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弄混了!之前跌跤了,傷了別人、痛了自己也該學乖,不應該再讓同一種情況再發生。”
“嗯。”
向月寧的模樣令她不忍苛責。她瞭解她,她和時下那種以玩弄別人情感為樂的女子是不同的。
向月寧的性子有些粗線條,和異性一開始的情感絕對沒有男女之分,她是把對方當成了哥兒們,可畢竟是女孩家,如果對方是那種有羽翼保護人的男人,她多少也會依賴對方一點。
這一點點、一些些的依賴久了,就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和愛混淆了的習慣。
自己也許混淆了,可自然反應有時比什麼都誠實。
“你會決定和元喆訂婚,是不是也意味著……”她的話說到一半,向月寧顯然還是不太明白,直到唐君虹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沒有!沒有!”她努力的澄清。
“你的‘沒有’是指上床嗎?”
向月寧瞪著她,臉一紅。“才沒有哩!”
“難道是愛撫?只差最後一道防線,他家‘分身’過門而不入的那種?”
“……也沒有啦!”向月寧真想尖叫!這女人真不愧是泌尿科醫生,這種事可以說得這麼露骨,開黃腔開得如此理所當然!
“那……接吻?就是那種法式的,吸得快斷氣的那種?”
“誰跟你斷氣!”向月寧又好笑又好氣。
“那你跟他不就什麼都沒發生?”
“有啊!”
“有嗎?”她從一壘到奔回本壘全說了吧?有還漏了哪一壘嗎?
向月寧很努力的想。“嗯,牽手啊,我們有牽手,不刻意,但有不少次吧!”
如果唐君虹現在是站著,一定會跌倒。“牽手?!還不少次?”
“是啊!很不容易了哩!”一個古人牽女人的手,可說是豁出去了吧?聽說以前的男人光是看到女人的手臂就準備娶人家了,更何況牽手。
咦?君虹幹啥一臉驚愕?啊!對喔,自己好像並沒有跟她說過元喆奇怪的出場方式。
她說了也沒用吧?君虹只會捉著她去看精神科。
“元喆他……都不喜歡吃吃你的豆腐嗎?”
“並不會。”反倒是她很覬覦他的美色,三不五時會毛手毛腳、聊勝於無的揩揩油。
“你和他真的一起去美國唸書?”
“是啊!”
“厚,我知道了!元喆是個Gay!一定是!”唐君虹發現天大的秘密似的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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