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呢?咱們坐馬到了大河乘船也方便啊!再說那樣也能遊玩啊!”他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我知道!”吃著糕點的顧文宇也參和進來學著方拓的樣子舉起了手:“我師兄不會騎馬!而且怎麼學也學不會!”
“真的?”柳長風不敢置通道江湖中人平衡感很強不會騎馬的實在是很很少見。
“是的!”方拓被他們看的不自在紅著臉低下頭!一坐到馬背上就頭暈噁心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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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余文傑操控著一輛大型的豪華馬車行駛在土道上一身白色男裝的方拓坐在他旁邊開心的將腳懸在車外隨著車輛的起伏不停的前後擺動。柳長風和冷幕白起著馬緊緊跟在後面他們那一黑一白兩匹駿馬尤為醒目。
“為什麼我苦命要當車伕?”余文傑滿頭大汗地抱怨道。他可是睦州餘府的少爺如今竟淪落到這步田地。
“是你說不要車伕跟來的!”方拓揚了揚眉幸災樂禍道:“你也別抱怨啦說好一人一天明天就該我了!”有錢人家就是會享受這馬車裡被鋪上厚厚的幾層棉被後方還放置了糕點水酒也難怪顧文宇要賴在車裡不出來了!
“我哪有抱怨!我是心疼我的馬!”余文傑嘆口氣他的愛馬流星啊!這西域有名的千里馬現在被拴在前面拉車呢!
“哈哈!誰讓你倒黴呢?抽籤的運氣不好!”冷幕白在旁邊調笑道。
“你不用笑話我!總有輪到你的一天!”余文傑瞪著眼反駁道。
“那這樣好了!到前面的城鎮僱個車伕你就可以騎馬了!”方拓拍拍他的肩奸笑這提議道。
“那我都拉了一天車了!不行一定要輪完一圈再說!”余文傑才不會讓別人好過呢!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犧牲一點就不行?”柳長風也加入調笑的行列!就這樣幾個人說說笑笑一路上非常輕鬆!
繞過一道山樑突然聽見前方不遠處傳來的打鬥聲加上前遠遠瞧見一大幫手持武器的武士正圍攻一個高壯的漢子。
“好一個英雄人物!”濃密的寬眉;方正的額頭;上面橫流著的一片黑;使額頭顯得更加方正高挺的鼻樑微薄的嘴唇布在黝黑的滿是稜角的臉上是那樣的自然悅目。那比余文傑還要魁梧的身段傲然挺立在人群當中顯得鶴立雞群卓爾不凡。一舉一動都散著浩然正氣。方拓見了自然會忍不住稱讚。那群武士雖然各個彪勇兇悍狀若拼命但那漢子手中的黑色長棍勢如颶風快似流星在他身邊飛快的舞動根本沒有人能靠上前去只看的人眼花繚亂只覺得精彩異常。
“這群人支援不了多久的!”柳長風靠過來對方拓輕聲的說道。
方拓點點頭以他現在的修為自然也能看出目前局勢的導向:“這是什麼棍法?耍起來這麼犀利好看?”這棍法只能用正快狠來形容。正大開大合滿是浩然之氣;快迅捷如電讓人反映不及;狠每每都能打向敵人的關鍵而且一擊必中中者必定會受損傷。
“這是軍中的棍法雖然招式簡單但能體會其中意味的少之又少在戰場上最為實用!”余文傑也插口說頓了一頓不由感慨:“這才是真正的功夫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和敵人血肉碰撞得來的真髓最是讓人熱血沸騰!”
“說得好!”這聲音響徹山道聽在人耳中卻絲毫感覺不到刺耳只見那漢子哈哈大笑間圍攻他的武士已經全部倒在地上:“好一句血肉碰撞得來的真髓!沒想到兄弟如此年輕竟有這般見識!”他竟然不再理會地上的人直接向方拓等人走來。
“哪裡!大哥過獎了!”余文傑跳下車來抱拳行禮道語氣特別恭敬!
“現在的人都認為軍中的武學粗鄙難看能用正眼瞧的實在是少啊!”那漢子微微一笑露出滿口白牙。
“沒有戰場上軍人的奮力拼殺哪來和平安定的局面?畢竟誰的拳頭硬誰說的話就有分量啊!”方拓也下了車深有感悟的說道:“國家要是沒有一個能打的軍隊終是要受欺負的!”說到這裡她也不禁想起今後中國那充滿血淚無奈屈辱和悔恨的歷史。
那漢子聞言動容道:“兄弟的見識比那些只會放屁的官員要強上百倍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說完又深深看了她一眼!
“大哥太厚此薄彼了吧?我們是一起的怎麼也要算我一份!”冷幕白笑道。
“哈哈!對不住老曹不會說話你們都是年輕俊傑是要交個朋友!”那漢子臉色微紅不好意思道。
“這小白臉只會胡說大哥不要理他!”柳長風跳下馬揣了冷幕白一腳。
“我只是開玩笑的大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