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抱著媳婦進了屋,剛一放下,他就吻住她的唇,往床上栽去。
她不從:“大白天的,別這樣。”
“我抱著你回來,手都酸了。”必須要回報。
她笑:“都說不讓你抱了,誰讓你逞強了?”
他哼道:“嘁,還不是你胖了。”
“……”故意氣她。採箏笑著拿過他的手探進自己衣衫內,笑著問他:“那你摸摸,究竟胖哪裡了?”
你這個沒羞沒臊的。鬱楓覺得自己被她調…戲了:“你……”觸控她滑膩的肌膚,腦袋一熱什麼都拋到腦後了,便把人向身下壓去。
—
隔天早上,把金甌關在裡面一天一夜後,採箏才露面。她相信讓他滴水不進的餓上幾頓,更容易讓他說真話。
他縮在柴房的一角,聽到有人開房門,接著漏進來的光線,眯著眼睛瞧來人,發現是採箏,激動的立即爬了過來:“我還以為您不會來了。”
“我是不想來了。”採箏讓碧荷守在門口,她自個進來單獨審訊他:“我本來想,就這麼餓死你的。”
金甌舔了舔嘴唇,用沙啞的嗓音道:“奴才知道少奶奶不會的。”
“哼,這會自稱奴才了。”採箏早就發現了,這人之前都是自稱‘我’的,估計在心裡根本沒把自己當奴才看。
他沒說話,只磕個頭:“少奶奶……”
“這裡就咱們兩個,你想說什麼,可以儘管說來了。”採箏冷聲道:“我是見你有重要的跟我說,我才留你到現在的。假如,你現在說不出什麼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少奶奶是個明白人,我對您不敢隱瞞。”金甌道:“我、我娘就在這莊子上,她四年前跟我們說,來這裡尋人,然後就消失不見了。我和我爹離家來到這裡找她,還被人打了一頓。”
採箏不耐煩的道:“你想說就是這個?那不用再說了,就算你孃親死在這裡,我也不會給你伸張正義的。”
金甌失望,繼續道:“您為什麼不問問,她離家,來到山莊找的是什麼人?”
“牛管家?”或許是牛管家的舊情人,來找他幫忙,不想被牛管家欺凌後,賣掉了或者殺掉了。或許在他看來,一個管家揹著主子做下人命案是件大事了吧。
“……不。”金甌咬牙道:“我娘原來是寧安侯府的丫鬟,後來被賣給了我爹做媳婦,生下我之後,她整天哭鬧,她說她要回京城,要找她的兒子。她說……她給侯爺生下了一個兒子。”
採箏腦袋嗡的一聲,彷彿被人打了一悶棍,一瞬間,竟有點視物不清,她努力眨了眨眼睛,與此同時,手扶住門框才勉強站住。她扯出一絲冷笑:“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金甌含著淚,重重點頭:“就怕人不信我們,我才假裝啞巴,什麼都不說,不跟任何人說話。”
採箏胸口悶得慌,她喘了幾口氣:“你娘與侯爺生的兒子是哪位少爺,她說過嗎?”
是鬱彬,一定鬱彬。
“是四少爺,葉鬱楓。”金甌一字一頓的道。
“胡說八道!”採箏憤怒之至,指著金甌道:“我把你舌頭割下來,讓你永遠別再開口說話!”
金甌此時已哭的提淚漣漣了,哽咽道:“您就是割了我的舌頭,我也要說。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娘叫枳雲,您不信的話,可以去侯府裡打聽,是不是有這麼個被賣的丫頭。”
“四少爺乃是嫡出,是嚴夫人的新生兒子!”採箏想嚷,可怕人聽到,努力壓低聲音,怒斥道:“你鬼扯也就罷了,也不扯的靠些邊際。”
“我娘說了,是夫人奪了她的孩子……”金甌嗚咽道:“她被賣給我爹後,一直不願意在村子裡生活,想要逃跑。後來,我漸漸大了,她不跑了,我們都以為她願意留下了,可誰知,趁我們不留意,五年前,她又跑了。從小到大,她被我爹打了,總是告訴我,她不該待在村子裡,我有個哥哥,是侯爺的兒子,只要母子相認,她就能當上主子。”
“瘋子的臆想!”採箏驚慌過後,逐漸冷靜下來了,她發現自己實在可笑,就因為一個小廝的話,居然慌了手腳。府裡想往上爬的丫鬟,被女主人發現賣掉後,在鄉下發了瘋,臆想出一堆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已。
被她賣掉的鳴翠,說不定現在也在哪個村旮旯裡,對丈夫說她是侯府少爺的心頭好呢。
“她走了,我和爹出來,一路打聽,發現她到這個莊上來了,那時候,正好侯爺他們才在莊上離開,我娘一定是來見侯爺跟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