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N市的機場大廳裡。
武若茗和玉傾坐在那裡等待著登機。
武若茗安靜的坐在那裡,愣愣的看著一處發呆著,就連玉傾和她說話好幾次她都沒有什麼反應。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和你說話也不理我?”玉傾一伸手,直接將武若茗給摟進了懷裡。
“我在想你的青梅竹馬……”武若茗抬頭看了一眼玉傾。
玉傾垂頭看向武若茗:“都說了不叫青梅竹馬,你想她幹嘛?”
“她喜歡你?”武若茗從玉傾的懷裡出來,瞪著一雙精明的大眼睛看著玉傾,玉傾被她看的有些怪怪的感覺。
“什麼意思?她怎麼會喜歡我呢?你瘋了,再說了,現在不管誰喜歡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不喜歡我。”
玉傾也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武若茗。
“切……”武若茗被他那副樣子給逗笑了。
“好了,要走了。”玉傾起身,一手拉著武若茗的手,一手拉著行李箱。
兩個人登上了飛去日本北海道的飛機。
開啟了一個月的的蜜月旅行。
五個小時之後,玉傾和武若茗到達了目的地,來到一個全新的地方,心情也連帶著不同了。
武若茗已經將青梅竹馬的談麗媛給拋之腦後了。
兩個人先是倒是已經預定過的酒店住下了,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兩個人便出去準備吃點東西,然後各種玩,各種拍照,各種髮圈,羨慕死他們。
玉傾一直跟在武若茗的後面,拿著手機,給她拍著照片和影片,然後發到了朋友圈,下面很多人都來評論了。
都說玉少是秀恩愛,懷的快。
這個這個點呢,暗影們也沒什麼事情做了,等於放假。
幾個人,男男女女的聚在一起打起了撲克。
黎宇澄呢,跑去和楊夢依約會了,要說這兩個人的關係,好像又更近了一步。
雖然不是什麼正式的男女朋友,但是也不像之前那樣的隔閡。
齊奇手裡拿著一瓶可樂,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看著遠處的一片荒地。
這裡很偏,每回出去都要過很久,但是也都隱蔽。
就連有槍聲外面也不會有人聽見。
顏鑫東也走了過來,看著齊奇好像心事重重的,也不好的出聲打擾她了。
“你站在我後面跟個鬼似的,幹嘛?”齊奇忽然回頭,對顏鑫東說道。
他被說的一愣,隨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沒有啊,我,我就是看看你一個人在幹嘛?怎麼不下去和他們一起玩?”顏鑫東走到了齊奇的身邊,看著她今天沒有紮起高高的馬尾辮,而是將頭髮散了下來。
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T恤,簡單的黑色褲子。
一雙再簡單不過的小白鞋。
“不想玩,太幼稚了。”齊奇說著,將可樂瓶子放在了陽臺的欄杆上,然後舉起雙手,從手腕上拿出了一根髮圈,然後用手直接將頭髮給刷了刷,紮成了一個鬆散的馬尾辮。
“你為什麼總是這個造型?眼看著你的頭髮也越來越長了,不好打理了,怎麼不去剪短一點。”顏鑫東還記得齊奇剛來的時候,頭髮算是齊肩的位置,現在都快要及腰了。
“因為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他說過,只要看見我的小馬尾就能夠一眼認出是我,儘管現在他已經不在了,我還是希望,他可以在哪裡都認出我,儘管我……已經長大了……”
齊奇一直看著遠方,眼神憂愁帶著深邃。
顏鑫東其實旁敲側擊的問過齊奇的身世,但是她一直避而不答。
“對你很重要的人?是……”
“是一個像爸爸一樣的叔叔。”齊奇忽然轉過頭來,看著顏鑫東。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身世嗎?那我告訴你……”齊奇對顏鑫東微微的笑了笑,“我其實就是個孤兒,可以說,在我十三歲的時候,我徹底成為了一個孤兒,我相依為命的爸爸被人給害死了,那個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樣子,只要他還活著一天,我就也要活著一天,否則,我沒命替我爸爸報仇。”
“那時候我,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但是現在不同了,過去了十二年,我也長大了,強大了,足夠可以殺了他了。”
齊奇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堅定。
顏鑫東默默的開口了:“那個叔叔呢?”
“他啊……”齊奇說到這個人的時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