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一帶巡防,等她去了南城,果然看見南宮博雅正在和一隊兵士正在說些什麼。
見他說話告一段落,林雪霓高聲喊道:“南宮!”
南宮博雅轉過頭望她,眼中露出奇怪之色,走了過來問道:“這個時辰你一般不是都在軍營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林雪霓說道:“嗯,有事找你。”
南宮博雅看了看時辰,說道:“你著急嗎?如果不著急,我還有半個時辰就換值了,等下了值,我們找個地方邊喝酒邊說。”
林雪霓點點頭,“好,我在陳家酒鋪等你。”
南宮博雅點點頭,轉身又走了回去。
林雪霓坐在酒鋪中,喝了不到半壇酒,南宮博雅就已經大步趕了過來。
看來他是一下值就過來的,連衣服也沒換。
南宮博雅坐下,先從她手中奪過酒罈,仰脖喝了兩口,才問道:“究竟什麼事情?你倒是很少會有事來找我幫忙。”
林雪霓淡淡說道:“我想讓你幫忙查一查蘇錦堂這個人。”
南宮博雅愣道:“查蘇相做什麼?”
林雪霓平靜地說道:“今天我陪姐姐去普濟寺上香,蘇錦堂的兒子蘇飛鴻調戲姐姐,被我打成了重傷。這件事情蘇錦堂一定不會罷休,我只是想先下手為強。”
南宮博雅呆住了,半晌才搖頭說道:“昨天你廢了樊修武,今日重傷了蘇飛鴻,你還要惹多少事情出來?”
林雪霓扯著唇,笑得有幾分森然:“他敢調戲我姐姐,我沒有將他一腳踹死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南宮博雅嘆息不已,“好吧,你說說,到底想讓我幫你做查些什麼?”
林雪霓沉默了一陣,想起上一世樊修武在她耳邊說過的話,蘇錦堂曾讓蘇月宸去偷她的行軍佈線圖,這一點讓她很不解,蘇錦堂和蘇月宸之間,又有什麼關係?
還有蘇錦堂偷她的行軍佈線圖又來做什麼?
她對南宮博雅勾了勾手指,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希望你能發動你南宮家的人脈,仔細幫我查這幾件事。。。。。。”
南宮博雅的眸色隨著她壓低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深,最終露出一抹驚色。
林雪霓望著他說道:“不要問我為什麼,如果你還信我,當我是你的好兄弟,那你就去幫我查,以後我會告訴你真正的原因。”
南宮博雅終於點點頭:“好,我信你!”
☆、劍鞘
與南宮博雅分開,林雪霓轉了腳尖去了大理寺。既然要做,那就做全套。
來到大理寺,林雪霓將自己四品都尉的腰牌拿出來給守門的差役看了,差役見她身有官職,不敢怠慢,連忙跑進去稟告。
盧書宏出來的很快,見到林雪霓後竟然是愕然:“雪霓,你什麼時候成了四品的都尉?”
林雪霓淡淡望著他:“你有多久沒有回府了?”
盧書宏有幾分赧然:“七八天了吧,大理寺的事情一向太多你是知道的。”他忽然愣了愣,一把抓住林雪霓,面露慌張:“是不是詩語出事了?她怎麼了?”
對於他的表現,還算差強人意,林雪霓也就不與他計較了,反正姐姐在嫁他之前,就知道他是個大忙人,既然姐姐無怨無悔,她也懶得管。
抓著盧書宏的手就往裡拖:“進來,我和你說點事情,姐姐現在沒事,但是不帶表她以後就沒事。”
盧書宏一聽此事與林詩語有關,連忙帶著林雪霓進了大理寺的一個偏廳,此處安靜無人,方便兩人說話。
林雪霓也不與他客套,開門見山的將今日去普濟寺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末了說道:“雖然不確定蘇錦堂是否會因此嫉恨,但是此人一向心胸狹隘,你還是早作準備的好。”
盧書宏白皙的臉龐氣得通紅,雙眼冒火,雙拳緊緊握住,“這個蘇飛鴻,竟然狗膽包天,連我的夫人也敢動!若是讓我遇見他,我一定要狠狠教訓他!”
林雪霓斜睨著他說道:“我已經替你教訓他了,如今他胸前的肋骨,只怕最少已經斷了三根,沒有三個月以上,怕也爬不起來。”
盧書宏冷哼道:“那也算便宜他了!”
林雪霓轉身欲走,偏了偏頭說道:“蘇飛鴻不過是個紈絝子弟,不足為慮,你要小心蘇錦堂暗中使絆子,這個人,陰損得很。”
盧書宏點點頭:“知道了,我自會小心,請你也要告訴爺爺一聲,小心蘇錦堂在朝堂上對爺爺下黑手,你自己也要當心。”
林雪霓淡淡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