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高過一浪,她的身體就象是一條蛇似的不停顫抖,她嘴裡發出小動物一般的嗚咽,她眼角淌出的淚水,更證明了她已經被身上這個男人徹底征服了。
程遠夏突然一張口狠狠咬住了這個女孩子胸部最嬌頂的那抹嫣紅,女孩子的身體猛然繃成了弓狀……
當我手錶的分針跳過五十九格時,十九名兄弟全部站在了我的面前,在他們身後,跟著十九個面色潮紅,顯然高潮的餘韻還未消失的女孩子。在她們的手裡更是亂七八糟的握著一些防身的武器,有自衛手槍,有格鬥軍刀,甚至有人死死捏了一枚手榴彈。她們都用依戀的眼神,望著這些和自己生命中只有一個小時交集的男人。
我實在想問問眼前這幫兄弟,他們都這麼準時,難道在做愛的時候,還在心裡默默計算著時間?或者他們就是一秒鐘抽送一次,只要用抽送的次數除以六十,就知道過了多少分鐘?!
“還能活著的人,可以回來找她們!出發!!!”
我轉頭大踏步而行,我將自己的頭高高昂起,不想讓自己的眼淚真的流下來。
活著回來,我們真的能活著回來嗎?!
我順手從一個花瓶中,輕輕帶走一枚已經枯萎的玫瑰花。它最外邊的幾片花瓣已經因為缺乏水分,可憐巴巴的縮成了一團,但是把它送到我的鼻端,它仍然散發著一股微微的馨香。
我不由在心中發出一聲謂嘆。
“小霞,善娜,晚盈,對不起了。我只是一個很傳統地男人,我只想專心的去寵溺一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我不想象種馬一樣的濫情。但是不知不覺間,我卻或主動或被動的欠了一身又一身情債。”
如果讓我有機會把這枝美國送給其中的一個女孩子,我會把它送給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們每一個人都那麼的優秀,都和我有過一段最刻骨銘心的戀情。縱然是面對死亡的這一刻,我仍然無法在心裡挑選出一個真正的最愛。甚至就連為我而背棄北美軍事聯盟的Main,面對她如火一般的熱情,面對他對別人機警百出,對我卻偏偏傻傻的可愛的天才和白痴並存的智商,我也有幾分無法自抑的喜歡。
天哪,還有唐倩和陳怡。
當我坐在波音七四七客機柔軟舒適的座位上,慢慢放鬆了自己的身體。準備等待也許是我人生最後一場戰鬥時,我抓住自動步槍冰涼的槍身,突然在心裡湧起一個讓我自己都啼笑皆非的想法:“握著這種武器,還不如握著小霞她們的手呢。”
在面臨激戰的前夕居然會產生這種想法,我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惡狠狠地給自己立下了一個誓言:“媽的,我在戰場上怎麼總是以小搏大以少擊多?!既然如此,如果這一次我還能活著回去的話,拋開已經註定是我女人的小霞,下次見面的時候,她們誰會主動撲進我地懷裡,我就不客氣了!!!”
不過……好象這樣又對不起晚盈了!她現在還睡在冰冷的人體冷凍機裡,又怎麼可能主動撲進我的懷裡?!
帶著臨死前亂七八糟的意淫,波音七四七起飛了。
雷丸號告訴油輪已經提前出海,繞著太平洋先到達北極圈的方向,再透過俄羅斯外海,進入中國領域。以波音七四七的飛行速度,想要追上他們,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我將手腕上地手錶定到了一小時二十分鐘之後。
到在這個時候,我們已經不再需要什麼謀略,也不再需要什麼計劃,我們要的就是最充沛的體能,和看看這一回撒旦大哥、死神大哥是不是還能那麼偏幫著我了。
我慢慢閉上了眼睛,一個好的軍人,一定要學會在激烈的戰鬥前,讓自己享受一下真正的休息。哪怕只有五分鐘,也能讓自己擁有更好的精神狀態。
就是因為又夢到了和齊下霞那激情而溫柔的一夜,又迷失到她的呻吟與低泣中,我失去了對時間的判斷。
也許是隻過了五分鐘,也許是過了一個小時,我被程遠夏拍醒了。
“大哥,快醒一醒。”程遠夏低叫道:“出狀況了!”
我一個激靈夢的睜開了雙眼,程遠夏拎起我的揹包,幫我迅速在身上綁好,“大哥,快,動作快點!”
我瞪大了雙眼,不明所以的看著程遠夏竟然在我的揹包裡塞了幾包從飛機上找到的壓縮食品。
“大哥快過來看看,”程遠夏奔到一個壁視窗,他的一臉焦急,讓我放棄了對他的詢問。我很少能看到程遠夏這麼緊張,甚至是有幾份驚慌,他的身體甚至在微微的發抖。
到底是怎麼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