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個福澤接下來幾代人的機會,只是為了救一個算計著我的女人,她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愛我,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著我,我還是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像哥們兒這樣的男人,你有什麼理由不愛我?!
最終西裝男讓我下了車,給了我一張名片,說既然相見就是緣分,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可以去找他,這似乎就是一個小插曲,直到我在後來,在電視裡又看到了這個人。
電視裡的他,卻是一個階下囚在接受著審判,我才想明白,他求著老神仙,到底是所為何事。
政治鬥爭,果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也沒有把這個因果告訴秦培,她不欠我什麼,愛我就是愛我,不愛我我也絕對不勉強,更不想讓她因為心懷愧疚而對我如何,那樣的感情,就不再純粹。
我們本來的目標是我在前世裡看到的陰婚墳,由我破開他,可是後來,我卻改變了主意,帶著秦培回到了西安。
其實也不為了什麼,只是為了跟徐北上喝一杯,哥們兒心裡的苦,也只能對這個愛戀我的前世極深的男人訴一訴了。
我們倆,其實是多麼相似的兩個苦逼男啊!
第十八章尾聲(二)
我跟秦培一起回到了西安,這一路上基本都無話,她有很多次對我欲言又止,都被我冰冷的一張臉給擋了回去。
不用說什麼我很好,之類的話,好人卡,誰都會發。
再次來到了那個處在荒郊野嶺的宅院,想到我上次來的場景,我跟秦培在屋子裡曾經抵死的纏綿,這都好像是一個夢,儘管時間過去的不久,卻讓我感覺似乎已經過去了千年。
花非花霧非霧,女人天生就是演員,當時的她,哪裡能看的出來其實是一個設局讓我鑽的騙子?
我不由的想起了倚天屠龍記裡的一句經典臺詞,是殷素素在臨終前對張無忌的囑託: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我回到屋子,先是默默的收拾了我的東西,這個場景更是似曾相識,上一次我想要逃避,就是這樣準備離去,是秦培用眼淚,好吧,還有美色把我留了下來。
這一次呢,她只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腿上,始終沒有抬頭看我一眼。
我接下來,更做了一件重複的事兒,我開了一瓶酒,拿了兩個杯子,上了二樓,這才是我這次回來的目的。
我們可能經常做同樣的事情,區別卻在於每一次做,心境總會不一樣,我上一次找鬼嬰喝酒,是威逼利誘恐嚇。
這一次,或許我找的已經不是鬼嬰,而是鬼才徐北上。跟他訴一訴衷腸。
在我的記憶裡,前世的徐北上也是一個俊朗到極致的人,戰場上羽扇綸巾像極了神仙般的諸葛孔明,那一份閒適和淡定,似乎一切盡在掌控之的樣子,是任何女人都會發狂的,不然也不會讓秦雙雙內心出現漣漪。
想到這裡我就惋惜的很,據說徐北上現在的形象變的非常可怖,不然也不會被稱為鬼嬰。我不禁的檢討自己,換成我,為了一個我深愛的女人,我是否能做到這一點?
難,真的是難。
徐北上值得我去欽佩,但是愛,算了吧,哥們兒真的沒那麼重的口味,我放下酒,想要開啟棺材,不管他變成了什麼樣兒,我都要看一眼,去了解他承受的苦痛與折磨。
這不是我自己要看的,而是為我的前世,為那個白衣儒將趙三兩,看一眼這個男人,到底為了他承受了什麼。
我的手放在棺材上,整個棺材卻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我甚至能感受到棺材裡的人的各種情緒。
掙扎,激動,興奮,猶豫。
我不再對裡面的東西害怕,他會對任何人不利,唯獨不會傷害我,我輕輕的拍了拍棺材,示意他冷靜下來,柔聲道:徐北上,或許我現在該這麼稱呼你,我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我是叫趙三兩,是跟那個他長了一張一樣的臉,但是我已經不是原來的他。
你愛的是一個大英雄,他值得你去愛,可是我,說真的,除了這張一樣的臉之外,給他提鞋都不配。
所以你不用擔心不用緊張,我只是看看你,我要讓他知道,他到底欠你多少。
我嘗試去推動棺材板,卻依舊紋絲不動,裡面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撕扯著,拒絕我的開啟,這要傳出去絕對讓盜墓賊們眼紅到發狂,哥們兒這是求著見鬼,鬼都不敢見我!
這是多麼喜慶的事兒,可是我卻高興不起來。
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