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子,忙說:“我正想對你說說這事,風前落雖然待我如初,視我為佳人,可是他畢竟不是我心所屬,我怎麼也過不去這道坎……”說著,千里芙幽的眼神變得憂鬱起來。
白旋鳳冷笑著嘆息:“公主對世子一直都這麼見外啊!世子待公主可比待自己的親身母親都好,而公主卻無心視他為良人,這叫人聽了去,風前落的面子往哪擱,別人不懂內情,只會說公主是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不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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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芙幽倒無心跟她急,哈哈大笑:“別人怎麼說我倒是不在乎,我只在乎自己的內心,自己心裡過不去這層關係,管別人怎麼看。哎!說多了也無益,我只想讓你好好幫我照顧我的孩子。他現今還小,我不知道以後我和他的父親之間有什麼變故,我總覺得這層關係對我不是很好,但又沒法子說清楚,畢竟我和他還沒有成親,還不是綁在一條船上的人。”
事不關己,多說沒意思,白旋鳳只笑道:“公主放心,我會照顧好孩子的,有我在,不用擔心。”
“好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坐坐。”千里芙幽側過身去,閉上眼睛,靠在香枕上,想睡一會兒。
這時,白旋鳳突然起身,望了望窗子外,只見寒風呼嘯,暴風雪肆虐得厲害,忽而眉頭緊鎖,有些擔憂地對千里芙幽說:“公主,今晚這天氣,冬臨島恐有變數,我們需要加派人手保護小皇子。”
這時候千里芙幽翻過身子,朝著白旋鳳說道:“好,那你趕緊去瞧瞧櫻芸和孩子。”
白旋鳳趕緊起身,快速往暖閣處走去,不一會兒,來到暖閣,只見櫻芸蝶夢和小孩都不見了蹤影。只在回來的路上,在青石路上撿到了一隻粉紅色蝴蝶墜子,像是櫻芸隨身佩戴的髮飾,心道:為何櫻芸的髮飾會掉落在這小路上?莫非……櫻芸和小孩子遇到了危險。她想到這一層,驀地緊張起來,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抓到一個丫鬟來問:”有沒有看到櫻芸侍者和小皇子?”
只見那丫鬟臉上肌肉緊抽,扭曲了似得,十分害怕地說:“白狼大人,我看到櫻芸侍者帶小皇子去溫室,突然便在路上莫名地消失於空間中,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白旋鳳放開她,臉上露出十分擔心的神色。這如果讓公主知道,簡直是一個晴天霹靂。小皇子剛出身就被人劫走,這簡單叫人無法想像。白旋鳳心中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個噩耗告訴公主,心想,還是去找衛銘商量一下吧。他來到衛銘居,只見四處都找不到衛銘,心想,莫非藍蓮君衛銘也出事了?便趕忙急急匆匆跑去千里芙幽那裡。
“公主,不好了,櫻芸和衛銘都消失了。”當白旋鳳把這個訊息告訴千里芙幽的時候,千里芙幽的臉色都白了,艱難地吐出,“那我的孩子呢?”
白旋鳳心下一著急,也顧不上公主的情緒了,忙說:“自然也不見了。”
沒想到千里芙幽聽後並沒有失去理智,而是吩咐道:“你再派幾個人去冬臨島各處找找。”說完又充滿理智地說:“鳳兒,現在你要寸步不離地跟著我,以免出意外。昨天,靈貓用毗剎之術消失於時空之門中,我便有所擔心,這種異術現今又現於冬臨島,我恐怕櫻芸和衛銘也是如此消失被人所劫。”
“公主說得正是,冬臨島有人看見櫻芸正是如此消失於青石小路上的。只留下這個墜子。”白旋鳳把粉紅的晶瑩剔透的蝴蝶發墜拿給芙幽一看,芙幽把蝴蝶墜子握在手心,用靈力感知了一會兒櫻芸蝶夢的去處。
突然腦海中出現一片逶迤流淌的黑色河流,水流之上是斷天涯?落日峰,有一個穿著血衣的渾身鮮紅的男子在高高的落日峰斷崖上遙望遠處的落日之景,夕陽西下……
又是這樣一個場景和靈貓所擺的鏡花水月臺上的鏡子中看到的影像一模一樣,千里芙幽心中納悶,那個血衣人……究竟是誰呢?似乎法力不在她之下。
“公主,你看到了什麼?”白旋風看到汗珠從千里芙幽臉上涔涔掉下來,急忙拉住千里芙幽,運氣為她加勁。
“我……我看到了一個血衣人,站在斷崖上……”千里芙幽似乎發了好大的勁兒也沒有看透這其中的玄秘,只道:“落日峰,青國與雪國邊境最高峰,即日出發,不可懈怠。”
:()雪舞冬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