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不出,只說其血脈奧妙無窮,似烙印著生命的本質!”蓋特深吸一口氣,“他動用了一種玄奇的血脈秘術,少尊被其影響,體內氣血、精血皆運轉不暢。”
“另外,他持有一根骨頭,那骨頭……恐怕是某個星空巨獸的遺骨!”
“血脈,含有生命本質!有星空巨獸的遺骨在手,這位混血的第七位星辰之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拉姆森駭然失色。
蓋特搖了搖頭,“對於他,我們邪冥族瞭解也不多。只是從少尊口中得知,我邪冥族的一枚冥魂珠,落入他手中,且成功誕生出器魂,並認他為主。”
“什麼?你們邪冥族的至寶,他竟然能使用?”拉姆森臉色詭異,“這傢伙,不會是你們邪冥族,某位死去的古老大尊,和人族結合的孩子吧?”
“你覺得可能嗎?”蓋特反問。
拉姆森沉默數秒,也知道他的揣測太可笑,“大尊的血脈,於本族的強者混雜,都難以誕生出後裔。人族的軀體,確實沒有可能,承受的了大尊的血脈。只是,那位星辰之子,究竟怎麼一回事?”
“此人,以後我邪冥族,會著重調查其來歷。”蓋特眼神凝重,“好了,乾元星域不用待下去了,我們過來的訊息,徹底洩露了。四大古老宗門的強者,再進入時,定會有充足防備,不再適合我們久待。”
“這個域界之門,等我們穿梭後,也會被摧毀,以免留下尾巴,給人族強者捕抓蹤跡。”
邪冥族和幽族族人,又交談一番,拉姆森特意詢問了,關於聶天的很多細節,才在蓋特的催促下,領著族人進入。
等蓋特,最後一個跨入域界之門,冥氣主動逸入其中。
那個域界之門,吸納了周邊殘存冥氣不久,如吹氣的氣球,鼓脹了一番,便轟然淬滅,只餘下陣陣空間波盪。
……
歸途。
候初蘭等人,沉默寡言,都沒了談話的興致。
赫連雄也不再蹦躂,他那跋扈囂張的氣焰,彷彿因乾元星域的失利,被澆滅了。
來時,赫連雄意氣風發,趾高氣昂,覺得能大幹一場,幫候初蘭斬殺眾多邪冥,將域界之門搗毀。
如今,他麾下傷亡慘重,多年心血毀於一旦,連一個幽族族人,都沒能擊殺。
他意志分明有點消沉。
不久後,靈武殿殿主衛柏濤親自坐鎮的那艘星河古艦,於眾人視野顯現出來。
這邊平靜無波,並非異族的目標,未發生戰鬥。
衛柏濤站在古艦上,只看了一眼,便轟然變色。
歸來者,實在太少,少到令衛柏濤心驚膽顫。
“神女!”
衛柏濤脫離戰艦,主動迎了過來,遠遠就吆喝:“怎麼回事?你們為何只剩下眼前這些人?”
“阮姨,你帶入清查靈武殿和地靈宗,從虛域起,一個不要放過,給我一個一個地審查!”候初蘭下令。
阮青柳臉色陰沉如水,點了點頭。
能夠和邪冥族暗通款曲,被邪冥看在眼裡,給他們提供訊息者,至少也是虛域,境界太低的人物,連和邪冥族接觸的資格都沒。
赫連雄等人到來,僅有靈武殿那些長老知曉,長老都是虛域。
他的暴露,靈武殿脫不了干係。
一聽候初蘭也徹查所有虛域強者,衛柏濤愈發驚懼,“到底怎麼了?”
“赫連雄來的訊息走漏了,我們被邪冥和幽族分別襲擊,損失慘重。”阮青柳解釋了一句,就不耐煩地要他開啟陣法,準備去靈武殿,將知曉赫連雄蹤影的,所有靈武殿的強者,挨個詢問。
很快,眾人都從那艘古艦,踏入靈武殿的殿堂。
“副殿主消失了!”
進入殿堂不久,靈武殿的一名長老,就急匆匆稟告衛柏濤。
“什麼?甘熙消失了?”衛柏濤生出不妙感,“何時消失的?”
“好像,就在通天閣的人,抵達後不久。”那人垂著頭,解釋道:“副殿主沒有留下隻言片語,連宗門另一艘星河古艦都沒動用,孤身離去。”
“給我找!”衛柏濤咆哮。
聶天和景飛揚交換了一個眼神,自然明白那位消失的靈武殿副殿主,十有八九,便是和裘寒山一般,另外一個和邪冥族勾結的強者。
“乾元星域,一共只有三個聖域,其中兩個,竟然投奔了邪冥。”嶽炎璽長嘆一聲,低聲說道:“此戰,我們敗的不冤。”
“阮姨,你和靈武殿的人一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