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們是無法走脫的,在狼穴之中,他們已經被纏住了,但任誰也想不到,他們居然是弄塌了狼穴的圍牆,然後從那裡走脫的。殿下,定州手裡擁有一件可怕的利器,根本是人力無法阻擋的。”
寧王神色慢慢凝重起來,相比李宗華被劫走,他更重視鍾子期最後的一句話。
“那是什麼東西,昨天晚上猶如霹靂之聲的就是你說的那種利器麼?”
“是”鍾子期點頭,“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根據周玉所說,是以火引燃,便發出巨響,其力道之道,駭人聽聞。”
“遍索全城,無論如何也要抓住這批定州刺客,拷問出這件東西的來歷。”寧王雙手握緊。
“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鍾子期道:“根據這一次出手的痕跡,還有定州使用瞭如此利器,應當是那隻狐狸到了。其它人應當沒有如此大的許可權。”
寧王嘆了一口氣,“抓了李宗華,現在看來是得不償失啊,這隻狐狸比李宗華難對付多了。”
鍾子期不由有些面熱心跳,一時無語。
寧州驛館,曾逸凡,呂逢春及其麾下一批大將都聚集於此,昨夜一夜鬧騰,他們都是一夜無眠,早上得到訊息,定州監察院竟然硬生生地從對手防衛森嚴的狼穴之中劫走了李宗華,而後在逃亡的過程中居然還殺傷了大量的寧州士兵,定州如此肆無忌憚,讓他們兩人更是心生憂慮,這一次寧王將他們召來的目的便是要在衛州集聚大軍,一舉打垮盤踞在衛州的定州田豐集團軍。眼下,李清專心用後兵於中原,洛陽牽扯了李清麾下數個軍團近二十萬人馬,這使衛州的田豐顯得勢單力薄,因為得不到支援而成為寧王眼中的一塊肥肉。
曾逸凡,呂逢春兩軍相加,便超過十萬人,更有藍山統率的兩萬南軍精銳,在兵力上遠遠超過了田豐集團,本來眾人都是信心滿滿,寧王將他們召來,還有更深一層的用意,便是要想法彌合兩軍之間的裂痕,能在今後的作戰中互相照應,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各自為戰,甚至坐山觀虎鬥,幸災樂禍,而呂曾兩人也認識到,再不擰成一股繩,強大的定州軍遲早會把他們一一吃年掉,可以說,寧王的這一次會議是成功的,達到了他預想的目的,但昨夜這一鬧,使眾人對定州的實力又有了新的認識。
曾逸凡憂心忡忡,看著幾員心腹大將,道:“已經打探清楚了,昨天定州使用了一種新型武器,只是數十人,便將寧州鬧得天翻地覆,將關在狼穴之中的李宗華搶走了。”
“少帥,搶走李宗華不關我等事,但如果定州已將這種武器普及到全軍的話,我們將毫無勝算。衛州之戰,少帥還需慎重其事啊”一名將軍道。
曾逸凡嘿地一聲,“定州但凡有了新武器,總是先在統計司中試用,然後才普及全軍,現在統計司第一次使用這種武器,應當是才研發出來,離普及全軍還要相當一段時間,各位,愈是如此,衛州之戰便越是刻不容緩。如果等到這種武器大規模運用到全軍之後,那才是我們的末日,所以,與李清的決戰,便在這一兩年之間,一兩年內不擊敗李清的定州軍,我們的末日就要到了。”
“我們也不是一定要做寧王的馬前卒”另外一人低聲道。
砰的一聲,曾逸凡一掌拍在桌子上,瞪視著那人,道:“錯了,現在我們不是做誰的馬前卒,而是為我們的生存而戰,大家不要忘了,遼瀋之戰,正是我們的臨陣倒戈,才是李清損失慘重,沱江之畔,寧州軍數萬士兵埋骨於此,我們與定州的血海深仇除了用血來清洗外,沒有什麼其它的路子。所以接下來的衛州戰事,我們必須與呂軍,南軍同舟共濟,打垮田豐,然後自蘆州長驅直入,直搗李清老巢,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活下來的希望,你們都聽清楚了麼?”
“聽清楚了!”幾員將領凜然道。
“郭全,你聽到了麼?”曾逸凡怒吼著看向角落裡一個正在用小刀專心致志地颳著臉上鬍鬚的將軍。
郭全手一抖,鋒利的小刀頓時將臉上刮開一道血口子,疼得嘶的一聲,猛地從座位上竄了起來,大聲道:“唯少帥馬首是瞻,少帥是我打誰,我就打誰”
曾逸凡臉色稍霽,看著郭全,道:“郭全,我知道你與呂軍有血海深仇,但大局為重,要是你再出現上一次那樣的情況,不用別人動手,我先剮了你”
“不敢,再也不敢了”郭全嬉皮笑臉地道:“少帥,那一頓板子老郭可是記憶猶新,今後一定與呂軍齊心合力。”
“這樣最好,我們後天便要走了,今明兩天,大夥可以放鬆一下,等我與寧王,呂逢春就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