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乃跟小貓的情況有些相似,兩人都將自己的另一種力量給封印在了體內,從來都不去使用。”
被阿薩謝爾這麼一說,諾亞也想起來了。
在小貓的房間裡的時候,朱乃確實說過,她跟小貓一樣,都討厭著自己體內的血與力量。
特訓開始之前,阿薩謝爾對朱乃說。她必須接納自己體內的血,指的就是墮天使的血脈與力量吧?
“可為什麼?”諾亞疑惑出聲。
“為什麼朱乃要跟小貓一樣封印著自己的力量?是因為那力量也會導致暴走嗎?”
“那倒不是。”阿薩謝爾搖了搖頭。
“朱乃會討厭自己體內流動的墮天使的血和力量,完全是我的錯。”
朱乃的母親叫做姬島朱璃。
一次,拜丘受了重傷。在機緣巧合之下與姬島朱璃相遇,並在姬島朱璃的精心照顧下逐漸產生了感情。
兩人便這樣相愛,並生活在了一起。
生下的女兒。便是姬島朱乃了。
然而,有一天。因為一些事情需要處理的關係,拜丘離開了自己的妻女。回到了墮天使陣營中,卻也讓拜丘的敵人有機可趁,襲擊了拜丘的妻女。
為了保護朱乃,姬島朱璃犧牲了。
“朱乃一直都認為那個時候如果拜丘不離開的話,那自己的母親就不會死了,從此便對拜丘懷恨在心,也憎恨起自己體內的墮天使血統。”阿薩謝爾的語氣中充滿了複雜。
“其實,那天,是我堅持讓拜丘回來處理一些事情的,所以,他的妻子會死,女兒會這麼憎恨他,完全都是我的過錯。”
這樣一段隱秘,讓諾亞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因為這樣,朱乃才一直都不接受自己體內的血,也將墮天使的力量一直都封印著吧?
“同伴的妻女因為我,一個直接死去,另一個則是一直都憎恨著他,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阿薩謝爾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可以的話,我真希望自己能夠做些什麼,但拜丘那個傢伙,居然默默的承擔起了女兒的憎恨,也從來不去多加解釋,更不讓我插手,導致這件事情一直拖了下來,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然後呢?”諾亞點了點頭。
“你是打算藉由這一次的特訓,讓朱乃開始接受自己體內的血嗎?”
“朱璃會死去,朱乃沒有錯,拜丘也沒有錯,真正錯的只有我一個人而已。”阿薩謝爾如此說道。
“朱乃自己想必也是明白自己的父親其實根本沒有錯的,但卻從來不願意承認,所以,我想慢慢的讓她接受自己,那得先從她體內的墮天使的力量開始,我甚至還安排拜丘去指導她修行,結果,好像沒有什麼成效。”
說到這裡,阿薩謝爾拍了拍自己的臉。
“朱乃的情況跟小貓有些相似,你正在想辦法讓小貓接受自己吧?不如也想想辦法管管朱乃的事情怎麼樣呢?那畢竟是你的未婚妻的眷屬吧?”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諾亞嘆出了一口氣。
“如果有那麼好解決,那小貓現在也不會陷入到昏迷不醒的狀況,姬島同學也不會抱著這份仇恨活了那麼多年了。”
“不管怎麼樣,你平時比較常跟莉雅絲的眷屬們來往,有機會的話就幫我照顧照顧朱乃吧。”阿薩謝爾拍了拍諾亞的肩膀,旋即對著一旁默不作聲的薩澤克斯說道。
“話說,你妹妹的眷屬也全是一群有意思的傢伙,不但有墮天使幹部的女兒,貓又一族裡最強的戰鬥種族貓魈的末裔,還有著兩個教會的聖劍使,真的是各種各樣的人都聚集了。”
“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吃驚。”薩澤克斯驀然一笑。
“特別是那個叫做傑諾瓦的女孩子,據說,她好像是天生的聖劍的使用者,身上還帶著一把真正的聖劍吧?”
“真正的聖劍?”諾亞心中一動。
“難道,傑諾瓦一直隱藏的王牌,其實,就是聖劍?”
“沒錯。”阿薩謝爾點了點頭。
“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聖劍的一部分,而是另外一把與『王者之劍』完全不相上下的完整的聖劍。”
完整的聖劍。
那,就是傑諾瓦一直深藏的王牌。
這倒是讓諾亞感興趣了。
“那是什麼樣的聖劍呢?”
“想知道?等特訓完畢以後自己回去問傑諾瓦吧!”阿薩謝爾站起了身。
“你們也恢復得差