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瑪麗”了,滿臉緋紅。等人的遊戲已繹變味了,成了鍛鍊自制力的瘋狂實驗。她醉眼朦朧,想像經過漫長時日之後,瑞克回來時在此地發現了她的骨骸,她枯萎的手永恆地粘附在熱水瓶或者是野餐提籃上。
午後,氣溫至少降低了十五度,風也嗚嗚地颳了起來,秋天的落葉隨風起舞.在她腳下打著旋。有一次,一隻小狗從她身前跚跚而過,她從柳條籃裡拿了些吃的餵它。有好幾位變形戰鬥機駕駛員看到了她。她已經準備認輸了。回家。她唯一能夠接受的解釋是:瑞克·亨特死了。
還沒等她起身,就聽到瑞克的聲音。他從街那頭跑過來,打扮得不同尋常,穿著他那套惟一的套裝,一條長長的圍巾掛在脖子上,全然不是她預料中的野餐和徒步旅行的打扮。她決定還是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讓我們來聽聽是怎麼回事,瑞克。”她不動聲色地坐在椅子上對他說。
瑞克氣喘籲叮地說:“我以為你已經不在這裡了……我去了你的住處……你瞧.紀念城發生了天頂星人叛亂,並且——”
“叛亂?”麗莎說,吃驚之餘又問,“沒什麼事吧?”
“現在,還好。但死了很多人並且——”
“等一下,我們對紀念城沒有管轄權,你去那兒幹什麼?”
“唔,我……有一點公務——”
“當然,所以你穿上了套裝。”
瑞克看看自己的打扮,彷彿第一次覺察到身上穿著套裝:“這是為了我們的約會。”
麗莎笑起來,“我們是去野餐,還記得嗎?不是去參加雞尾酒會。”
“瞧……”
她揮了揮手,站起身來,手裡還提著柳條籃和熱水瓶:“現在去野餐看來太晚了。你好意思嗎?我用了整整一個早晨準備食物,這是幾年來我第一次有機會做這樣的事情。”
瑞克自知理虧,唯唯喏喏,只有道歉的份兒。
“你應該打電話給我,我在這裡等了一整天,擔心你出了事。我還以為你無論如何會給我捎個訊息。現在,你卻給我瞎編什麼叛亂的故事,還有什麼神秘的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