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學吧。無論你們所堅持的科學在以前有多麼的讓人深信不已,現在卻都變成與廢紙無異的假說了。”
“跟我來,親眼見證下何謂『生命的奇蹟』吧。在目睹了與人類無異的喪屍以後,我倒想看看還有是誰能堅持說喪屍不可能是生物呢,『存在,即合理』啊。”
時誠在背對著一種研究員們扔下這句話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留下滿腹狐疑面面相覷的研究員們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半天,最後還是一起決定跟上去看看,搞清楚時誠葫蘆裡面到底賣弄著什麼藥。
時誠準備為這群固執的研究員們展示的,正是被他飼養起來的特例喪屍,那隻名為黃弘歸的智慧喪屍。
要論起如何迅速摧毀一個人的三觀的話……還有什麼能比喪屍身體人類心的智慧喪屍更合適的呢?
第一眼看到身纏鐵鏈被囚禁在地下室內的黃弘歸後,研究員們無不以一種怪異曖昧的眼神瞅了瞅眼前的冷麵少年,實在沒想到看起來那麼清湯寡水的一個人,在這方面居然這麼的……火辣奔放?
地下室、囚♂禁、調♂教、S♂M♂play什麼的有點太重口了啊喂。
不過時誠帶他們到這裡來到底是什麼目的呢?為了展示自己怪異的嗜好?
時誠也不是沒看到研究員們曖昧瞭然的視線,但是對於時誠來說這種程度的誤會根本算不上什麼,反正等到他們知道黃弘歸其實是喪屍的時候,也不會有人往那方面去想了。於是時誠當即叫喊著黃弘的名字,說道:“黃弘歸,過來。”
黃弘歸看到時誠又來了的時候本來是很驚喜的,結果沒想到時誠後面還跟著這麼多身穿白大褂的人,將整個地下室都圍堵的有些擁擠了起來。太久沒有和人群接觸過的黃弘歸一時間無法適應,有些戒備又有些驚懼的看著他們,身體也繃緊了起來。
在時誠喊到他名字的時候,黃弘歸遲疑了片刻,還是溫順的朝著時誠走了過去。短衣短褲的英俊青年在鐵鏈的束縛下艱難行動著,像只乖巧的寵物一樣在時誠身前低下了頭。眼前香豔熱辣的一幕在地下室陰暗的光線和沉悶的氣氛的烘襯下,更顯得淫|靡浪|蕩,彷彿某些重口味小譁片的開場一樣。
有些被鬧了大紅臉的研究員終於忍不住了,朝時誠質問道:“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時誠輕笑一聲,在黃弘歸脖子上撫摸的手指仍然沒有停下來,只好整以暇的回道:“還記得我讓你們來見證的是什麼嗎?來,在它的脖子上摸摸看,會有驚喜的哦。”
那個出言質問時誠的正是個年輕研究員,聞言猶豫了半天還是朝著時誠走了過來。和其他堪稱頑固的老傢伙不一樣,這些歲數年輕一些的研究員好奇心要重得多。雖然同樣不相信時誠的話,卻也對時誠想要展示的東西多了幾分求知的渴望,短暫掙扎之後也就依言過來,學著時誠的樣子將手摸到了黃弘歸的脖子上。
在年輕研究員靠近的時候,黃弘歸全身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像只蓄勢待發的獵豹。在研究員手即將觸控到他脖子的時候黃弘歸本來是想躲開的,但卻在時誠冰涼的目光注視下僵硬著沒敢動,任由研究員伸手摸到他的脖子上。
鎖在黃弘歸脖子上的鐵鏈是冰涼的,如果戴在正常人的脖子上本該被體溫傳遞上些許熱度才對,但是當研究員的手指觸控到黃弘歸脖子外的那一圈鐵鏈時,感覺到的卻是寒冷刺骨的森冷。
原先那點曖昧的花花心思早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臉色劇變的年輕研究員給時誠投去了一個不可置信的眼神。而時誠在看到了研究員大驚失色的表情後,也是回以了一個鼓勵的微笑,像是再讓他繼續往近點檢視的更清楚一些一樣。
年輕研究員的指尖不由得顫抖了起來,黃弘歸屈辱的別開臉,為這畜生一般的遭遇而難過,卻不知道為何不敢違抗時誠的命令,只能僵直著身體任由研究員將手指探到了他的喉結上。在清楚感受到了黃弘歸如同死屍一樣冰涼僵硬的體表溫度,以及毫無呼吸弧度的氣管以後,年輕研究員的臉上出現了彷彿開啟新世界大門一樣的激動與狂熱,轉身朝著其他翹首以盼等待著他結果的研究員們驚呼道:“這是一隻喪屍!不是活人!!”
這個爆炸性的訊息一下子就在研究員中炸開了鍋,他們曾經猜測過這個年輕人或許是被時誠關起來的寵物情人,或許是犯了什麼大錯被當成研究材料的異能者,但獨獨沒有想到過,這個會因為看見陌生人而警惕,會因為被陌生人觸碰而覺得羞恥,會礙於時誠威懾而不敢反抗的年輕人,竟然是一隻喪屍!
研究員們很快就將僵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