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能替你說話!”
“好大的口氣!”董其飛死死攥住刀柄,青筋賁起,恨不得一刀把楚離斬成兩半。
楚離淡淡道:“你不過是秘衛府的新人,就敢這麼吆五喝六,你仗著誰的勢?!”
楊宗文皺眉看向他:“楚兄弟,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開個玩笑,快進府見統領吧。”
“不急。”楚離擺一下手,看著董其飛:“新人的規矩?誰訂的規矩?讓他過來跟我說說,我怎麼不知道秘衛府有這般規矩?!”
“你算老幾,憑什麼秘衛府的規矩你都知道!”董其飛哼道。
楚離道:“讓開!”
董其飛擋在他身前,冷冷瞪著他。
楚離平靜的道:“看了腰牌,你再擋我的路,要是無理取鬧,莫怪我下手無情,廢了你,到時候就跟統領說是跟你開個玩笑,不小心下手重了!”
“行啦行啦。”楊宗文忙上前拉開董其飛。
他看出董其飛是下不了臺,需要一個臺階才行。
楚離是秘衛府的新人,但他的品級太高,地位超然,秘衛府再厲害也不能拿他當新人待,董其飛想欺負新人,看走眼了。
這位楚大總管果然名不虛傳,強硬霸道,蠻不講理。
他憑著身份足夠壓住董其飛,真要收拾了董其飛,也沒地方說理去,更重要的是,楚離武功強橫,董其飛不是對手。
在秘衛府,一看職位高低,二看拳頭大小。
楚離打量幾眼董其飛,搖搖頭:“你真夠蠢的!”
“我要殺了你!”董其飛怒吼一聲,繞開楊宗文衝向楚離,刀光如匹練。
“砰!”董其飛在楚離一米外忽然倒飛出去,重重撞上朱漆大門。
“砰”朱門一震,隨即大門洞開,裡面頓時衝出四名中年人。
他們一看董其飛坐在門檻上吐血,臉色一變,便要衝向楚離。
楚離收回拳頭,打量這四人。
楊宗文忙叫道:“誤會!一場誤會!大家別動手!”
楚離低頭看著董其飛,搖頭道:“你這樣的還想出頭?腦子不行,武功也不行,自不量力!”
董其飛漲紅著臉,嘴角又湧出血來。
他既憤怒又痛苦,五臟六腑好像有刀子在割,一刀一刀的割,疼痛難當,要強忍著才不呻吟慘叫出來,這個姓楚的太陰險了!
“你是誰?”一箇中年男子沉聲問。
楚離從懷裡掏出腰牌,拋給他。
“楚?……楚離?”中年男子哼道。
楚離抱拳:“正是楚某。”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中年男子冷笑一聲:“一進來就毆打同僚,果然名不虛傳!”
楚離笑了起來:“幾位兄臺躲在大門裡面,聽得清清楚楚,看了好半天的戲,也知道誰是誰非,卻要顛倒黑白,倒打一耙,莫非這便是禁宮秘衛的傳統不成?”
中年男子皺眉沉聲哼道:“可去見了統領?”
他們可是修煉過匿息功法的,尋常高手,即使他們到了近前也不會發現,楚離能聽得到自己諸人在門後,武功遠超想象。
“正要去。”楚離笑眯眯的道:“諸位,請讓一讓,我要進去。”
“隨我來吧。”中年男子道。
楚離抱拳:“有勞。”
中年男子沉聲道:“我姓褚,禇良。”
他說著擺擺手。
眾人開啟大門,他帶著楚離進了府。
“也別怪大夥為難你。”禇良沉著臉說道:“實在是你們安王府做得太過份,咱們的兄弟竟然硬生生被你們殺了,實在氣不過!”
楚離點頭:“這是自然。”
禇良搖搖頭嘆道:“這是一筆糊塗賬,孫義德真那麼放肆?”
“禇兄不信?”楚離失笑:“難道禇兄不知道你這些同僚到了外面的德性?”
“大夥是傲了一些,難免的。”禇良皺眉道:“但咱們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楚離道:“對皇上忠心耿耿,就能肆意妄為?”
禇良不滿的瞪他:“看來你對咱們秘衛很不滿吶?”
“對你們禁宮秘衛滿意的有幾個?”楚離失笑:“滿天下怕也只有皇上了,而且皇上也未必完全滿意,否則也不會息事寧人了!”
禇良陰沉下來臉:“楚離,你要明白,這裡可不是安王府!”
楚離笑道:“我只知道,這裡還是大季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