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試試好了!”
正舉起我家權杖欲敲的時候,忽然銀一擺手,“等一下。”
我使勁抓了一把,差點又閃到可憐的腰,“又怎麼了?不是你說要打的嗎?”
“我沒說呀,”銀很是無辜的看了我一眼,“我只是說,要前進的話,要打倒我。可是你走這條路前進不就行了。”
“啊?!”我杵著黃金杖,目瞪口呆的望向他,“為,為什麼?”
銀伸出大拇指,指了指懺罪宮的方向,“總隊長召集所有隊長集合了,我也得立刻趕過去。所以,再見了,小旅禍。”他說著,毫不猶豫的轉身,揮了揮手,瀟灑的離去。
留下我在原地,傻傻的站著。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片刻之後,銀忽然腳步一頓,我很是警惕的望著他。
他猛地一個轉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驀地站到我面前。然後微微俯下身子,帶著一種困惑的神情一瞬不瞬的望著我。
“怎,怎麼了?”竟然用這麼嚴肅的表情看著我。
“很奇怪呀。”銀偏了偏頭,“剛剛那股力量,應該是你的靈壓吧。”
“啊。”他應該說的是,小宇宙的力量吧。我也不知道呀,現在都還沒人告訴過我,到底小宇宙的力量和靈力有什麼區別。還是說,或許在這個世界裡,本質上是一樣的,只是表達方式不一樣?反正不都說的是靈魂的力量嗎?
“真是奇怪的感覺,”他伸出手,像是要托住什麼一般,“靈壓放出的時候,不都應該是給人壓迫感的嗎?為什麼你的力量,一點也沒有這種感覺,反而給人一種平和溫暖的感覺?甚至,好像能讓人看到希望一般。”
“……”我分外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怎麼會知道?我的力量,繼承自我的前任時就這個樣子。其實我也覺得奇怪過。戰爭女神的力量,應該不只是讓人感覺到希望和愛呀。沒有一點殘酷和威壓的力量,好像給人感覺單薄了一點。
銀說著,又向下彎了彎腰,“吶,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不,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從我有力量的那一天開始就這樣了。”
“這樣啊。”對我這樣的回答,銀竟然沒有一點不滿的樣子,他點了點頭,“恩,這種性質的力量,對戰鬥好像沒什麼太大的用處。不過……”他說著,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十分詭異的揚起嘴角,“不過,如果用到那種地方的話……”
“啊?!”我瞪大眼睛望著他,然後微微皺了皺眉頭,我可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而他又表現得這麼明顯。
“啊,沒什麼。”銀抬起頭來,眯了眯眼睛,“拜拜。”
他走之後,我無語的收起戒備的姿勢。有些傷腦筋呀,好像有種將要被人算計的感覺。雖然我不是太擔心自己的安危,畢竟我家執事大人和黃金哥哥們可不是擺著好看,不過不喜歡這種被利用的感覺。
算了,管他這麼多,現在先繼續向前好了,至於銀到底是怎麼想,只有天知地知,藍染或許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的。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好了。
再次提起精神來向著懺罪宮的方向而去,幸好那棟建築物夠大夠醒目,也不擔心弄錯了方向。不過這一次,我可比上一次要謹慎得多了。乖乖的用一溜小跑前進,眼睛注視著前方,也不用擔心再撞上不該撞上的人。
就這麼前進了半晌,我停下來喘氣。然後很是鬱悶的摸了摸開始骨碌碌直叫的肚子。
昨天晚上在志波家吃過晚飯後,就一直沒吃什麼了。再加上造炮彈的時候,一直使用力量,現在肚子餓得實在很是難受呀。如果就這個狀態的話,說不定下次碰到需要打架的場景,也不用打,自己都餓趴下了。
怎麼辦呢?
難不成,要去偷?
半個小時後,我完全卸下了作賊的心理防線,偷就偷吧,只要有東西吃就好,實在太餓了。
估計餓到我這種程度的雅典娜,古往今來,也就我這倒黴的一個了。
趁著其他死神都多在巡邏的空擋,我偷偷摸摸的拐進了一棟比較近的屋子。
以魂之名4
不知道這是哪個番隊的隊舍,走進去之後,整個佈局顯得清雅又不失人情味,一草一木都頗具匠心。而且感覺這種風格像是沉鬱了很久才初具規模,而非一朝一夕形成的。
恩,我點了點臉頰,不管如何,反正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十一番隊的風格。更木劍八的風格的話,想像中應該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