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了她,“不累!你在我就不累!”
陸青淼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你怎麼這麼貧啊?”
“貧不好麼?你不是喜歡貧麼?”江潮源似乎暫時忘記了煩心事,和陸青淼挑逗起來。
此時,兩個人的距離非常非常近,她的眼睛望著江潮源,江潮源也對望著她。
不過是兩個人之間的對視而已,陸青淼忍不住笑出聲來!估莊布圾。
“你笑什麼?”江潮源問道,還沒有說完,陸青淼的唇就壓在了他的唇上,這好像還是陸青淼第一次這麼主動地吻江潮源,睡了三年的兩個人,現在才開始談戀愛,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可是,這確實是,陸青淼的心像是一個小姑娘那樣,充滿了怦然心動,這個男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如果沒有意外,也該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
人生在世,沒有什麼比自己愛著的人也愛著自己更開心的事情了!
江潮源的手慢慢地收緊,從後面扣住了陸青淼的肩膀!
這樣的時刻,兩個人竟然是這樣開心的。
長久地吻完了以後,陸青淼的臉色漲紅,她的眼睛飽含著深情,問道江潮源,“有點頭緒了沒有?”
江潮源搖了搖頭,“沒有!”
陸青淼從江潮源的身上下來,看著監控錄影,“你看不出來的地方,說不定我能看出來哦!”
江潮源只是笑笑,雖然沒有抱希望,可他並沒有拒絕。
陸青淼一直回看著那個人把黑布貼在攝像頭上的動作,江潮源不清楚為什麼,問道,“你老看這裡是什麼意思?”
“你們的攝像頭有多高?”陸青淼問道。
“應該有兩米吧!”
陸青淼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看看,這個人,她剛開始拿了一塊黑布,要把攝像頭蒙起來,可是好像夠不著,於是過了一會兒,這個人又過來了,這次才把攝像頭蒙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呢?江總。”
陸青淼看著他,顯然,江潮源只是留意來來往往的人群了,卻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細節,“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夠不到攝像頭,剛才那一會兒,他是去搬凳子的了?”
陸青淼笑了笑,“看起來江總蠻聰明的嘛!”接著她的手點了點滑鼠,把那個人第一次蒙攝像頭的動作靜止,“你看看,這個人和攝像頭之間還是有一些距離的,有差不多十公分,還伸著手,所以,目測這個人的身高應該在一米六左右,比我矮一些,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一個女人!”
“女人?你是說偷財務部的人是一個女人!”
“是啊,江總,是不是又是你惹得桃花債啊?女人要偷你的帳薄,肯定是要報復你的!”陸青淼吃味地說道。
江潮源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他在思考著,究竟是哪個女人呢?
一米六的話,他認識的人當中也只有江思雅了,可是,她要偷江氏的賬簿幹什麼呢?江潮源不知道。
“潮源,你心裡有答案了麼?”陸青淼問道。
江潮源看著陸青淼,似乎兩個人的心裡都不約而同地指向了一個人——江思雅,二十多年前,自己的父母真是養虎為患,把她抱入自己的家門,從此開始了不安寧。
江潮源在摸著下巴司考著,江思雅是一個神經很緊張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辦出出格的事情來,有時候,連江潮源都要怕她三分,遇到她,她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有時候,江潮源有“秀才遇到兵”的無力感。
“你準備怎麼辦?”陸青淼問道。
“我去和她談!”江潮源說道,“我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陸青淼也點了點頭,江潮源隨即問了陸青淼一句,“你最近怎麼還沒有懷上?”
對他的問話,陸青淼一頭霧水,“我懷孩子和江思雅有什麼關係麼?”
“沒有關係!江思雅的問題差不多已經解決了,我只是很想知道,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能夠懷上我的孩子,我年紀大了,等不了了,如果沒有孩子,我會覺得人生很無趣的!”江潮源抱住陸青淼說道。
陸青淼笑了一下子,“人家喬逸東有少精症,都四十多歲了,還懷不上孩子!人家怎麼不急啊!”
“你怎麼知道他有少精症?這麼機密的問題,他都和你說過了?從來沒有人告訴我!再說了,他著急也不能告訴你啊,你這一輩子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對不對?”江潮源皺著眉頭說道。
陸青淼這才覺得自己剛才真是說多了話了,慌忙說道,“我覺得呢,孩子啊,簡直是累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