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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懸崖上的對峙
老爺子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問道:“是不是你命人送信給陳平原?”
龍尹樂也不否認,道:“沒錯,是我。”
老爺子面容有些複雜,盯著她久久不放,最後,他嘆氣問道:“你到底在信中對他說了什麼?以他的為人,吃下去的錢是不可能吐出來的,更別說讓他親自送貨上京賠罪了。”
龍尹樂淡笑一聲,“一個人錢再多也沒用,他要是沒命享的話。”
老爺子不明白,“你威脅他?但是他又如何會受你威脅?據我所知,此人吃通黑白兩道,見多識廣,年輕時走南闖北,也曾見過不少大風lang,豈會被你幾句威脅的話就嚇倒?”
龍尹樂道:“年輕的時候自然不怕,可人老了,又有富可敵國的家產,誰捨得死去?這點,老頭你不是最清楚嗎?”
老爺子臉色陡變,怒道:“我不是捨不得死去,我只是不甘心死去,你這個女娃說話一定要這麼惡毒嗎?”
“說話惡毒不等同做事惡毒。”龍尹樂淡淡地道,雖然,她覺得自己有時候做事也很惡毒,但是,僅限於對付惡毒的人。
老爺子不做聲,心底雖然感激龍尹樂為劉家所作的事情,但是,她的性格也讓人難以忍受。
他擺擺手,厭煩地道:“行了,你們回去吧,我心裡煩得很。”
龍尹樂起身,壽頭也急忙跟著起身,聽兩人交談,似乎有些火藥,壽頭也不敢多嘴,低著頭乖巧地跟著龍尹樂。老爺子見壽頭對龍尹樂的依賴,心頭又酸又痛又有些安慰。都說孩子的心性是最純真的,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都能分辨出來。這丫頭大概是真心對曄兒好的,否則曄兒怎麼會如此依賴她?
或許年紀越大人就會越貪心,這一刻,看著兩人牽手離去的背影,老爺子希望,這個女娃就一輩子留在劉家,照顧劉家,照顧他的孫子。
日子似乎過得很平淡,龍尹樂安安靜靜地生活著,每日在壽頭去南房後就開始發呆數螞蟻,這種日子,比起在御風教的時候還要無聊。她想讓自己忙一些,所以把院子裡的花全部拔掉,然後在種上梅花樹。
白子化作一條小蛇,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偶爾纏繞在她腳邊,她便拿小棍子戳他的腦袋,氣得白子扭身就爬走。其實她知道大家都很擔心她,包括漠巖和紅顏。她的心事真的不難猜,她是個不會掩飾的人,所有的愛恨都放在臉上。她就這麼耗著自己,也不離開,也不去找攝政王,也不享受目前的生活。
這日,趁著壽頭上課,紅顏和漠巖兩人拉著她出去大街上逛,她本不願意出去,但是,耐不住兩人在耳邊不斷地嘀咕,只好答應出去走一圈。
然而,剛來到東大街,卻看見幾匹馬從街頭飛奔而來,她只隨便抬頭一看,便認出其中一匹白馬上坐著的是誰。她下意識地去閃躲,不想和他碰面。
馬兒在她面前停了下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神情傲然而陰鬱,他冷聲道:“上馬!”
龍尹樂不理睬,徑直往前走著,紅顏和漠巖拉住她的手,“小姐,有什麼事情,不如說清楚吧。”
龍尹樂眸光一閃,微慍道:“對於不認識的人,有什麼好說?”
攝政王聞言,眸子陡然閃過一陣寒光,他俯下身子,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拽上馬,龍尹樂下意識地反抗,當她的手觸抵他的胸膛時,心裡一陣軟弱打敗了她,她曾經在他胸口咬下一個印記,她曾經那麼用心地去恨他,雖然不承認,但是那種恨,卻是從愛轉化過來的。
就這麼一怔愣間,攝政王揚起馬鞭,雙腳一夾,馬兒長嘶一聲,便噠噠噠地往飛奔而去。跟在攝政王身後的幾匹馬,卻四處散去了,沒有追逐而來。
龍尹樂很少騎馬,她不喜歡在馬上顛簸的感覺。因為在現代生活過,她知道要馳騁追風,有更好的辦法,沒必要這麼辛苦騎馬。
他單手抱住她的腰部,一隻手揪緊韁繩,風從耳際掠過,五月初,雖然還沒熱,但是,天氣中那甜膩的花香氣息卻宣告春日其實還在,所以,在高速飛奔之下,龍尹樂覺得有些冷。
他的氣息不斷地鑽進她的鼻子間,她的後背緊貼著他的前胸,兩人就像以往一般親密。但是,她還是可以從他摟抱他的手中可以感受出他對她的陌生。因為,他的手指並非是緊貼她的身體,而是用兩指手指彈起,輕輕地按壓下去,以穩住她的身體。
策馬賓士到山邊,在懸崖上馬兒一聲長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