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沈衛,蘇酥手上握有他們買兇殺人的證據。但還未將蘇酥被關在書房密室告訴他,他還會來找我的。”
她要做兩手準備。若是沈衛動手前,她還沒研製出解藥,即便趁亂救出蘇酥,也需要一處宅子安置她。只希望老天保佑,讓韋氏能早點找到雪蓮,那就會省去她很多的麻煩。
藺蘭知重新幫她纏好紗布,將她染血的裡衣踢到一邊,只給她披上了披風。然後把她抱進懷裡,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蓋到她身上,把她裹成了裡外兩層的球,只露個腦袋,夠暖和了。
“夫人聰慧,能娶到夫人是我的福氣。我答應過夫人,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三小姐傷了你,我為夫人出這口氣。”
藺蘭知手伸進披風裡,就停在如意傷口往下幾寸。
冰涼的觸感,冷得如意雞皮疙瘩起了。她的暖很快驅散他手上的寒,藺蘭知慢慢的捻著那柔軟處:“不如讓人刺她一劍,刺在相同的位置,也讓她感受夫人正在經歷的傷痛。”
“不用了,她方才已經很難堪了,我出過氣了。”如意現在只想著順利推進救人的事,不想節外生枝。如意抓住他的手,她現在可是傷患啊,“夫君,我傷沒好。”
藺蘭知輕笑,颳了一下她的鼻樑:“夫人倒把我想得如狼似虎,我是知道分寸的。所求的是兩情久長,不急於一時。夫人善解人意,好了自然會加倍補償於我,我難道還會殺雞取卵。”
如意笑不出來,加倍補償可不是她說的:“我今日幫了夫君,夫君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藺蘭知還在笑,笑裡卻多了幾分警告:“夫人又要提蘇酥?”
“不是,我身邊有柳梢伺候就夠了,不需要錦兒。”不把這眼線拔掉,礙手礙腳。
“夫人嫌她伺候得不好?”
都知道錦兒就是眼線,也知道她為何會嫌錦兒,他又何必明知故問。
“我傷重成這樣,根本沒辦法到處亂走,我就躺在房裡養傷,一張床不過七尺。我只要那七尺的自在。錦兒伺候得太好了,我解手她都要看著,我覺得自己像個犯人,夫君就把她撤了好不好。”
藺蘭知不答應:“我從前給了夫人太多自在了,你要收留柳梢,我允了,你要留下蘇酥,我也允了。夫人是怎麼回報我的?你留下的是刺殺我的刺客。”
如意以退為進:“若夫君還是不放心我,那就讓錦兒留下來吧,當我沒說。”如意把臉埋進藺蘭知胸膛,眼淚打溼了他的衣服。哭,卻哭得隱忍,不出聲,更顯得嬌弱可憐。
藺蘭知低頭貼著她的臉頰,哄著:“去給你買你:()反派夫君又在試圖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