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法桌後邊,冷言看著下邊站立的廖成祥,低喝一聲:“廖成祥,你可知罪?”
李泰突然間的暴喝嚇的廖成祥一哆嗦,把將要出口的奉承話全嚥了下去。愣愣的看著一臉陰沉的李泰。
“廖成祥,你可知罪?”
李泰又是一聲暴喝,讓廖成祥回過神來,普通的跪到在地,嚷嚷著:“殿下,下官真的願望啊,那些衙役不是下官薦使的啊,殿下明察啊
李泰冷哼一聲:“即便不是你指使的,那就和你無關了嗎?”
“有關,有關。”趴在工的廖成祥抬起頭來討好的說道!”殿下下官是失職下官有罪,下官有罪。”
廖成祥越是一副奴才相,李泰心裡越是生氣。他若是像洛陽縣令郭明勳一樣,慷慨激昂,哪怕是假的,是狡辯,也能讓李泰高看一眼。可就是眼前這個人,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讓李泰氣不打一處來。
深吸一口氣,不想他他墨跡下去了。李泰衝著陳柱喊道:“陳柱,把小、山領過來。”
小山在慧蘭的牽手下,在圍觀的百姓中間穿過來,怯生生的來到縣衙正堂。看到一身官服跪在地上的廖成祥,學著他的樣子就要跪
。
李泰強自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盡力的將語氣放平和,小聲的說道:“小山,過來,來我這裡。”
小山在惹蘭的帶領下,來到了李泰的身邊,低著頭,不敢說話。
圍觀的百姓卻是一陣譁然。這縣衙正堂上婦孺並不少見,但那些人不是原告就是被告,都是跪在法桌之下。就算偶爾能看見一個身帶朝廷誥命的婦孺,也都是老實的站在堂下。根本沒有人會走到木製高臺之上。
慧蘭這一登臺不僅僅是引起百姓的譁然,就連下邊跪地不起的縣令廖成祥也是楞眉愣眼的看著李泰,等他的解釋。
李泰本來不想和他廢話,但朝廷的法度他還是要顧及的。冷笑一聲,對著廖成祥問道:“廖縣令。我問你,你這個,縣令是幾品官啊?”
廖成祥戰戰鼓兢的說道:“回殿下,下官是從七品下的的官階
李泰一指慧蘭。冷冷的說道:“那你看好了,別看她只是本王身邊的一個婢女,我告訴你。她可是正經八本的在冊的正六品後宮女官。比你的官階要高多了,你說她能不能上得了這個木臺啊?”
“上得,上得。”
李泰又一指木臺下邊手握橫刀的洪平,冷聲道:“你在看清楚他,他是一個正六品上昭武校尉。比你官階高吧。”
“是,比下官高。 ”
李泰手指一動,又指著咧嘴直笑的陳柱:“這個人別看他一臉憨厚,我再告訴你,他可是我大唐的正七品上的致果校尉
不等廖成祥附和,李泰手指在眾位侍衛身上戈1過,冷笑道:“看看這些人,本王告訴你,他們身上都帶著品階的,從正七品到正九品不等。或者有人沒有你的品階高,但也全是官身。見此情景,你有何感想啊?”
此時廖成祥除了感覺自己官小之外,還真沒大的感覺。李泰身為親王,身邊親近的人帶著品階在廖成祥看來是正常的。他心中十分認同那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現實的仕途中他也是這麼辦的,就跟他這個縣令也是依靠裙帶關係才坐上的一樣。
心中是這樣所想,但不能這樣說,廖成祥跪在地上衝著眾人作個羅圈揖。面面諂笑的說道:“眾位貴人在越王殿下身邊辛苦了,品階比下官高是應當的,下官沒什麼感想。”
李泰冷哼一聲,厲聲說道:“你當我身邊的都是什麼人?我告訴你,他們的品階不是不求來的,而是他們捨生忘死自己賺回來的。他們都是在戰場上砍殺敵酋用命換回來的品階,不是依靠裙帶關係,阿諛奉承來的。”
廖成祥被李泰的厲聲嚇的不敢出聲,只是低頭畏畏縮縮的跪在地上。
“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李泰的下馬威玩夠了,開始引入正題了。他一拉小山。將她抱在懷中,對著廖成祥問道:“廖縣令,你抬起頭來,看看人不認識這個小女孩。”
廖成祥抬起頭來,仔細的端詳著小山,琢磨了半天,點頭哈腰的笑道:“下官不認識。下官怎麼可能有福氣認識您身邊的人呢?”
“你不認識就對了。”李泰將小山放下,冷冷的看著一臉媚笑的廖成祥:“廖縣令,有一點你說錯了,小山是我身邊的人不假,但卻是網小網到我身邊。要說起來,我能遇到她,還真的託你的福山可是你治下的百姓。”
廖成祥一聽李泰這樣說,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