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幾乎沒有額外支出。”
吳青桃越說越氣:“這養父養母,趴在養女身上吸血吸得迫不及待、一滴不剩。”
蘇瑤:“現在就算養一隻小貓小狗,一個月一百塊也不夠,更別說是一個花季少女了。”
小巫接了個電話,回來說道:“技偵已經證實,昨天晚上蔣真真的直播是錄播,是提前錄好的。”
蘇瑤點了下頭,跟她猜想的一樣。
蔣真真的死亡時間是前天晚上十點,昨天晚上的要是真的直播才是見了鬼。
蘇瑤:“大巫。”
大巫彙報道:“蔣真真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前天晚上八點半,四中晚自習放學,學校門口的監控拍下了蔣真真走出校門的畫面,之後再沒有人見到過她。”
大巫一邊說一邊在投影儀上播放了那段影片,蔣真真揹著書包往回家的方向走,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蘇瑤:“大巫,帶人再去一趟蔣真真家,把物證那邊的人也喊去,翻遍蔣家的每個角落,把所有能找到的吸過的菸頭、縫衣針帶回市局化驗。”
走出會議室,蘇瑤轉頭對陳星河說道:“去審訊室,會會蔣大林和趙雲。”
陳星河邊走邊打了個電話負責第一輪審訊的一名刑警。
刑警在電話裡說道:“蔣大林和趙雲死活不承認他們殺了蔣真真,說前天早上蔣真真出門上學之後他們就沒再見過她了。”
說話間,到了審訊室。
陳星河站在單向玻璃外,蔣大林坐在審訊椅上,不時抱著自己的頭,不停抬頭往門口的方向看,看上去十分焦躁。
趙雲在另一間審訊室,一直在哭哭啼啼地抹眼淚。
蘇瑤從一名刑警手上接過一疊資料,抬眸看了陳星河一眼:“走。”
兩人一塊進了審訊室,坐在蔣大林對面。
蔣大林一看是領導來了,就要從椅子上站起來,被看押人員摁了下去,厲聲呵斥:“坐好。”
蔣大林被抓進來後一口水也沒喝,聲音又幹又啞:“警察同志,我是被冤枉的啊!”
蘇瑤坐下來,把手上的資料放在一旁:“每個進來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她沒空跟蔣大林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前天晚上,也就是六月十三號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你在哪?”
蔣家的房子是老小區,很多監控都是壞的,已經派人排查過了,沒找到相關證據,只能從蔣大林嘴裡拿口供。
蔣大林趕忙答道:“在家裡,跟我老婆在家等真真放學,沒出過門。”
蘇瑤:“有人能證明嗎?”
蔣大林:“我老婆能證明。”
蘇瑤:“嫌疑人之間不能互相作證,想點別的,能拿出不在場證明現在就放你出去。”
蔣大林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兩眼瞪得鐵圓,高聲嚷嚷:“我知道了,你們警察抓不到兇手,找我頂罪!”
蔣大林撒潑耍賴的本事一流,蘇瑤看不慣他這套,“啪”的一聲拍了下桌子,把蔣大林嚇得一哆嗦。
桌上的水杯被震得晃了一下,陳星河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被茶水濺溼的桌面。
蔣大林一看,這個女領導太兇了,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倒是這個男領導,從進門開始神色就是淡淡的,不發火也不罵人。
蔣大林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陳星河:“警察同志,真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疼她還來不及,怎麼會殺她,她是我的心頭肉啊!”
陳星河雙手交叉抵著下巴看著蔣大林,微微勾了下唇角:“心頭肉?”
對上對方深不見底略帶笑意的眼睛,蔣大林心頭突然一顫,好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明晃晃的白熾燈下,所有骯髒齷齪的心思無處遁形。
蔣大林開始心虛:“真真是我女兒,我,我當然會好好疼她。”
蘇瑤皺了下眉。
她緊緊盯著蔣大林的眼睛,不放過他的任何一絲微表情:“孩子兩天沒回家你們怎麼不報警?!”
蔣大林縮著脖子,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被蘇瑤呵斥一聲,最後還是說道:“我有時候喝多了,糊塗了,我就摸摸,我沒怎麼著她,我沒動過她!”
“我怕一報警,那丫頭對警察亂說話,那我不就太冤了嗎。”
蘇瑤:“你冤個屁,老畜生!”
一旁的記錄員輕輕咳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監控,提醒蘇瑤罵人別被拍到了。
蘇瑤:“香燭店的老闆已經證實,今天中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