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就直接把你的頭給砍下來,”然後又用刀指著其他的家丁,“你們也是一樣,現在全都給我滾。”
一般說來士族子弟對於敵我強弱的判斷遲鈍的可笑,但是這個時候本能告訴周明現在必須撤退了,既然四個人奈何不了這個混小子那就派人再去找四十個人來,說起來這時撤退雖然大失了自己顏面,可是畢竟壓住了那個該死的石敖,自己畢竟沒有被嚇得尿褲子。
看到周明帶著手下離開圓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次雖然見血不過畢竟沒有鬧出人命,尤其是張守義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在東山禪院的這些世家子弟一貫無法無天,因為這裡並無真正的術士坐鎮,管理這裡的都是些負責接待的和尚,本身出身就低,進廟之後更是一直受到“施主永遠正確”的教育,更何況他們總是隻教這些世家子弟唸經,雖然以“佛法的一切jīng髓都在經文之中”作為藉口,不過時間一長總有學生會起疑心,這樣他們的權威總是建立不起來。
寺裡的長老不肯教學生們真正的法術,可是對那些胡鬧的學生也不加約束,按照圓覺的理解東山禪院只是一個幌子,是用來糊弄那些來求學計程車族子弟的,所以在他的心中這些人的分量也就不重,畢竟能夠修習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