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雙微微睜大的眼拘也閃爍著感動,情不自禁的揚起嘴角,高興道:“秦大哥,既然你能在波特港市叫板凱拉行會的幹部,而又全身而退,相信你一定擁有著讓他們懼怕的實力,所以,我消你能代表我們去和管理‘卜村’的那個傢伙談談,讓他把交款的期限往後推遲一些!”
聞言,秦飛揚先是略微愣了愣,回憶起在拍賣場時所遭受的恥辱,他的心中難免會對索龍,乃至整個凱拉行會感到憎惡。然而,當他的思維又稍微理智了一些之後,火氣就突地洩了一大截,畢竟,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而論,別說是讓和凱拉行會的幹部坐下來跟自己談判了,就算是拿著一大推禮品去拜見人家,人家或許也不會來鳥自己。
要說自己真有什麼底牌的話,那也只有自己那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師傅。
沉思了良久,秦飛揚終於有氣無力的回鈾一句,“這個……不是我不想幫你們,但是這種大事我必須得和我的一個同伴商量商量才行,不然……”
“秦小哥,你的同伴是誰?我們這就去找他!”放下手中的飯碗,一向是直線性思維的小虎迫不及待地打斷秦飛揚的話,急道。
“小虎,別亂搭腔,讓秦大哥把話說完。”說著,肖亞麗還用埋怨的眼神瞪了小虎一眼。
事實上,秦飛揚也並不是太熱衷於幫眼前的這幾個傢伙,說找同伴,也不過是想借師傅的名義打發掉他們罷了。所以,一時間也作不出明確的答覆,只好借小虎的打斷,推託道:“不急,大家先把飯吃了,等我回酒店問問再說。不過,我得事先宣告,要是他不答應,那我也不會出手幫忙,懂了嗎?”
“嗯,嗯,明白!”加快速度將桌上的三碗菜一掃而空之後,肖亞麗等人便跟著秦飛揚來到了他所落腳的酒店。
時間才剛近晚上十一點,張天棟自然還沒有回來,無奈之下,肖亞麗也只好租了兩個房間,一同住下。
那是兩間面積不足30平方米的單人房,它們被肖亞麗充分的利用了,其中一間歸自己,另外一間就讓小虎他們四個大男人一齊‘擠’了進去。
秦飛揚雖然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窮人,但見了這種情況,還是大方地掏錢,為肖亞麗的那些小弟換了兩間雙人房。說實在的,他可從沒想過,在電視廣告裡被譽為‘天堂’的消星上,居然也有著生活如此不濟的人。
回到自己的房間,秦飛揚輕輕掩上門,然後表情凝重的坐到了床沿上。
除了肖亞麗的請求比較棘手外,還有一個疑問也一直掛在他的心裡,只不過恰才身旁圍了一大群人,不方便多想罷了:那就是在賭場那會,肖亞麗的紅色罩氣明明被自己的右掌吸收了進去,那現在這股罩氣究竟去哪了呢?
思索了半晌,最好的辦法便是用剛學會的初級感知氣去試探一下自己體內的那股量。
想到這,秦飛揚也不遲疑,立馬學著師傅的模樣盤坐到床上,然後緩緩的閉起眼睛,開始將意念全部集中到體內。
漸漸的,漸漸的,他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接著腦袋開始變得越來越沉重,直到最後一塊黑色的物質突然出現,將他捲入了刺骨的冰水之中……
“飛揚,醒醒!”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鑽進了自己的耳朵,秦飛揚睜開惺忪的睡眼,朦朧中看見張天棟正在他眼前晃動著一大疊鈔票。
看清那疊錢的面額,都是一萬貝利的大鈔以後,他的意識即刻清醒了不少,忍不住激動的問:“師傅,你贏了多少?”
“不多,這裡有600萬,都是你的。”說著,張天棟便將錢安放在床頭,繼而微笑著反問,“我說你剛才做了什麼夢?老喊著,‘冰啊’、‘湖面啊’、‘黑色的水’之類的。”
“哦,沒什麼,小時候一場不走運的經歷罷了。”漫不經心的回答一句,之後,秦飛揚便拿起師傅給他的那疊錢,興奮的說道,“這麼多錢!哈哈,這回總算可以讓老爹老媽搬離霧區了!”
“對你爹媽倒是挺孝順的,呵呵。那我這師傅呢?我這幾天來可一直都在為你苦思加快修煉速度的方法呢……咳,說起來,當師傅還真不容易,每天都得想法子‘備課’!”張天棟一面自說自話似的感慨著,一面將背上的巨劍解下,靠在了床邊。
“哪能把師傅給忘了呢,呵呵,呵呵。”秦飛揚用手撓著頭,難為情的興笑,不過很快他又想起了肖亞麗拜託自己的事,趕忙補充道,“對了師傅,我還有一件事情得請教你。”
將今晚發生的事和那些卜村村民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