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苦笑,擾動心緒的正是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畢竟兩個人間總要向一個人說對不起。
“好啦好啦,人家知道你不喜歡這個話題,是我勾引你行了吧?”
“小緋,你這不是譏諷我嗎?我不是不負責任的男子,那一次我就說明,我會負責,只要你願意。”
“我知道,我也不是個扭捏的女人,只是外公死後,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心裡也只有你這個一個親人,其實我才不介意你有沒有老婆,只要做你唯一的情人就好。”
水驀很瞭解這個女人的性格,總有口是心非的時候,說不介意是假的,做情人的希望卻是真的。
“你真的就這麼看輕自己。”
“誰說我看輕自己,和你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才是女人的成就,不是嗎?”遙步緋偎入懷中,感受到平和的心跳。
水驀甚麼話也沒有說,因為他知道現在說任何話都是錯的。
昏黃的燈光,兩人依偎著進入了夢。
次日早上,牧羅又來到了小樓,望著一對碧人,笑著打趣道:“兩位精神奕奕,看來昨夜一定過得很開心吧!”
“坐!”水驀親切地拉著他坐下,含笑道:“久別重逢,當然很開心。”
“副總統先生,來的好早啊!”
牧羅迎著帶有敵意的目光笑了笑,道:“看來遙小姐是怪我把水驀帶來晚了。”
遙步緋淡淡一笑,靠在水驀身邊一言不發。
水驀沒興趣與牧羅耍嘴皮子,問道:“我想改變一下行程,先去一土香月市。”
“香月市?你要幹甚麼?”
“我要把小緋送入甲府,那裡更加安全。”
牧羅臉色一變,緊盯著他片刻,淡淡地道:“這恐怕不太好吧?難道天下還有比總統府更安全的地方嗎?”
“就是總統府才不安全。”
牧羅的臉色更加難看,冷冷也問道:“你是甚麼意思?難道懷疑我和總統?”
水驀聳聳肩輕笑道:“我當然不會懷疑你們,可是對那些部長就不沒這麼放心了。”
牧羅聽出話中別有深意,似乎不像是單純地要擺脫總統府的監管,想了想又問:“你是不是又找到了甚麼潛藏份子。”
水驀不答反問:“副總統閣下,你知道在羅莎島要殺我的是誰嗎?”
“難道是其中一位部長?”
“應該說是前任部長。”
牧羅眉尖一挑,驚問道:“雷蒙?”
“副總統閣下真是聰明,一語中的啊!不過他還只是個助手,真正拿槍指著我的人另有其人,這個人也是西華廳的常客。”
“誰?”牧羅不得不感到擔心,如果內部接二連三出現敵人的臥底,後果不堪設想,只有保持內部團結,上下一心,才能把權力延續下去,何況明年就是大選年,他這個總統候選人不能不為自己的政治前途考量。
“我們尊敬的馬卡略教授。”
“是他!”牧羅騰的從椅子站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水驀,這個訊息實在太驚人了,馬卡略雖然野心勃勃,但一直依附著執政黨,許多學術成就獎都是總統府授意之下才頒給他的,如何也沒想這樣苦心栽培的人物竟是敵人的臥底,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養虎為患”
“沒想到吧!我當時也嚇了一跳,幸好我運氣不錯,在子彈前撿了一條命。”
“這個老傢伙可真夠陰險,算我們瞎了眼,居然把他奉若上賓。”
水驀毫不客氣地道:“是瞎了眼,讓馬卡略這種小人物成為學術界的領袖,訊息傳出去,只怕總統府也下不了臺。”
“他人呢?”
“原來抓住了,可惜又跑了。”
牧羅緊盯著水驀的眼睛追問道:“既然抓住過一定審問過吧?”
水驀知道現在需要總統府幫著監視隱形勢力在外面的力量,想了想後坦率地道:“是審問過幾次,卻依然沒有隱形勢力核心層的秘密,這股勢力很狡猾,他們建立了很龐大的架構,卻全是單線控制,琴伯和馬卡略都不過是其中一條線上的一個點而已。”
牧羅是個極聰明的人,一句話已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幅豎線圖。頂層是一個圓,下面牽著無數條線,線的底部又墜著一個個小圓,代表不同的小組織。
“完整的體系,謹慎的架構,這些人真不簡單,可惜這個核心層沒然肚量,太小器了,單線發展過於繁瑣,沒有橫向聯絡訊息的傳遞速度太慢, 彼此之間又容易相互掣肘,如果他們的胸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