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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追擊,但是還是很快收攏起步兵。在平原上,步兵是很難追上逃跑的騎兵的。

“別管那些人了,加快速度過河,我們過來多少人了?”杜巴滿意的看著敵人遭到優勢的已方騎兵追逐,被趕的遠遠的。

“我們主力已經渡過河了,但是輜重……”

一名騎兵飛馳而來,完全不顧禮儀規定的那樣要在軍隊中央下馬,步行走過來,而是一路直奔而來,直到男爵的衛隊迎上去才擋了下來。

“怎麼回事?”

“敵人來了!沿達姆河向我們衝來了!”

艾爾達騎馬飛馳在這片平原上。他低身伏在馬背上,任憑風聲呼呼的在耳邊掠過。這支一萬人的宮廷衛隊現在是艾爾達唯一,也真正能夠依賴的力量。他沒有自信能控制其他的四萬臨時拼湊的部隊,與其讓他們礙事,不如把他們當作誘餌。

他所做的與其說是計謀,不如說只是一些小花招。但是這些花招卻起到了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後果當他的部隊順河衝過來的時候,敵人在他呈現一個長方形。縱深很大但是正面狹小的佇列,他們兵力的優勢的作用已經大部分被抵消了,而且因為很多騎兵已經離開了步兵,所以他們的佇列此刻相對鬆散。

塔斯克騎兵賓士如飛,在敵人來得及變化陣型迎敵前就從右翼直插敵人腹心。艾爾達就在騎兵的前列中縱馬衝鋒,揮劍把一個一個迎上來的敵人砍死。即使是在塔斯克正規軍中,這支宮廷衛隊也是全軍的精華,士兵們個個馬術高絕,善使多種武器,蒙特尼人和他們猝然相遇,來不及攻擊或者投擲武器就被他們砍死,刺死或者奔馬踩死。兩軍相逢勇者勝,蒙特尼軍隊右翼終於被這兇猛的進攻打垮了,士兵們丟下武器,不受控制的開始四散奔逃!

……

百鬼斬開一個新的犧牲者的頭顱,血從切口飛灑出來濺了人一頭一臉,但是艾爾達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這裡是戰場,是容不下任何一絲同情和猶豫的地方,要麼殺人要麼被殺是這個世界的法則,自從他十五歲第一次上了戰場他就知道了。

騎兵的鐵流奔騰而過,將敵人的戰陣衝擊的支零破碎。當戰馬的鐵蹄猛烈的敲擊大地時,大地發出了狂野的低吟。

敵人的第一戰線已經完全崩潰,只有少數最勇敢計程車兵依然聚整合堆還在抵抗。艾爾達靈巧的指揮著軍隊,用軍旗來調整軍隊的進攻重心。這確實是一支可以讓敵人喪膽的精銳之師,士兵們如同棋子一樣忠實的服從著艾爾達的指揮。依然在抵抗的幾堆敵人瞬間就被聚集起來的,超過他們十倍的騎兵給圍殲或者衝散。艾爾達很清楚,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一個不小心,一個判斷失誤,他就要出局。不過這樣才刺激,才能激發起他血脈深處的那份野性和敏銳的直覺。

敵人遠去的的騎兵終於趕回來,像牛皮糖一樣牢牢粘在塔斯克人的左面,阻滯他們的衝鋒,是敵人的指揮官卻沒有選擇趁這個機會收縮步兵的戰陣,反而驅動步兵反攻。他們的步兵居然在重騎兵面前主動衝鋒。

艾爾達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他向身邊的傳令官下了個命令。傳令官飛馳而去。

原本分散開掃蕩敵人零星抵抗的幾個千人隊迅速的重新集結起來。訓練有素的塔斯克騎兵很快完成重新編隊。除了必須的幾個大隊依然在抵擋住了敵人的騎兵的攻擊外,剩下則列成方陣向敵人反衝擊。宮廷衛隊驚人的戰鬥力顯露無疑,蒙特尼步兵的在鐵蹄的正面猛衝下一觸即潰。

一切正如艾爾達所預料的一樣。

很久沒這種感覺了。他清楚的感覺到整個軍隊的動態。每次他親自指揮戰鬥的時候,他總是有這種感覺。敵我雙方每一個變動,都沿著大地的震動,沿著他坐騎的身體傳達到他的心裡。這是一種難以言語的歸屬感,彷彿他就是為了這戰鬥,這殺戮而生的一般。他彷彿並非處於戰場上的一個點,而是站立在蒼穹彼方,用洞悉一切的眼光看待這場棋局的人。

每一個變化他都瞭然於胸。

整個軍隊已經變成了一個整體,一個統一的生命。軍旗和傳令官就是它的神經脈絡,無須太複雜的命令,它就能對艾爾達的意向心領神會。

屠殺和混亂還在繼續,敵人敗局已現。數量上的對比卻沒有帶來優勢,他們每一步都被艾爾達緊緊的壓制著。

一支孤單的騎兵從敵人敗退的陣容中突然撲出來,居然一連衝破了好幾波的阻擋,直向軍旗方向而來。

艾爾達看到了他的機會。他知道這一批的敵人是誰,那是他們的統帥,以勇猛著稱的杜巴。傳說他的劍下亡魂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