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鹹天君,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一家對我林逸辰卻是極好的,只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我卻是不得不駁了你的面子了,不是逸辰不知好歹,只是狂沙身為太古神王,竟然對著普通計程車卒出手,神州之上,所有的人恪守著這樣的規則,絕對不會對普通人出手,可是他竟然一出手就殺了我幾百個戰士,似這樣的人,如果放過了他,我們神州之上,以後還不知道要死多少的人,逸辰縱然不是大地之母的對手,可是也不敢讓人輕易就在我神州之上開了這個頭,從今天起,但凡是我神州一脈,遇見此人,必定格殺。”林逸辰微微嘆息了一聲,開口向著碧鹹沉聲的說了一句。
他也是自己心中無奈,卻是沒有辦法,見好就收,他林逸辰卻是知道,只不過如今的這個情況,卻又怎麼讓他見好就收,保住了自己的**命,日後神州之上卻是不知道要有多少的普通戰士隕落,林逸辰不敢開這個頭,也不願意開這個頭,這原本就不是屬於這些戰士的戰爭,既然是他的宿命,他自然是要一力承當的。
碧鹹微微一愣,向著林逸辰望了良久,忽然間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來,輕聲的說道:“我卻是從來都不知道,大楚死神,竟然還有著這般的心腸,林逸辰,你讓我很驚訝,真的很驚訝,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能夠遇到像你這樣的人物了,今日且不說碧城的關係,便是因為你這句話,我也要護著你。”
大地之母冷哼了一聲,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原本在她看來,狂沙不過是殺了幾個凡人,根本沒有什麼大事,可是如今林逸辰卻並不這麼認為,狂沙之罪,可大可小,她要帶走狂沙,以他的地位,原本也沒有什麼,可是如今林逸辰這般不依不饒的,只怕她真的也不能夠輕易的帶走狂沙了。
“主人。”狂沙卻是向著大地之母微微一躬身,開口沉聲的說道:“既然林公子有心與我一較高下,狂沙正是求之不得,主人又何必憂心呢?請主人放心,我一定能夠取了他的**命,便是狂沙真的不敵因此隕落,也是狂沙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還請主人不要為狂沙擔心。”
狂沙也是看出來了當今的情勢,如果他在不站出來,只怕他們大地一族日後在神州之上,只怕再也難以立足,大地之母說的兇,可是真的讓她傾覆神州,只怕不到最後的滅族的緊要關頭,她卻是也不願意做出這等事情來得,現在唯有他站出來才能夠解決如今大地之母的尷尬。
“如此甚好,不如就讓他們兩人比試一場,我想阿憶你不會是對於你自己的手下沒有信心吧?狂沙成名已久,林逸辰不過是一個後輩,縱然是太古神王,有很多地方,卻是沒有辦法和狂沙比較的。”碧鹹忽然笑了起來,開口向著大地之母輕聲的說了一句,目光之中說不出來的興奮,似乎很期待這一場的比試。
大地之母沉吟了一下,開口沉聲的向著狂沙說道:“原本這是你的事情,我也不方便多**手,只是此人非同一般,若是你真的有什麼意外,畢竟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又於心何忍?”
“生死有命,況且狂沙一生,卻是從來都不懼怕任何人,請主人允許我與林逸辰一戰。”狂沙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目光盯在了大地之母的身上,聲音之中卻是充滿了堅定和不可悔改的意思。
大地之母微微一愣,盯著狂沙望了半響,終於嘆息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退後了一步,整個人隱在了虛空之中,遠遠地看去,只有一道淡淡的身影,狂沙知道,這是大地之母同意了自己的要求,表示絕對不會出手來幫助自己,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轉過了身來,向著林逸辰望了過來。
“哼,你的遺言都交代完了麼?”林逸辰冷哼了一聲,抬頭向著狂沙望了一眼,開口沉聲的說了一句,目光四下一轉,如今他手下的輕騎已經將大地一族的人全都趕出了雲夢澤,好歹算是勝利在望,當即一揮手,命令大軍原地待命,不要在向前,自己這才向著狂沙走了過來。
雖然大地之母說了不會**手,但是林逸辰無論怎麼看,都覺得他不像是一個能夠遵守自己所說出來話的人,在林逸辰的心中,總是覺得這大地之母不像是一個絕世高手的樣子,總是像一個怨婦似得,只不過林逸辰卻是不會說出來的,只不過冷笑了一聲,在心中暗自戒備。
碧鹹望了林逸辰一眼,那裡還能夠不明白林逸辰心中在想什麼,只是開口微微一笑,向著林逸辰沉聲的說道:“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她傷害到你的人的,只不過狂沙成名多年,自然有他的果然之處,你自己卻是要多加小心了。”
林逸辰微微一愣,他倒是從來沒有見過碧鹹對他這般客氣和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