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他們也比人家少的多,這仗還怎麼打?
做為領隊,葉佳茜萬萬沒有把人往死路上領的道理,可想想外面那些慘死的戰友,一個“退”字又怎麼說的出口?
“原來是一群雜魚。”一個身高近兩米的魁梧大漢看透他們的實力,目露不屑,開始趕人,“別在這裡礙事,馬上滾出去,饒你們一條狗命。”
“這大塊頭我見過,白象國的力王達瓦爾,據說快突破地階了。”魏承鯤吞了口唾沫。
“咱倆聯手能打過不?”孫連魁問。
魏承鯤不語,支四收插了一嘴,“加上我能多撐會兒。”
“那邊還有密宗大喇嘛桑穆呢。”童猛出聲提醒,手裡的竹籤都快被捏斷了。
“大不了被幹死。”這些人高子皓一個不認識,所以只有“驚”沒有“懼”。
“你能換個說法嗎?”身為女人,白真真可不喜歡聽到這種話。
“廢話什麼,還不快滾!”達瓦爾的華夏語也算字正腔圓。
葉佳茜抿抿嘴唇,“聽說你跟董老學過八極拳。”
達瓦爾瞥她一眼,“要不是念著這些,早就打殺了你們。”
“和他們廢話什麼,不如殺了了事,一群支那賤畜。”島國伊賀谷的山本秀夫出言不遜。
“小鬼子你說什麼!”孫連魁第一個忍不住了,若不是魏承鯤手快,拉住了他,人就衝過去了。
葉佳茜閃身擋在他身前,問大家,“該怎麼辦?”
“我忍不了。”孫連魁表態。
“我不怕犧牲。”高子皓也沒後退的意思。
“幫我多爭取點撫卹金。”支四收舔舔舌頭。
“拼了。”童猛手上的青筋已起。
“你帶白真真回去報告,我們殿後。”魏承鯤說的最好。
葉佳茜抿抿嘴唇,“我是領隊,讓真真自己走。”
白真真看姜銘一眼,“我不走,把訊息帶出去,是領隊的義務。”
“都什麼時候了,還使小性子?女人都走!”魏承鯤的大男子主義表露無疑。
葉佳茜咬咬牙,正要下決定,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向姜銘看去,“你不說點什麼?”
“你們都說完了嗎?”姜銘淡淡問。
大傢俱是一愣,聽這意思不對啊!
看他們都不搭話,姜銘看向那幫人,“外面血祭誰做的?”
“本法師幫忙度。”桑穆大喇嘛一臉高傲。
“剜眼割舌我拿手。”山本秀夫很自得。
“我們都出手了,你們這些垃圾掌櫃能怎樣?”棒國樸大勇也緊著摻和。
唰!
孤鸞出鞘!
姜銘用劍告訴他會怎樣!
在那些人中,樸大勇雖然差不多可以說是最弱的一個,可好歹也是個地階高手,所以驟然遇襲,也不見慌亂,閃身側踢,想飛腿入白刃,把那狂妄小子的咽喉踢碎。可惜他自信過頭,又錯估了對手的度,於是……
噗!
隨著大腿被切斷,血水噴濺!
腿斷還未覺痛,重心失衡的身體已向後倒去,在他身子微傾之際,森冷的劍鋒追掠而至。
嗤!
劍鋒入喉!
噗通!
人倒命絕!
電光火石般的交手,根本沒給人救援的機會。
“……”許多人不自禁後退一步。
看著那血腥場面,白真真喃喃道,“他不是說下次注意嗎?”
“你也說了是下次。”葉佳茜也很無奈。
“尺度已經降了很多。”高子皓替教官說句好話。
“聖劍?!”在別人小心戒備的時候,山本秀夫卻在注意別的,並驚叫出聲,跟著大罵,“八格牙路!原來是你搶走了帝國的聖劍,你這個土匪強盜!”
“這是我的。”姜銘橫劍在手,殺機盈盈。
“八嘎,那是帝國花十五億買的,你個無恥強盜。”山本秀夫破口大罵。
“本來就是我的。”姜銘不耐的再次申明。
“無恥的華夏人,你是不是想說自古以來聖劍就屬於你?!”山本秀夫很憤怒,因為有些套路他知道。
姜銘輕輕點頭,兩千年前孤鸞就屬於他,這個說法沒毛病。
見他無恥的點頭承認,山本秀夫差點兒氣炸了肺,一個最多二十來年曆史的年輕人,哪裡來的“自古以來”?他是在侮辱誰的智商!
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