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內外的注意力。為張青雲的工作創造有利的條件。
他不僅是如此,他還利用自己在政府中的影響力,來影響其他副省長專注本身工作。用實際行動配合張青雲的工作,隱隱有了常務副省長該有的風範,這樣的人才是張青雲需要的人。
張青雲清楚。在副部一級的班子配置上。他沒有機會用自己的人的。他只能夠在現有的條件下合縱連橫。得到大多數的同志擁護和認同。他在江南的工作才會有起色。
張青雲和韋強的這次秘密會晤。兩人交換了下一階段工作的重點,而張青雲也給了韋強幾張重要的底牌,張青雲稱,這不亞於觀世音菩薩給孫悟空的三根救命毫毛,只能在最緊要的關頭用。
韋強鄭重點頭,連連稱謝。道:“我就知道省長是會有主意的,說起來,最近生的這許多事情,還是粟省長沒有擦乾淨的屁股。
粟省初到江北。當時他困難重重,我受命於他。對有些問題自然不能完全按照組織規矩來。該籠絡人心的時候,就得籠絡人心,該用非常手段的。就用非常規手段。
外面傳言的小金庫的事情那是有的,但是公安的事情說得有些過了。我韋強不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而是受命於上面。有幾件事情是我大事化小的。
如果真追究起來。真察到了我頭上,紀委問我,我大不了如是說。不涉及貪腐。最多也就是有點違紀面已。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上上下下的事情我也經歷過了,就那回事,不就再來一次嗎?怕啥呢?
老子比周國立年輕快20多歲,這狗日的能橫到幾時?我除非不翻過身來。等我翻身了。定把這個狗日的掀翻……”
韋強罵罵咧咧,說得甚為無所謂,張青雲拍了拍的肩。他能夠感覺到韋強的進步,至少韋強知道張青雲現在在幹一件大事,在這樣的時候。他是識大體的,他也清楚。只要張青雲不出問題,他韋強就倒不了。即使是今天下去了,遲早一天會上來。
兩人聊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張青雲沒有時間了,但是他還是親自把韋強送上車,臨走時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忽然道:“如果你不在公安廳幹,你願意留在省城還是下去……
韋強一愣,但是他很快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道:“哪裡都可以!就是去桑梓那個老山上去幹公安局長都可以!”。
張青雲心一顫。伸手在此搭在韋強的肩膀上。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肩膀,然後又拍了拍。道:“你先走吧!周國立不是個東西!。”說完他轉身,韋強嘴唇掀動了幾下沒有出聲,他動汽車,慢慢的開著車下山。他故意開慢車,是想給張青雲一種他心境平穩的感覺,然而現實中,韋強開車的雙手在顫抖,眼圈赫然有些紅潤。是山風吹的嗎?
從江北到江南。韋強是懷中雄心壯志的。他滿懷激情的來江南改革江南公安系統,他甚至想好了從哪裡著手,要改革成什麼樣子,他利用工作之餘寫的相關材料就有一大籮筐。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他僅僅進公史廳幾個月,現在竟然就得撤退了。他預料到這種可能性。但是他心中還是有很多的堅持和不服。如果是別人讓他退。他肯定會暴跳如雷。
但是當要求的人變成了張青雲。他只能默默接受。他知道。張青雲讓他退,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在保護他,當然也是在聲援粟一宵。
張青雲眼睛比平常人看得遠得多。他從韋強這件事情上,不僅嗅到了自己的危險,也嗅到了遠在江北的粟一宵可能面臨的難局。江北省書記調走的風聲已經出來了。江北新書記的角逐非常激烈,別人能夠利用韋強來對付張青雲,就更能夠利用韋強來揪粟一宵的辮子。
張青雲的行事是果斷的,這也許是張青雲這友多年能夠屹立政壇不倒最重要、最根本的原因。
韋強揉了揉眼睛。用鼻子吸了吸氣,然後吐出來。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對張青雲他有絕對的信心,他堅信自己只是暫時的低谷,終究有一天他會回來的。
白色很顯眼。看著汽車漸行漸遠,最後只剩下一個小白點,張青雲的目光還是不願意收回來。雖然他知道,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但是這個代價讓韋強來承擔,他心中還是非常的不舒服。
雖然這中間的確有韋強本身的問題,但是主要原因還是張青雲不能留後顧之憂口同時。張青雲從韋強這件事的背後嗅到了粟一宵的危機。
他不插手韋強的事情,不意味著不關注,最近幾天,他明顯感到外面以及某些媒體對此事的議論有些轉向了。江北公安系統受了重創還不夠。矛頭更是在往上走,這不是針對粟一宵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