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回答,沈霜琴卻很是失望,“安全感”是很唯心,很抽象的存在,跟一個人擁有多少財富金錢或者權力,沒有太大關係。
它是否存在,全看那個人,有沒有一顆強者之心,有沒有不屈之志,而這兩樣,羅建豪都沒有。
“你沒有。”沈霜琴不想打擊他太甚,丟下這樣一句,就想繞過他離開。
對一個曾在關鍵時刻,放棄過她的男人,不和他撕破臉皮,已經仁至義盡。
重修舊好,斷無可能!
見她抽身欲走,羅建豪按捺不住,搶前一步,伸手攥住她胳膊,大聲道,“你不能走,不答應回到我身邊,就不能離開!”
沈霜琴眉頭蹙起,冷冷看他,很是失望的道,“就不能給自己留點體面?”
“失去了你,我還要什麼體面?還有什麼體面!早就是別人眼中的笑柄了!”羅建豪死死抓著她的胳膊,打算糾纏不休,死賴到底。
“放手。”姜銘終於看不下去了,出聲制止。
看到姜銘從人群中走出,羅建豪下意識的鬆開了手,但轉瞬想到,他已不必再去怕這個花花惡少,就又反手去抓沈霜琴,可卻抓了個空,不禁茫然無措。
遠遠躲開的沈霜琴,將他的表現都看在眼裡,不禁輕輕搖頭,他現在只是被外力武裝起來的紙老虎,遇到真正的叢林之王,不戳也破了。
心弱了便是弱者,披上怎樣的外衣,都改變不了這一點。
幸虧她從未想過走回頭路,不然必會再經歷一次徹骨之傷,撕心之痛。
“又是你!”羅建豪見沈霜琴已經躲遠,便把矛頭指向姜銘,“你這花花惡少,已經玩弄了那麼多女人,就不能放霜琴一馬?”
既然他識趣的放開了手,姜銘就沒有理由再理他,而是徑直走到沈霜琴面前,“最近在忙什麼?躲著不肯見人?”
沈霜琴將一縷長髮撩到耳後,斜眼看他,“貌似你消失的時間更久,也沒說來見我啊。”
軍方的事情,是絕不能在這種場合說的,更何況她還是不知道為好,所以姜銘沒有解釋,也不理她的小脾氣,直接上前將她攔腰抱起,“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聊聊。”
“喂,快放我下來,那麼多人看著呢!”沈霜琴狠狠的捶他兩下,拼命掙扎,卻掙不脫他的強力束縛。
“我又不認識他們。”姜銘才不會在乎陌生人的眼光,更不關心他們怎麼想。而且就算都是認識的人,他該抱還是會抱,抱自己的女人又不是丟人的事,對不對?
“就知道欺負我……”拿他的蠻橫霸道一點辦法沒有,沈霜琴俏臉一垮,也不鬧騰了,乖乖貼他懷裡不動了。
“姓姜的,你不要太過分!”看他要把沈霜琴抱走,羅建豪指著他大叫。
姜銘回頭看他,只見他臉漲的通紅,指過來的手也在輕輕顫抖,不禁輕輕搖頭。收回目光,抱著沈霜琴大步離去。
這種人他懶得動手,而動嘴又有什麼意義?
不過他的行為,似乎狠狠詮釋了一下,什麼叫過分。
搶你的女人,還不帶看你一眼的,這就叫過分!
至少在場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一個女孩就問身邊的朋友,“這男人誰啊,這麼蠻橫霸道,也太欺負人了。”
她還是很同情羅建豪的,費盡心思求愛,被拒絕已經夠慘了,求愛物件還被別的男人直接抱走,心裡陰影面積該有多大?估計地球都裝不下了吧?
“你問我,我問誰?都是新來的,哪裡認得那麼多人?”她的朋友嗆了她一句,轉身問身邊的女孩,“學姐,那帥哥誰啊?又酷又拽又霸道!”
她的看法明顯和朋友不一樣,更看好強橫的姜銘。
“小妹妹,那是明大第一惡少,以後見到了躲著走,不然有你哭的時候。”身為學姐,自然有義務提醒學妹,千萬不要以貌取人。
那個男人可是色狼中的惡狼,這點憑他的所作所為,不是一目瞭然?
“明大第一惡少!”身為學妹的女孩,還真給嚇到了,要不是她朋友拖她離開,她還不知道要呆多久。
女主既然已經離開,看熱鬧的也就漸漸散去,不過大家都把同情的眼神,無償送給了羅建豪。
羅建豪已經顧不得旁觀者的目光,他自覺顏面掃地,失魂落魄的回到車上,猛砸了兩下方向盤,然後帶著滿目狠絕之色開車離去。
姜銘把沈霜琴抱到餐館包廂,才放她下來,“說吧,最近究竟在忙什麼?為什麼躲著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