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不知道大帥受的傷重不重?”
“大帥吉人自有天相,會沒有事的!咳——”
“老天爺保佑大帥千萬別出什麼事,不然咱們東北就亂了。”
“是啊,這要是大帥真出事了,咱們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別瞎說,大帥不可能有事的,大帥是天下的星宿下凡,能遇難成祥的。”
這是政務中心6樓的下級官員們聽到了林大鑫遇刺的訊息。在6樓的走廊裡議論紛紛,這時1名30多歲相貌普通的官員從6樓的樓梯走上來。看到亂哄哄的走廊沉聲說道:“趕快回去工作,大帥會沒有事的。”
“哦。是,潘科長。”
“聽潘科長的,大家散了吧!”
走廊裡的下級官員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不過對林大鑫受傷的議論和擔憂絲毫沒有減弱,只是從走廊挪到了一間間辦公室之中。
這位交通司下屬預算科的潘科長之後轉身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然後把一盆花放在了窗臺上。
用石破驚天來形容林大鑫的遇刺一點兒不為過,在林大鑫遇刺之後,在瀋陽城的定北軍幾位師長第一時間就命令各自的部隊進入一級戰備,然後帶著警衛趕去了醫院。近衛師的師長陳二狗因為挑選第三批南非志願軍的事情。並沒有跟在林大鑫身邊,結果聽到林大鑫遇刺,馬上帶著近衛師的官兵趕到第一人民醫院,並且把醫院周圍都封鎖了起來。
軍情局的局長李昆一聽林大鑫遇刺,身受重傷,身子晃了一下,腦袋忽悠一下,好懸沒有暈過去,馬上帶著一群精幹手下趕往醫院。林大鑫這一出事,他們軍情局的責任是一定跑不了的。
保密局的局長沈鵬聽到林大鑫遇刺的訊息後,首先命令部下密切注意林大鑫麾下軍政要員們的動向,然後也帶著一批精幹部下急匆匆趕往醫院。
林大鑫一被送進第一人民醫院。就被推進了手術室,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馬德禮親自主刀給林大鑫動手術,等軍方這些高層來到手術室外不久。馬德禮就一臉陰沉的走出了手術室,陳二狗搶先焦急的問道:“大帥怎麼樣?”
幾乎在同時王巖也心急火燎的問道:“我表弟怎麼樣了?”本來王巖在外人面前一直稱呼林大鑫為大帥。只有2人單獨在一起,沒有外人的時候。才開口稱呼林大鑫為表弟,不過這個時候王巖已經顧不上什麼上下尊卑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到馬德禮身上,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馬德禮臉上的神色很不好,頓了一下說道:“2發子彈都取了出來,擊中的位置都不是要害。”
手術室外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不過緊接著心就又提起來了,馬德禮繼續說道:“不過難辦的是2發子彈上都塗了毒藥,而且是劇毒氰化鉀,雖然進入大帥體內氰化鉀的量不大,我們也採取了措施,但是還是有少量的劇毒殘留在了大帥體內,大帥已經出現了呼吸衰竭的現象,我們醫院只能儘量搶救,希望大帥能挺過這一關。”
“嘭——”陳二狗惱怒的用拳頭狠狠的捶了一下醫院的牆壁,懊惱的說道:“都怨我,要是我跟著校長,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第三師的師長倪凡沉聲說道:“二狗,這是精心策劃的刺殺,就是你跟在校長身邊也於事無補,現在的問題一是全力搶救校長,二是找到真正的真兇給校長報仇,另外是不是得通知夫人們了?”
王巖此時一臉的擔心,聽到倪凡的話,猶豫了片刻點頭說道:“這麼大的事情,想瞞也瞞不住,馬上派人通知總督府吧!”
手術室外樓道里的1名總督府副官馬上轉身去找醫院的電話,通知總督府這個糟糕的壞訊息。
王巖扭頭對著軍情局的局長李昆和保密局的局長沈鵬惡狠狠的說道:“軍情局和保密局馬上動用一切力量追查刺殺大帥的兇手,我們一定要血債血償!”
李昆和沈鵬同時點了點頭。
倪凡接著對陳二狗說道:“二狗,醫院這裡一定要做好守衛措施,絕對不能讓校長再出事了。”
陳二狗沉著臉點頭說道:“我已經讓1個團的近衛師官兵,把醫院周圍封鎖起來,絕對不給刺客第二次機會。”
王巖這時對著一旁的院長馬德禮沉聲問道:“我表弟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
馬德禮猶豫了一下說道:“氰化鉀的毒已經順著血液進入了大帥的內臟,雖然我們已經採取了措施,但是下面只能靠大帥自身的免疫力。大帥要是能挺過48小時,就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礙了。身上的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