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子府的護衛說什麼也不讓小人們進。
還將小人們打傷了,這裡有一個還被打斷了腿,大夫說以後能走路都困難。皇上,小人們委屈啊——”
太子府的夏公公怒道,“胡說!明明是你們打了太子府的人,你們看看,這兒還有受傷的人在呢!”
青一不服氣的哼道,“你看看你們太子府的人,個個比王府的人要高大,你說,誰打誰?”
青一自小跟著段奕,對他家王爺捉弄人的把戲那是僅憑一個眼神也能理會。
因此,當他聽到段奕讓他帶幾個受傷的人來時,他心中馬上明白了。
回到王府後,青一便做了一些準備,專挑一些長得瘦弱矮小的護衛。
同太子府身材高大的護衛一比,誰強誰弱一眼就可看出來。
有眼尖的大臣說道,“王爺的隨從說的沒錯,太子殿下,原來是奕王府的人吃了大虧啊,太子府的人只是一些皮外傷,可奕王府的人都被打得斷胳膊斷腿了呢!”
北疆公主又是淡淡一笑,“太子殿下,奕親王可是你的叔叔,您怎麼對叔叔的僕人下這麼重的手,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啊。”
江尚書見到段琸的臉色已一沉,馬上說道,“他們這是假的!裝的,太子的人根本沒動手!”
段奕的眼眸斜睨著,看向江尚書,而唇角微微揚起,聲音冷然。
“假的嗎?江尚書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若是真的呢?江尚書敢不敢自罰一年的俸祿?”
江尚書一怔,正要開口說話,但被人搶了先。
北疆公主依素卻已對元武帝說道,“皇上,在我們北疆,不管是三歲的小兒還是八十的老翁,說出的話都不能反悔,江尚書沒有反對,這便是自願罰俸祿一年了?”
元武帝最愛惜的便是面子,北疆公主已發話,他不得不隨著,“江尚書敢說當然敢承認了。”
江尚書一怔,後知知覺的發現說得太快了,已然掉入了段奕的一個圈套裡。
他馬上看向段琸求情,一年的俸祿啊,段琸卻將頭扭過去,一臉的黑沉。
江尚書不死心,“皇上,臣請求傳太醫,給奕王府的隨從們看看傷勢。”
“那就多謝皇上體恤臣弟的隨從了。”段奕的唇角微微一揚。
元武帝咬牙沉著臉,揮了揮手。
侍立一旁的福公公馬上向外傳話,“宣太醫——”
聲音一疊疊的傳出去,沒多長的時間,太醫到了。
老太醫給幾個青山的隱衛一一檢視了傷勢。
他的眉尖一挑,說道,“回皇上,這幾個人都是很明顯的外傷,而且傷得不輕,擔架上的這一位,骨頭都打得錯位了。”
青一馬上朝元武帝跪下了,哭喪著臉說道,“皇上,小人們被打後,王爺說太子是未來的儲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說捱打了就捱打了,又沒打死人,不準小人們說出來。可誰想到太子府的人卻說小人們的傷是假的。皇上,小人們冤枉啊!”
“皇上,太子縱容僕人打人,還顛倒黑白,還誣陷奕親王,這……這會讓世人寒心啊,皇上——”
“皇上,奕親王忍氣吞聲,其實是為了維護太子的名聲,可太子卻不珍惜,非要鬧出來。太子應該給王爺道歉。”
顧太師與三公都紛紛說道。
特別是顧太師,他本來覺得這朝會無聊得透頂,只想快點回家睡覺。
誰想到是個整太子的機會,讓他精神倍增。
因為,他終於逮到一個對太子落井下石的機會了,還不得往死裡踩上一腳?
太子搶了他家非墨的總兵之位,還滿城緝拿,這太子就是個小人!
“胡說!分明是奕親王的人率先進府鬧的事!”段琸已怒不可遏,他從坐位上站起來怒指底下的一眾臣子,“連他自己也說過是先帶人到的太子府!本宮的府邸到現在還是一片狼藉!全被他砸壞了!”
“太子殿下。”段奕的聲音緩緩說道,看向段琸的眸子中冷芒一閃,“本王只帶了這麼幾個瘦弱的護衛,如何與太子府的幾百個護衛與家僕相爭鬥?那不是自己找死嗎?不過,也的確是自己找麻煩了,本王的隨從就差點死在太子府。”
“王爺說的沒錯。何況這幾人還傷得不輕啊。”
“太子,知錯就改,仍然是未來的明君!”
朝中為段奕說話的人越來越多。
連最初嚷嚷得最大聲的江尚書也不敢吱聲了,將身子漸漸的往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