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悅脖子上的吻痕,就是拿被子捂都捂不住。
真是狐狸精啊!
說不定兩個都是願打願挨的。
江熙悅眼見不好,餘光瞥見沈蝶蘭憤怒無比,“沈小姐,我好心請你做客,你為何要害我!”
哦吼!
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這是沈蝶蘭沒有想到的。
就在眾人不解時,江熙悅又繼續道:“我好心請沈小姐做客,半路遇見了君召南衣裳被弄髒了,說好了沈小姐待在屋裡,我去取衣服,結果醒來就這個樣子了!”
不是沈蝶蘭,誰還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所以說是沈蝶蘭和君召南聯合起來,壞了江熙悅的身子。
沈蝶蘭冷笑,“你說你去取衣服,難道你身邊沒有小廝,所以要自己取嗎?”
謊話連篇,自己都銜接不上。
緊接著江熙寧站出來,指著江熙悅怒斥道:“你自己不要臉丟了爹爹的名聲,還想要誣陷沈小姐,沈小姐一直都是待在我身邊的,大家也看見我們一起過來的!”
江熙寧都被氣笑了。
她再不出聲整個國公府都被她得罪完了。
同時指責君召南和沈蝶蘭。
腦子被驢踢了嗎?
江熙寧給每個參加宴會的人都準備了厚禮,並且連威脅帶利誘的說這件事不要傳出去。
這件事不僅事關相府,還有君召南這個皇親國戚。
眾人見沒有戲看,砸了咂嘴,不過說不說出去就不知道了。
畢竟知道的人太多了。
況且京城的圈子就這麼大,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傳遍了。
沈蝶蘭嘴角上揚。
江熙寧見人走了之後,就讓人把衣服摔在江熙悅的身上,“還不快把衣服穿上,你若不是相府的庶女,在大街上任由別人看,我都不會管你。”
江熙悅顫抖身子似乎是沒有聽見一般。
沈蝶蘭的角度卻正好看個清楚。
這個女人眼裡充滿了憤怒,尤其是在看到江熙寧嫌棄的眼睛掃過她的時候。
就好像她是個什麼髒東西一樣。
至於君召南早就走了,走的時候看都沒看一眼她。
反而在路過沈蝶蘭的時候頓了一下,輕聲說道:“夠狠!”
她也沒做什麼,就是用了他們的方法作用到他們身上罷了。
畢竟她也不是好惹的。
處理好一切後,江熙寧在沈蝶蘭面前又恢復到了得意洋洋的姿態,“怎麼樣,我跟你講,你這次可是欠我一個人情。”
好處她是得要的,反正忙不能白幫。
雖然沈蝶蘭自己也可以換做到,但會費一些功夫,倒不如領了她這個人情。
這個嫡女看上去心性不錯。
沈蝶蘭應下了,見著天色又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好多逗留,就告退了。
江熙寧也沒挽留,只說下次抽空再過來。
她應了聲,心裡卻想下次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沈蝶蘭出了相府之後沒有直接回到相府,反而是讓人趕馬車去了宋妤安的府中。
小丫頭今日沒時間去她那裡,結果看到她的時候眼睛就又是腫的。
這是自離開就開始以淚洗面了。
何苦把人磋磨成這個樣子。
是的,自從上次得知戰場上傳回來的有關於齊錦的訊息之後,宋妤安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哭的像個淚人。
若不是有人攔著她,估計早就要偷偷喬裝打扮,奔赴戰場尋找齊錦的蹤跡了。
但大家都知道,此時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萬一她過去之後被人抓捕,再被有心人利用以她為藉口引出齊錦,才真的叫覆水難收。
沈蝶蘭拇指拂過宋妤安的淚痕。
後者就再也繃不住的撲到在她的懷裡大哭起來。
她的衣服……
也罷,就由著她好了。
沈蝶蘭依舊是輕聲安慰,“齊錦身懷武藝,能在敵人眼皮子底下失蹤,想必是躲起來養傷,若是哭壞了身子,待他歸來,你卻哭瞎了雙眼,不就看不到他了。”
宋妤安聽到哭瞎,立馬止住哭聲害怕起來。
太嚇人了。
小丫頭哭的鼻頭都是紅紅的,帶著哭腔,“如果齊錦回不來,那我便同他的排位成親。”
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