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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師重道的徒弟。”我揮手打他:“誰是你徒弟,我還不屑你當我師傅呢。”說著,鼓著嘴坐在一邊了。

他手中的笛通透,泛著淡淡的光芒,我一時間好奇:“這個笛子很漂亮。”他甚是得意地看著手中的笛子:“那是自然,配得起我的身份。”我很想吐,自戀狂:“你來找我究竟是有什麼事。”他踱步看了看我屋裡的裝飾,嘖嘖幾聲,便坐在了我對面,看著我,我覺得很驚悚,他究竟想幹嘛,這樣看著我讓我有種他想害死我的感覺,心裡一陣收縮,有點膽顫。連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想幹嘛。”

“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被沐武傾吃的骨頭都不剩啊。”他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噴嚏:“你這兒有股味道,真刺鼻。”說著,便聞了聞,然後看見我,便皺著眉在我頭髮上聞了聞,他靠的很近,我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竹葉香氣,臉微微有些紅,他卻拉住我的頭髮,湊到鼻子那兒聞了聞,然後又打了個噴嚏:“你是用的什麼啊,怎麼這麼刺鼻,臭死了。”我好奇,怎麼可能,這可是茉莉香,我特地讓幻眉去買的啊,怎麼可能刺鼻,我聞了聞,沒有啊,很香啊。“喂,你煩不煩啊,可以出去了,我這兒刺不刺鼻都跟你沒關係,你給我出去。”氣的打他的肩膀,他也不為所動,用笛子抵住我的額頭將我推離他,嗤笑一聲:“你中邪了吧,現在快點給我去把頭髮洗了,晚上給我來練琴,就三個月了,你時間不夠。”我偏頭,彈開他的笛子:“我不洗,今天我累了,不想去學琴,再說媽媽也允許了,你快給我出去。”表情肯定是非常惱怒憤恨的。

“你這麼想我出去啊。”他又是慣性地勾起唇角,那笛子繞著我的頭髮,頓時發心一陣疼痛,“喂,你幹什麼!”他不為所動,突然拉住我的手,表情有些不太正常;“你是不是瘋了,你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可取的,和之前真是判若兩人,真是醜的要死,快給我沐浴,否則,我再也不會教你。”我恨恨地瞪著他,甩開他拉著我的手,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放手。”他陰沉的臉,似乎隨時都會爆發一樣:“離沐武傾遠一點。”聽到這句話,我氣惱地直接甩開他的手,力氣大的我都後退了幾步,他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笛子落在地上,我冷哼:“絃歌公子,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這裡不歡迎你,不,我不歡迎你,雖然你教我琴技,但我覺得我沒有必要事事都要按你說的來做,我感謝你教我技藝,但我也是有自由的,不會任由你差遣,如果你覺得不開心,抱歉,我恕難從命,請回,晚上我自會來練琴,但是,現在,我不想看到你,聽到了嗎?”我看著他淡然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上前幾步撿起笛子遞給他,他卻沒有伸手,就這麼定定地站在那裡,動也不動,那雙眼睛,深沉的似乎可以吞沒一切,然後,就在我要再出聲的時候,他已經一躍跳出了窗,我“誒”了一聲,他卻不見了蹤影,這笛子可怎麼辦,算了,馬上去還給他吧。

這絃歌怎麼會是今天。

關上窗戶,我喚來時瑤,讓她為我準備沐浴的水,她點了點頭便要出去,我喚了她回來,“姑娘,還有何事。”我執起自己的一縷發:“你聞聞,刺鼻嗎?”她聽話地聞了聞,然後搖了搖頭:“很好聞的味道,為什麼會刺鼻呢。”我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心裡一個咯噔,這小子。

不一會,時瑤便備好了沐浴的水,我躺進去,舒服的呢喃了一聲,閉上眼睛,準備好好泡個澡。

想起今天的絲絹,我輕輕地滿足地笑了。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我輕輕地念出這句詩,然後,笑了。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第 012 章 薄命紅顏

絃歌教琴教的很認真,而最近也實在是認真的有些過頭了,讓我也不敢掉以輕心,只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即使半夜三更還經常要將他佈置的任務完成,但是想到再過幾個月就是大賽,我也不敢再偷懶說身體不適。

而沐武傾也消失了有一段時間,似然很想知道他為什麼不來,但我還是沒有這個勇氣去問,因為這裡唯一知道他去向的人,也就是媽媽與絃歌了,而在我旁推測敲下,媽媽是不知道他去那裡的,我也就只好作罷,問絃歌,我還不如不問。

以他那暴躁的脾氣,是斷斷不可能讓我得知一點點訊息的,所以這幾日,連琴聲都蕭瑟了不少,而絃歌也會時不時看著我撫琴的樣子發呆,然後再讚賞道:“終於有了一些心境了。”雖然不太明白,但是如果他譜的曲子的心境是這樣的話,那我想,我可真有點了解了。

而這幾日,嫣兒也時不時來我房中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