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聽鬱曉彤說著她的遭遇,在她渾身顫抖,淚水傾瀉時,姜銘緊緊抱住了她,在她光潔膩滑的玉背上輕輕撫摸,以期能給她帶去一些安慰。
“現在你還想要我做你的女人嗎?”鬱曉彤抽噎著問他。
即便她再漂亮,又有哪個男人願意冒著隨時死亡的危險,和她這樣一個人形怪物雙宿雙棲?
“你現在已經是了,好像你也只能做我的女人,沒得選擇,我覺的這樣很好。”
不得不說,姜銘想的總是和別人不一樣。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除了他誰都不能碰她呢,放到哪裡都安心。
就這樣還好?
鬱曉彤怔楞的看著他,太想問他一句,你究竟在想什麼?
難道和她做一次,就要冒一次生命危險,會讓他感覺很刺激?
“你是不是嚇傻了,就這樣還好呢?”悲慼的心思給他沖淡不少,覺得他就算再怎麼色膽包天,也不該這樣蠢到拿生命開玩笑。
“別的男人都不能碰你,對我來說就是好事。其他的,有我在,你怕什麼!”
“有我在,你怕什麼!”這句話在鬱曉彤耳邊縈繞,她能聽出他的自信跟霸道,的確讓人暖心又有安全感。
可前面那句呢?是不是太小氣了些?
這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呢,要做了他的女人,怕是以後想和別的男人說句話都難。
真是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愁,不過她想這些又有什麼用?難道她還能和別的男人如此親近不成?
她可不想再見到活生生的人,化成一灘血水的情景——那是她揮之不去的夢魘!
“在想什麼?”見他霸道過後就陷入了沉思,鬱曉彤忍不住問道。
在這時候思想還能開小差,真不知道他到底靠不靠的住。
“去米國殺人會不會很麻煩。”
姜銘淡淡回道。
他再次動了殺機,不僅僅是因為鬱曉彤,而是伊麗曼母子的行為,已經觸怒了他。
他也殺人,不過是針對敵人,而她們母子的行為,已經不能把她們當做人來看待。
可殺!
“你說什麼?”
鬱曉彤一怔,不確定的問道。
“我想殺人。”
姜銘的回答簡潔明瞭,語氣淡淡,就像在說“我想殺只雞”一樣。
看不到殺氣騰騰,沒有咬牙切齒憤恨難平,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鬱曉彤感覺,他不是在開玩笑。
他真的會殺人!
“不要鬧!”鬱曉彤大聲阻止,她得打消他這瘋狂的念頭,“他們是在為米國政府服務,不然你覺得死那麼多人,會沒有人找他們麻煩?他們勢力大到通天,你奈何不了他們的!”
說完見姜銘無動於衷,似乎鐵了心要去米國大開殺戒。
鬱曉彤略感頭疼,“就算你有本事殺掉他們,也得能找得到他們吧?我在實驗室待了那麼久,都不知道它具體位置,你去了米國又能怎樣?”
姜銘終於有些動容,找不到的敵人要怎麼殺?
不過他也想到了一點疑問,不由盯著鬱曉彤問,“你是怎麼出來的?”
姜銘覺得像她這樣的人,那幫人應該不會放她自由活動,稍有不慎就會洩露很多機密。
縱然不知道米國法律,他們做的那些也是見不得光的吧。他們怎麼就能放心她在外面活動,甚至還讓她回國。
“是尼多克,他為了讓我徹底絕望、死心,才把我放出來的。要不是這樣,雲澤、瓊斯也不會死……是不是還好奇我能回國?”
鬱曉彤察覺到姜銘的有所懷疑,就原原本本都說了,而且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另外,她更加清楚的知道,對一個很小氣的男人,千萬不要藏著掖著有所隱瞞,不然將來有的頭疼。
她嘴上說的再硬氣,心裡也是想做一個正常女人的。而眼前這個男人,是唯一能夠滿足她願望的人,她又怎麼能不小心在意。
除了不讓他去米國冒險,他想知道什麼,她都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嗯。”聽她問起,姜銘輕輕點頭。
“我回國是跟父母報個平安,道別一下,因為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會死掉。去參加同學會,也是抱了同樣的心思,有些人是見一眼少一眼的。想不想知道,在同學裡面我最想見誰?”
不想話題那麼沉重,鬱曉彤試圖把所有事情歸於平淡。
“青青!”姜銘毫不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