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時候他們就是乖乖地呆在鞘刀,他們不需要有想法。
不僅是房外的氣氛怪異,那幢房子之內,氣氛也是同樣不同尋常。
房子裡打掃得很乾淨,桌椅板凳都擦得很亮,上面鋪上了厚厚的墊子,幾個火盆中,上好的白炭正發出幽藍的光芒,讓屋子裡溫暖如春,八仙桌的三面坐著人,居中一人面帶笑容,饒有興趣地看著左右兩個頂盔帶甲的將軍。
他是袁方,這一次瀋州獵殺計劃的策劃者,執行人。而在他的左右兩邊,坐著的卻是一個月前還在拼死搏殺,誓不兩立的兩支軍隊的首腦,遼州曾逸凡,衛州呂逢春。
曾逸凡心中很不舒服,正是對面的這個人,帶著他的十萬虎狼,席捲了順沈兩州,險些讓曾氏家族毀於一旦,成千上萬的子民因為他的入侵而流離失所,曾氏域內,經濟遭受到致命打擊,如果不是他,定州李清也沒有藉口介入東方事務,從而造成曾氏前門拒狼,後門來虎的窘境。
而現在,就在要徹底擊殺對手的最後時刻,自己卻不得不做到他的對面,與他商談一起對付後門來的那一隻老虎,這讓曾逸凡很惱火,狼惹來了老虎,最後卻需要自己來擦屁股,死得是自己人,傷的是自己的命脈,這口氣真得是很難嚥下去。
心中雖然不平,但曾逸凡畢竟不僅僅是一名將軍,還是一個成熟的政客,他知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