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彤拉著許小昭連拖帶拽的把他帶出病房,撇嘴道:“你這小子真是喜歡死皮懶臉,你不會見好就收啊!明知道森子來了你還不肯走,難不成你想給人家當電燈泡啊?”
許小昭俊秀的臉上微微泛紅,他低著頭細聲說道:“就算是這樣,你那麼生氣幹嘛?”
“我。。。我有生氣嗎?”夏若彤神情有點緊張,氣勢卻一點也不示弱。
許小昭笑的一臉無害,夏若彤看著他純潔的微笑,心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匆忙轉身大步離開醫院,許小昭忙不迭的追了過去。
一輛黑色的帕加尼和一輛紅色的克萊斯勒一前一後停在了醫院門口,荀齊凡匆忙的走下車,轉身卻看見易依安從車上下來,他微微蹙眉,對她的印象可是過目不忘。
易依安看著他微微地點了點頭,淡笑道:“你也是來看小夕的嗎?”
荀齊凡淡漠的點了點頭,易依安笑著走到他身邊,禮貌的說道:“我叫易依安,是小夕的好朋友,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安安。”
荀齊凡淡笑著點點頭,簡單介紹道:“我叫荀齊凡。”
易依安笑著沒有說話,她轉身向醫院走去,突然她手裡的車鑰匙掉在了地上,她蹲下身去撿車鑰匙,這時原本被頭髮遮住的雙肩都露了出來。
荀齊凡走到她面前,卻看見她的右肩上有塊不明顯的疤痕。他的心裡微微一驚,神情有些恍惚。
易依安起身看著他,尷尬的笑了笑。荀齊凡有些迷惘的看著眼前絕美的女孩,隨即迷惘變成了一臉的探究。
易依安感覺到他的神情變化,她只是淡淡一笑,轉身走進醫院。
裴憶夕和黛聿森坐在病房裡有說有笑,荀齊凡站在病房門口聽著他們談笑風生,神情有些黯然,本想推門進去,腳步卻停了下來。
“你。。。不打算進去嗎?”易依安站在他身後問道。
荀齊凡轉身看著她,強顏歡笑道:“你進去吧!我剛想起來公司還有事要處理,我先走了。”
看著荀齊凡匆忙離去的身影,易依安滿是無奈的皺了皺眉,如果逃避能解決問題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糾葛了。
這次展覽會上發生的事,不管是對個人還是公司都產生了一些負面影響。
荀齊凡一臉冷漠的坐在辦公室,喬治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他身邊。
“查出是誰把相片放到展覽會上的嗎?”荀齊凡目光寒冷,語氣也十分的冷漠道。
喬治微微蹙眉道:“展覽會上出現的人太多,那個人手腳又幹淨利落,沒有留下一點線索。”
“照相館那邊查了嗎?”荀齊凡眉心深鎖,神情極度冷漠。
“查過了,不過照相館的老闆說相片已經在上週就寄給了裴憶夕小姐。”
荀齊凡看著玻璃窗外陰暗的天空,目光變的深邃。
裴憶夕在醫院觀察了幾天,確定頭部受傷已無大礙,裴母和黛聿森都鬆了口氣。出院當天,黛聿森和荀齊凡同時來到醫院。
黛聿森看著荀齊凡,臉上露出冷漠的神情,他語氣冷漠道:“齊凡、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接小夕出院的。”荀齊凡果斷的答道。
“我會接小夕出院,所以不需要麻煩你。”黛聿森依語氣冰冷道。
黛聿森走到荀齊凡面前,目光寒冷的看著他,開口道:“齊凡、以後請你離小夕遠一點,你不覺得每次都是因為你的關係傷害到她嗎?你保護不了她的話,麻煩你不要帶給她傷害。”
荀齊凡愣了幾秒,他看著裴憶夕心裡很是愧疚,森子說的沒錯,是自己讓她承受了這麼多,給不了她依靠,反倒讓她受盡委屈。
黛聿森拉著裴憶夕走出病房,他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裴憶夕臉色沉重的看著黛聿森,知道他都是為了自己好,她皺著眉頭道:“森子。。。你和齊凡。。。能不能像以前一樣?”
裴憶夕能感覺出來,黛聿森很排斥荀齊凡,她不想他們倆的感情,因為自己的關係而有裂縫。
黛聿森停下腳步,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我和齊凡依舊是朋友,你不用擔心我們的關係。但是你要答應我,以後離他遠一點。我不想再看到你為了他,受到任何傷害。”
“我的傷跟他沒關係?是。。。是我自己不小心。”裴憶夕忙不迭的解釋道。
黛聿森看著她,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揉了揉太陽穴,嘆息道:“就算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可要不是因為有你倆的緋聞,能出現這種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