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這結果他應該也會開心……他現在研究一項藥品,你們暫時不能去打擾。”
啪!
話音一落,莊鶴翔一耳光甩了過去。
這耳光夠用力的,里昂幾乎大牙都被甩了出來。
莊鶴翔抖了抖衣袍,笑道:“你真逗,我抓你出來就是為了問你這些?快去通傳一聲,不然就別怪我老頭子不知禮儀自己闖進去了。”
方毅愣了愣,說道:“這時候還談什麼禮儀?直接衝進去不就得了?”
莊鶴翔白眉挑了挑,掃了方毅一眼,說道:“就這麼闖進去,茶水都沒一杯,這多不自在,通傳一聲,我還能討杯茶喝呀,你小孩子懂不懂敬老?”
方毅嘴角抽了抽。你媽的,這師父簡直就是個奇葩,剛剛還有點不捨他“羽化”,現在很真覺得地球少個瘋子會清淨許多。
啪!
莊鶴翔一掌拍在方毅的腦勺上,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再敢暗地裡咒我我就把你扇成白痴。”
方毅倒抽冷氣摸著腦勺,心想這老人家是不是都特愛扇人家腦勺?爺爺是這樣,這老流氓也是這樣!怎麼著?自己親愛的傳人被扇成白痴了能快活一些嗎?
等等!
被莊鶴翔那樣扇了幾下,方毅的腦筋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跟在莊鶴翔身後,方毅終於忍不住,問道:“師父,你是不是一早就認識伊甸園的首領?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很有淵源似的?”
莊鶴翔的眼裡閃過一抹緬懷之色,但很快就隱了下去。
他掃了方毅一眼並不回話,只是狠狠地踢了3號里昂一腳,催促他趕緊辦事。
約莫過了五六分鐘,方毅和莊鶴翔就來到了一家木屋前。木屋的設計挺儒雅,很有中國風,方毅看著覺得有幾分親切,總覺得像在哪裡看過一樣。
跟著莊鶴翔來到了木屋之後,果然就端來了兩杯茶。莊鶴翔也不怕有毒什麼的,直接就一飲而盡。
方毅還是有著很重的戒心,所以茶水沒有碰。他看了看周圍,覺得周圍的擺設都很科學,植物之間的搭配都很講求相生相剋,整個房間都很健康。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讓國際都恐慌的組織的老大,就住在這個地方。
少頃,莊鶴翔拉了拉方毅的衣襟讓他坐下,然後看了看裡頭的大門,說道:“好了,快出來吧,把我徒兒的爺爺給帶出來。”
一聽到爺爺,方毅的神情就略為緊張,死死的盯著大門。雖然他很想衝上去,但衝動是魔鬼,他還是壓制了這點小衝動,畢竟在這時候可不能隨便添亂。
吱呀……
話音一落,大門推開,方鴻儒在兩個黑衣人的挾持下走了出來。
看到爺爺沒有什麼外傷只是容顏比較憔悴,方毅鬆了口氣,但是看著兩個黑衣人的目光就變得殺氣凜然,手裡的銀針也在響應著他的殺氣。
其中一個黑衣人掃了方毅一眼,說道:“少爺,你真要幹,還不是我們的對手,請不要逼我們以下犯上。”
字正腔圓,咬字精準,這個蒙面的黑衣人,是個不折不扣的華夏人!
方毅攙扶著方鴻儒坐回椅子上,然後盯著黑衣人,說道:“你們到底是誰?你們主人在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黑衣人並沒有說話,只是各自走到了椅子兩側站著。
莊鶴翔給方毅打了個手勢,讓他先別急,然後就笑著道:“永山這小子是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連他爹都要叫我一聲老前輩,他居然敢讓我在這兒等?”
話音剛落,木門內就傳來幾聲大笑。下一瞬間,一個身穿白袍的華夏中年男子就走了出來。
中年男子就是莊鶴翔嘴裡的永山。他雖然年過五十,但是從眉宇和身材之間,可以看出他年輕時候是一個美男子。
永山坐到椅子上,看了看方毅和方鴻儒,然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盯著莊鶴翔,說道:“那是你欠我的,等到你死你也要等。”
莊鶴翔眼眸眯了眯,說道:“好了,廢話少說,現在你們方家是人齊了,有什麼事情就好好講清楚,不要為了一些恩怨就搞出禍國殃民的事情。”
方毅渾身一顫。方家?什麼叫你們方家的人齊了?莫非面前這個男人也是方家的?
他看了看臉色漸漸變得有些呆滯的方鴻儒,心頭更是一顫。為什麼爺爺都要擺出這種臉色,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不對,剛剛3號里昂叫自己少爺?難道……
不,不可能的,那怎麼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