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好感度就像是接觸不良的燈泡,閃一閃又恢復了正常,沒多沒少。
如意再次鬆了一口氣。
她還不習慣別人碰脖子呢,昨夜還不是被他又摸又啃,跟啃絕味鴨脖似的。
“夫君的喜好跟我性命一樣重要。我終於明白什麼是一眼萬年,此後妾身百年苦樂託由夫君,你開心我才開心,我若做了什麼惹你不開心的,一定要告訴我,我及時改。”
藺蘭知挑了一支步搖給她插上:“你很好,沒什麼要改的。”
即便日夜相對幾十年的夫妻,那也不過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林間鳥,他與她見不過數面,何來的情根深種。藺蘭知將身上的狐皮大氅解下披到了如意的身上。
“今日可是要回將軍府拜見岳父大人,你若受了涼,他會心疼。”
心疼個鬼。
這遊戲裡的袁如意直系親屬裡就沒個靠譜的。
親爹不疼,親孃不在,還有個跟白雪公主裡的惡毒後母不相上下的繼母,想著怎麼把她除之而後快,其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更別提了,關係是要多惡劣有多惡劣。
那不是她的孃家,是戰場。
看蓮芯就知道如意往日的處境了,誰都能上來踩一腳,就是個軟柿子。也就嫁了藺蘭知,回到孃家的待遇才稍稍好些,至少下人看在藺蘭知的面上,會恭恭敬敬,彎著腰稱呼她一聲大小姐了。
袁敬和繼室韋氏在大廳邊烹著茶,邊等著,在韋氏身邊遞上的工具的,是韋氏的親生女兒袁府的二小姐袁如錦。袁敬還有一個妾侍所出的三女兒袁如繡,只是此時並不在廳裡。
如意進廳裡時被門檻絆了一下,差一點摔著。一旁的藺蘭知眼明手摟住了她的腰:“小心。”
“謝謝夫君。”如意笑著抬頭,光豔照人。
袁敬怔住,他記得這個女兒回到將軍府來拜見他時穿著一件道袍,一直低頭戰戰兢兢,人也陰沉。問她一句話,半天都蹦不出兩字,他看著就不:()反派夫君又在試圖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