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以為你逃得出去嘻嘻,是不是渾身無力,連話都講不出來」圍著遮羞布的男子不再顧忌,一把就扯下面紗。
「啪!」花瓶應聲而落,趙豔兒無力的癱倒在床上。
「小美人,彆著急哥哥這就過去好好地疼愛你」男子淫笑一聲就要撲過去。
「」她希望抬起手,確實無力的落下。
採花賊一步步接近,手就要放到趙豔兒的身上。
「你個死淫賊,敢打本姑娘的注意」
趙豔兒一掌打在對方的肩上,他噗的一聲吐出血來。
「多年不練,威力還是這麼大」趙豔兒看著痛倒在地上的人,拍了拍手掌。
「你怎麼沒中迷藥」
「當然沒中否則怎麼有力氣」
「你是裝的?」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白了他一眼。
趙豔兒下了樓梯,朝著樓下喊了聲小二哥,剛才服侍她的人就出現在面前。
「小二哥,抓了個採花賊,去報官吧!」
啊!小二哥臉色一白並沒有移動腳步,看著他慌張的望著掌櫃,疑惑頓生。
採花賊已經很驚喜了,不要再送我來黑店。
掌櫃帶著人來到客房,看到被綁成麻花的採花賊,驚得立刻撲了過去,手忙腳亂的幫著他解了繩子。
趙豔兒靠著門,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山大王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緊接著來了捕快,二話不說就將趙豔兒綁了起來。趙豔兒用眼神示意山大王,不要管自己
在監牢裡過夜也是一種體驗,趙豔兒安慰自己。
「來人呀!」
「吵什麼吵大晚上鬧騰什麼」
獄卒走過來,用佩刀拍打這監獄的欄杆,趙豔兒怕打到手,向後退了幾步。
「我睡不著心裡害怕」裝傻
「我說你一個姑娘家的怎麼進來的,老爺還吩咐好好的看著你?」
獄卒三十多歲,長相平常,但是看著挺兇的,尤其是那張大嘴,像是沒吃飽飯。
「我是從外地經過這訪親的,晚上遇見了採花賊,我奮力反抗把採花賊打暈綁起來,向著讓客棧的老闆去報官」嗚咽兩聲,用手帕拭淚「誰知衙役二話不說就將我綁到這裡」
「嗨!我說你一小姑娘這每個人陪得出什麼門好好的跟老爺求情,看著他能不能將你放了」
「獄卒大哥,為什麼這縣令不分青紅皂白我我差一點就被那惡賊給侮辱了」
「這能如何天高皇帝遠,這縣令就是一個縣的皇帝,有縣令幫襯著,誰敢管!」獄卒也有怒火,但是又能怎麼樣。
「獄卒大哥,我過不久就要出嫁了,要是孃親和夫家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我可怎麼做人呢」
「要不,你給家裡寫封信讓他們湊些銀子將你贖出去?」獄卒想了個法子說。
「那那行嗎」趙豔兒抹了眼淚「這採花賊到底是什麼人,連縣令都不敢管?」
「你們這些外地人不知道,其實他就是縣令的獨子」
「他不是賊嗎?」趙豔兒假裝驚訝的問。
「嗨!其實你住的那家客棧就是縣令的產業,縣令的公子好色非常,又會些武功,但是他又怕欺負本地的姑娘會激起民憤,才會專門對你們這些外地的單身女子下手」
「竟沒有人管?」
「天高皇帝遠的,誰管得著。那些被他禍害了的女子大多不敢啃聲,今天這事還是第一次」獄卒有些讚賞的看著趙豔兒「你是怎麼把他打暈的」
「那繡花枕頭也算會武功,我不過是逗他玩吧了」
「你!」獄卒驚訝的看著趙豔兒。
趙豔兒嫣然一笑,一掌劈開了牢門,拍拍手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服,蓮步婀娜的走了出去。
縣令的院子裡,幾乎沒有人阻攔這個莫名出現的姑娘,因為趙豔兒很有禮貌的抓住一個人問,他們公子的的房間在哪裡。
採花賊被趙豔兒那一掌傷的不輕,現在還臥在床上休息。
趙豔兒推開門,屋內人立刻將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你是誰?」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問。
「爹爹,就是她,就是她將孩兒打傷的!」採花賊掙扎的坐起來「爹,你快將她抓起來」
「你就是縣令?」
「老夫正是」
「你這兒子該好好管管了,要是遇到惹不起的人,你們全族的命可都要被他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