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灶頭上騰的就點著了火。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上那兩團香軟的包子,捏了兩下還不忘拈了拈包子上的小肉丁,看著那肉丁突的站了起來,俊生髮出了驗菜廚師般的驚歎,“喔”!
話說這包子的手感真好,摸著就讓人不願放手,他一手握著那盈潤柔軟的包子,一手卻在摸索,以期開發出這片勝景更加綺豔的風光。
張歡娘對他那和麵捏包子的態度有些微惱,雙手把那包子捂了個嚴實,掙扎著想要把這人從自己身,上掀下去。俊生見她不肯配合,雙手略一用力掰開了她的手,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他原來想吃的是包子來著,只是看她嘟著嘴似有不滿,才臨時改變了目標。
張歡娘之前那點小不滿,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嚇跑了。她傻愣愣的張了嘴,讓那一直在舔,拭她唇畔的舌尖有了可趁之機,突入內營,四下掠陣,倒海翻江的攪了一通後,成功的將她原本十分清醒的腦子變的昏沉,再也無力抵抗他剩下的胡作非為。
炒菜變成了和麵捏包子,俊生趁著張歡娘丟盔棄甲把她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只覺的入手遍是香潤滑膩,恨不能翻身上去立時就炒了她。
他急欲入鍋,卻連把這鍋鏟放哪都不知道,只得拿手細細的搜尋,一寸寸的撥開菜心的葉子,找到了深藏在葉片之中的合蕊,他拿指頭輕輕的在蕊處蹭了兩下,那合蕊之處就輕跳不止,動個不停。俊生大喜,把那快要著了火似不停漲大的猛獸放了出來,輕蹭在了合蕊處。
張歡娘那昏覺的腦子是被嚇醒的,她感覺到那猛獸叩戶,猛的往後縮了縮,據說會很疼,現在導演能不能喊停?
事實證明性格再溫和的男人在某些方面也是有侵略性滴,俊生察覺到她的退拒,不容拒絕的一挺腰,那猛獸就一頭紮了進去。張歡娘疼的直往後退,卻被俊生緊緊的握住腰,不肯讓她後退。
當然,事實也再次證明了,這看著溫文爾雅的男人在某些方面也是會禽,獸滴。譬如一夜八次……。
張歡娘第二天扶著要斷的腰去見公婆時,看著俊生只想爆粗口和豎中指。你羞澀個屁,昨晚上極盡下,流的是誰,你靦腆個烏龜,難道昨天晚上爬在姐身,上不肯起來的是烏龜。你再這麼裝無辜,姐就要去擊鼓鳴冤了,洞房就一夜八次啊……人家小說裡寫洞房就只寫事後,你老人家要是不天亮,就沒有事後這一說法!
等見了公公婆婆,公公笑的意味深長,婆婆笑的深長意味,可兩個人卻都不約而同的把眼光看向了她。張歡娘心裡流著寬麵條淚高喊,“被欺負的人是我,被折騰的人是我,受傷的人,是我,走不動的人還是我……啊!”
小夫妻倆拜見完長輩之後,慢騰騰的又往回走。張歡娘兩股生疼,走的越發慢了,一直溫和靦腆的俊生抬頭四下看了看,確認無“閒雜人等”之後,一把抄起張歡娘來了個公主抱,然後抱著她飛快的往兩人的院子跑去。
十七歲的少年郎神采飛揚的抱著少女在花園中瘋跑,張歡娘抬眼看著他那飛揚的眉眼,胸中的怨氣無形而散,她摟緊了他的脖子指使著他踏上假山、越過湖橋、將她的歡笑灑落在花園之中。
葉小八帶著圓娘站在點溪閣的樓頂上,看著下面在花園中瘋跑的兩人。
“唉!”圓娘人小鬼大的嘆氣搖頭,“幸虧咱們把下人都攆出園子去了,要不然他們倆這瘋勁讓人看了去,不知道又要傳出些什麼難聽的話來。”
葉小八抬手敲了她一下,“人小鬼大,這能傳出什麼難學的話你學來我聽聽?”
圓娘捂著頭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著她,“你以為我是傻的呀,既然是難聽的話又怎麼能說呢?”
葉小八抬手想再給她一下,卻被圓娘抱著頭躲開了,她無奈的放下手,再看了一眼笑的歡暢的兩人,關上窗牽著圓娘下了樓。
等兩人回到屋中之後,俊生找了藉口去了書房,刨出丟在箱底的六十三式研讀了一番後,終於體會到自家老爹的良苦用心。當然這晚上免不了的又是一陣歪纏,惹的張歡娘像爆鍋的豆子,恨不能在熱火辣鍋之時反抗蹦跳,將那烈烹之人炸出鍋去。
就這樣,小夫妻的生活拉開了鍋碗瓢盆的序幕,丁丁當當的好不熱鬧。
在很多年後,成了老封君的張歡娘,倚在羅漢榻上看見窗外的明媚時就想起那個上午;有個神采飛揚的俊朗少年抱著她歡快的奔跑在花園中,她緊依著的那胸膛雖然仍顯稚嫩;卻能替她遮風擋雨!最讓人意外的是,她的少年夫君居然還炒了一手極好的小鮮,他教導子孫的名諺就是“制事如烹小鮮,就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