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也扯的有些凌亂。
晉城公主在極端的恐懼之下,卻細心的發現,樊修武雖然看似急色,但是他沒有脫自己的衣服。
難道,林雪霓說的是真的?
晉城公主的心中忽然燃起一絲希望,如果真如她所說,樊修武必定不能人道!
從小生長在深宮的晉城公主,雖然從未經過男女之事,但是這些事情,她是懂的。
一邊象徵性的用手阻擋著樊修武的撕扯,仔細觀察著樊修武的各種行為舉止。
如果沒有林雪霓當初那番話,她想她是絕對做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冷靜。
但是為了她今後的幸福,她哪怕咬著牙含著淚,也要將這份屈辱硬生生承受下來。
果然樊修武撕扯了一陣,慢慢停了下來。
晉城公主含著淚說道:“駙馬,你怎麼如此粗魯?”
樊修武喘著粗氣,瞪著一雙赤紅的雙眸狠狠在自己的大腿上擰了一把,這才慢慢清醒過來。
如果此刻躺在床上的不是晉城公主的話,只怕他此時會用盡各種方法來狠狠動手虐待了。
樊修武深深緩了口氣,站起身笑道:“是我的錯,我唐突了公主,方才多飲了幾杯,我去洗把臉去去酒氣,公主請先休息,我去去就來。”
說罷來到床頭前,一口吹滅了紅燭,屋內頓時昏暗下來。
晉城公主半支起身子,看著他慢慢退出去,眼中閃過一片寒光,真的被猜中了嗎?
只不過片刻,門又再次被開啟,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身形衣飾卻與樊修武一般無二。
“樊修武”朝著晉城公主走來,黑暗中他摸索著走到她的身前,雙手攀向了她的衣襟。
晉城公主心裡忽然又沒底起來,那雙手已經將她的衣衫盡數扯開,露出了衣衫內的金絲牡丹花裹胸。
“樊修武”的雙手繼續去扯她的裙子,但是卻一聲不吭,晉城公主狠狠咬了咬唇,鼓起勇氣說道:“駙馬,本宮好口渴,你給本宮取些茶水來吧!”
“樊修武”頓了頓,似乎在考慮些什麼,片刻後忽然開始飛快的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因為是春天,穿的衣衫沒有幾件,幾乎眨眼間他就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
轉而又開始去撕晉城公主剩下的衣裙。
晉城公主尖尖的指甲幾乎刺進了自己的手掌心,就在身上最後一件衣裙即將被“樊修武”扯去的時候,晉城公主突然用盡全身的力氣尖聲驚叫出來。
“啊!”
尖銳的聲音頓時劃破這個寂靜的夜晚。
“樊修武”頓時被她這一聲驚叫嚇的頓住,他不知道為何公主好端端的突然驚叫起來。
就在他這微微一頓的時刻,晉城公主已經一把將他推開,一邊繼續尖叫著朝屋外跑去。
“樊修武”頓時慌了手腳,想去衝上去捂晉城公主的嘴,晉城公主已經衝到了門口。
還沒等她動手拉門,大門哐的一聲就被人從外踢開,“樊修武”這時才發現,外面已經亂成了一團。他慌亂的一把抓起丟在地上的衣裳鞋子,飛快的朝身上套去。
迎著月光,晉城公主清楚地看到,衝進來的人是南宮博雅。腦中頓時什麼也不想,直接衝上去,撲進了南宮博雅的懷中。
南宮博雅愣了一下,一個溫香軟玉般的身子頓時抱了個滿懷,連忙伸手去推,手中觸控到的,卻是一片滑膩肌膚。
南宮博雅的頭頓時嗡嗡作響,“公。。。。。。公主!”
晉城公主哭叫起來,“有淫賊!救命啊!”
那“樊修武”見勢不好,頓時衝進了院子中。
此刻院內一片嘈雜凌亂,不知何時,院中竟然湧出無數人來。
燈火通明,瞬間將漆黑的院落照得通通透透。
晉城公主清楚地看到,庭院中竟有兩個身穿大紅新衣的男子,一個男子面目陌生,年紀二十幾許,衣衫不整;另一個分明就是樊修武。這兩人不僅衣衫樣式顏色相同,即便連身形都有八…九分相似。
晉城公主眼中噴出怒火,果然如此!
若不是林雪霓提醒,只怕今夜她的清白之軀,已被這兩個賊子聯手騙了去。
舉著火把的,清一色的都是女子,身著喜慶的宮裝,但是個個身手凌厲。被圍在中間的樊修武與那與他身形一般無幾的男子,幾次想從她們手中衝出去,卻屢屢失敗。
直到一聲怒吼傳來:“住手!”所有人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