,他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德性,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富家公子哥呢,若非是瞧著江家大姑娘對她還算是看得順眼,這凳子好是哪裡能夠輪得上他。”
陳懷春莓這一腳踹的有些懵圈了,心裡不有堵著一口氣,今日之事原本是他們陳家跟江家的事,他只是覺得沈蝶蘭跟君寒澈幫自己撮合婚姻,所以不應該對他們有所隱瞞,哪知道君寒澈的態度竟如此惡劣,就算他是皇子又能夠如何,這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
就算是皇子,也不能夠對臣子施以酷刑。
“大皇子,您不覺得自己站著說話不腰疼嗎?難不成你身邊就沒有什麼紅顏知己,咱們都是男人,這種事你騙騙沈蝶蘭也就算了,休想騙過我去。”
沈蝶蘭看了一眼,陳懷春這人當真是蠢笨至極,一句話,便將自己所有的後路全部都給堵死了。
陳懷春才不管那麼多,只撒潑似的說道。
“就算您是大皇子又能夠如何,總不能夠仰仗著自己的身份,就逼迫著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